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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洽谈没有结果很正常，王姐和方博两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握了握手后各说了句回去再考虑考虑，便准备结束这次会面。
可能是看会面要结束了，王凌这才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本《三体》的单行本，双手递给了张小茸。
“张小姐，我是李闲的粉丝，麻烦您请他给我签个名吧，我特别喜欢他写的科幻小说，不过可惜他只有这一本单行本小说，剩下的都是杂志连载。”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小说粉，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前几天刚发的小说《流浪地球》我也看过了，您的男友真的很有想法。”
张小茸有点惊讶的认真看向了这个娇小可爱的姑娘，看外表她的年纪应该是和李闲差不多，比自己稍小一些。
仿佛整个人都在诠释着，什么叫小小的也很可爱。不过从她这一年来总结的经验来看，李闲是不喜欢这种风格的。
突然张小茸莫名笑了一下，自己也是想多了，之前见到的从来都是自己的粉丝，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李闲的粉丝呢。
而且还是一个可可爱爱，整体能打个九十分的女孩，自己难免稍微多想了一下。
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接过了那本小说，很明显小说有着翻动的痕迹，但保存的还是非常不错，没有一点褶皱与无损。
刚准备将小说塞进自己的包包，带回家让那个傻弟弟把字签了。突然她就想到了上次无意中在网上看到有人晒了一张自己的专辑，上面明显不是自己字迹的张小茸签名，后面写着李闲代签。
想到这里，顿时她也难得的玩心大起，拿出签字笔在书的扉页上签下了“李闲——张小茸代签。”
写完之后又让王凌看了一下，琢磨着万一人家小姑娘不乐意，她再自己掏钱给人家补上一个精装版的。又或者是让李闲在下一页补签一个。
不过张小茸的担心还是多余了，很明显王凌是知道李闲曾经代签张小茸签名的事，此时拿到了一份相似的张小茸代签的李闲签名。非但没有感觉遗憾，反而高高兴兴的把签名小说收了起来。
嗯……张小茸终于确认了，这姑娘是真的李闲粉丝，而且还不是什么女友粉、老婆粉之类的奇怪生物。
离开咖啡馆后，张小茸不由得吐槽了起来：“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咖啡也太难喝了。”
王姐也是直皱眉头：“我想着选一个咱们两家中间的位置，这样谈起来大家都比较节省时间。这还是特意挑的一家网上很火的一家店呢。”
张小茸不屑的撇了撇嘴：“网红店，一个个的都是坑一波就跑。下次这种店还是别考虑了。”
王姐：“不可能有下次了。”
回到了车里，张小茸刚准备发动车子回家，王姐一拉车门就坐了进来。
张小茸愣了一下：“你好跟我一起回家吗？”
王姐关门系安全带一气呵成：“反正你也没事，顺路送我一趟。”
张小茸：“咱俩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你管这叫顺路？”
“我又没开车过来，你送我一趟怎么了。”王姐不满。
“你没开车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打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