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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要把阿秀带来这里?”
赵言笑着问。
“哥哥,我刚从七郎那儿听说,阿秀做了一面镜子,能看清三五百丈远的东西。”
琼英挽着赵言的手臂撒娇道,“七郎说,这镜子太珍贵,已被安哥下令封存,除非哥哥同意,否则不能随便使用。”
“哥哥,你就让我看看吧!”
赵言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孙安的意图。
对于梁山而言,千里镜制作不易,平日又几乎派不上用场,若随意展示,被人摸清构造并泄露出去,将来战场上的优势就会消失。
这就像赵言隐藏自己的重要技术一样,并非不用,而是时机未到。
不过时迁确实需要配备一面千里镜,这样他在搜集情报时也能更安全些!
“哥哥,真的不行吗?”
琼英有些失望地问。
赵言怎忍心让她失望,便答应了,叮嘱道:“可以看看,但不能拿去乱用。”
"多谢兄长!我这就去找孙安哥哥。”
琼英欢叫一声,便径直跑开了,全然不顾身边的刘慧娘。
"寨主这般纵容她,就不怕日后生出事端?"刘慧娘意味深长地问。
"琼英身世孤苦,我宠她,是不想让她想起那些伤心事。”
赵言回答。
"身世孤苦?"刘慧娘皱眉,"琼英不是河北刘虎的妻舅邬梨的养女吗?虽双亲早逝,却有位高权重的义父,不该算身世坎坷啊。”
赵言没理刘慧娘的疑问,转头看向答里孛。
这几日,天寿公主仅靠稀粥度日,早已饥肠辘辘。
今日吃了几十串羊肉串后,终于吃饱,却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刘慧娘掩嘴偷笑,那天寿公主也羞红了脸:"吃过了,你有话直说吧。”
答里孛连忙转移话题。
赵言笑着说:"公主尽管放心,我们梁山不会为难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你不要赎金?"天寿公主微蹙眉头,"这可不合你们绿林的习性。”
"即便我要了,辽国能给吗?"赵言笑着反问,"辽国公主困于宋土,还被匪寇掳走,这种事他们怎会承认?到时公主恐怕会在辽国莫名丧命。”
天寿公主沉默不语,她明白赵言所言属实。
当前的辽国虽在辽东屡遭金兵打击,节节败退,但朝廷依然自诩大国。
毕竟辽国建国已有两百余年,正值天祚帝执政,朝中尽是阿谀奉承、妄自尊大的官员。
天寿公主的父亲魏王虽受天祚帝信任,但朝中也有政敌。
一旦宋地匪寇掳走天寿公主的消息传回辽国,朝中君臣为了维护国家颜面,
魏王为避免政敌利用此事,必会采纳赵言的建议,声称天寿公主早已去世,谣言不攻自破。
即便答里孛未死,作为“逝者”
,他也无法重返辽国。
“若非图财,阁下究竟意欲何为?”
天寿公主不满地道:“难道是想将我掳至此处,只为取乐?”
“公主误会了,”
刘慧娘在一旁说道,“若非寨主仁慈,将您安置于此,您现在要么已被大名府官兵拘捕,要么因晁盖等人愤怒而丧命,哪有机会在此讲话?”
“这么说,我还该感激几位?”
天寿公主虽知刘慧娘所言属实,但想起刚才挨的那一巴掌,心中依旧愤懑难消。
“我不需要您的谢意,”
赵言拱了拱手,“只想结个善缘,他日或有可用之处。”
世上竟有这样的善缘?
天寿公主忍不住轻抚尚感麻木的脸颊。
她本想出言讽刺,转念一想,身处敌营,赵言既然敢动手,未必不敢再有所行动。
想到这里,她只得压下怒气,冷冷说道:
“赵寨主之意,本宫明白了。
若寨主日后在宋国无处容身,尽可来辽国,届时定当厚待!”
听到这话,赵言与刘慧娘相视一笑。
在他们看来,辽国已是行将就木,败亡指日可待。
之所以救下天寿公主,不过是为将来,待辽国覆灭,梁山兵马入主北疆时,能有个合理的理由。
当然,这些想法自然不能明说。
“公主离辽国已有月余,”
天寿公主谨慎开口,“既然寨主允诺随时放行,不知是否……”
赵言思索片刻:“这样吧,明日清晨,我遣一队骑兵护送公主返回故土。”
“这……不必劳烦寨主了,本宫独自便可回去。”
天寿公主忧虑梁山可能另有图谋,当即婉拒。
“公主不必多虑,派遣骑兵护送,仅是为确保您的安全。”
赵言解释说:“去年河北遭遇洪水,饿殍遍野,许多无路可走的人沦为盗匪。
他们对公主恐怕不会像梁山这般礼遇。”
天寿公主想起南行途中确实遇见过不少拦路抢劫的强盗,但当时有随从保护,那些人见状早已逃之夭夭。
如今若孤身北上,的确隐患重重。
思及此,天寿公主默许了赵言的提议。
事情谈妥后,用过烤肉,赵言便不再限制天寿公主的行动自由。
答里孛虽然想在营地内四处看看,摸清梁山兵马的底细,却又害怕其他头目不像赵言这般通情达理,万一被误杀或遭歹意,岂非冤枉?因此,在赵言和刘慧娘离开后,天寿公主顺从地回到之前的帐篷,满怀期待地等待明日到来。
……
与此同时,当赵言为天寿公主烤肉时,一骑快马冲出郓城城门,沿乡间小路疾驰而去。
此时的东溪村,晁盖正与吴用、公孙胜、刘唐三人坐在庄后葡萄架下饮酒。
由于生辰纲得而复失之事,众人皆情绪低落,即使饮酒也索然无味。
就在此时,那匹从郓城奔来的快马抵达晁盖庄前。
马背上驮着一位身材矮小的黑脸汉子,下马后发现庄门紧闭,连忙大力拍门。
有庄客听见声响开门查看,一看是来人,立即满脸堆笑打招呼:“原来是宋押司,真是贵客光临!”
“你们庄主在吗?”
宋江顾不得寒暄,急切地询问。
“庄主正在后院饮酒……”
庄客话没说完,只见宋江已经绕过他,快步朝后院走去。
毕竟宋江是晁盖的老友。
晁盖确实有意找宋江商议。
劫取生辰纲之举虽非一人之失,但作为兄长,他得为兄弟们负责。
加之庄上的积蓄早已耗尽,原指望这笔财宝缓解困境,如今计划失败,若不尽快变卖家产换取银两,恐怕连口粮都成问题。
晁盖打算将土地卖给宋江,毕竟多年交情,卖给熟人总好过陌生人。
刚想开口谈及此事,宋江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急切说道:“庄主怎还能如此安逸?你可知我此番前来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
晁盖听闻此言,心头一沉,但仍故作镇定,“押司何出此言?”
宋江语气凝重:“庄主莫再隐瞒,黄泥冈一事败露,白胜已被抓至济州大牢,他已招认包括你在内四人的名字。”
“济州府派了一名何捕快带人持公文前来抓捕你们,还指认你是首领。
幸好被我遇到,我谎称知县休息,让何捕快在外喝茶等待,我才得以脱身,立刻赶来通知你。”
“庄主,此时当以退为进,再迟疑就来不及了!若被抓捕入狱,即便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晁盖听完,心中怒火涌起,却也明白形势危急。
只听他沉声低吼:“官府既然捉了白胜,必是察觉到生辰纲不在我辈手中,可为何只追查我们,对真拿了生辰纲的人却毫无提及?”
宋江闻此言,心中顿生疑窦,暗忖:
“我冒险前来通报消息,他却为何编造谎言骗我?若真是他们劫了生辰纲,财宝又怎会不在他们掌握之中!我并未觊觎他的金银,何须如此搪塞?”
晁盖见宋江面露疑色,心知不妙,便拉着他来到后院。
此时,吴用、公孙胜与刘唐仍在借酒浇愁。
吴用认出宋江,忙拱手致意。
而公孙胜与刘唐因不识宋江,正心中疑惑,不知眼前黑矮男子是谁时,只听晁盖介绍道:
“众位兄弟,这位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及时雨宋押司,他为报信甘冒生命之险。”
“白胜已被官府擒获,供出了我们的行踪,济州的差役已至郓城。
虽有宋贤弟稳住局面,但恐怕难以长久拖延。”
“ ** !生辰纲明明不在我们这里,官府为何苦苦相逼!”
刘唐愤然说道。
“宋押司,白胜是如何被抓的?”
吴用不解地问,“我等行事谨慎,未曾暴露行迹,即便露富也无处可显。”
宋江听后更加诧异,答道:
“详情我不清楚,只听说白胜醉酒失言,泄露了线索。”
“唉,这白日鼠,明知官府在彻查生辰纲,竟还外出饮酒!”
晁盖闻言怒斥,见宋江仍满腹疑虑,只好苦着脸道出实情:
“宋押司,生辰纲已被两个辽人取走,恐怕早已离开山东,送往辽东了!若非有好汉将我们从密林救出,恐怕大名府的人醒来就会将我们绳之以法。”
晁天王神色凝重地道:“本欲与宋押司商议卖地之事,不想竟成了生辰纲案发!”
宋江闻言震惊,内心复杂,苦笑道:“原来如此,难怪……”
吴用沉思片刻,提议道:“天王,眼下之急,当速谋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