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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识破的墨川尴尬的轻咳一声:“好多了......”
姜绾歌献宝似的递出那个苹果:“这个给你......”
墨川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坐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果子?”
“我也不知道,睡醒就发现手里有了。”姜绾歌盯着苹果,眼神中满是渴望,却又努力克制着。
“你没吃?”墨川看着她强忍饥饿的模样,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想留给你吃。”姜绾歌眼睛黏在苹果上移不开,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要是再有个苹果就好了。”
话音未落,又一个苹果凭空出现。姜绾歌惊得差点把苹果扔出去:“你看到了吗?就这么...变出来了!“”
墨川凝视着她惊讶的表情,眼神复杂:“看到了...这下我们都有果子吃了。”
墨川接过苹果,心中暗叹:她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像我想要什么,手里就会出现什么?刚才的药也是!”姜绾歌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她立刻说道:“再来个苹果!”
“砰!”又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凭空出现在她掌心。
“太好了!这下我们不用愁吃的了!”姜绾歌兴奋地拍着胸脯,“以后我养你,你就不用冒险拖着伤出去打猎了!”
“你...养我?”墨川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胸腔的震动牵动了伤口,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笑!我是认真的!”姜绾歌红着脸,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苹果。
一天一夜没进食的她,此刻觉得这苹果简直是人间美味。
她吃完一个,又变一个,直到肚子撑得圆滚滚的,才满足地躺倒在地。
可刚躺下,一股酸臭味就钻进了鼻子。
她皱了皱眉,抬起胳膊闻了闻——血腥味、汗味混在一起,简直臭不可闻。
再一摸头发,干涸的血块把发丝黏成了硬邦邦的结。
“真想跳进河里洗个澡啊......” 她嘀咕着,可转念一想,“但衣服湿了怎么办?要是能像苹果一样变出干净衣服就好了......”
念头刚起,姜绾歌的手中便凭空多了一套柔软的衣裙。
“墨川!”她惊喜地跳起来,把衣服举到他面前,“你看!我连衣服都能变出来!我是不是很厉害?”
墨川望着她雀跃的样子,眼神却渐渐黯淡。
如果她恢复记忆...还会这样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吗?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墨川?”姜绾歌察觉到他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要去洗澡了,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好。”墨川回过神来,温柔地笑了笑,顺从地转过身去。
听着身后渐远的脚步声,他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