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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巫行芸继续说下去：
“师傅是男人，照顾你们很多地方都不方便。那时候一直是我在照看你们。”
她的眼神仿佛真的看到了小时候的李秋水，
嘴角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那时候师妹扎着两个羊角辫，长得白白净净的，总喜欢拉着我的衣角。又爱哭，又爱撒娇。
有一次师妹走丢了，找到的时候哭得像个泪人，好几天都要哄着才能睡着。
还有……”
李秋水听着巫行芸慢慢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时的她们还没有长大，
也没有爱上无崖子，
两人之间更像是姐妹一样。
李秋水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低声说：
“那时候的师姐对小妹真的很好。可惜后来我们成了仇人。”
巫行芸叹了口气，说：
“是，就因为无崖子，我们才分开了。”
越是回忆，她就越觉得两人不值得。
“师妹害得我走火入魔，从此再也长不高。我也害得师妹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美貌。”
李秋水一把推开巫行芸，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
“既然师姐还记得是你毁了我最骄傲的容貌，现在就凭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过去，做梦！”
巫行芸一眼看穿了李秋水的嘘情假意，只是笑了笑说：
“师妹要是想报复，我全都接着。”
李秋水见状，也懒得再演下去了，语气有些奇怪地问：
“师姐你真的放下了？”
巫行芸直截了当地回答：
“放下了。”
李秋水明知故问：
“师姐你现在变化这么大，是因为顾原吧？”
“如果不是师父的话，我可能还在过去里走不出来。”
巫行芸眼里闪过温柔的光。
李秋水的语气更奇怪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这么坦诚的师姐，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巫行芸笑了笑说：
“逍遥子师父到处芸游，无崖子师弟也不知去向，小师妹也有几十年没见了。我们的仇怨很深，但师妹你是我现在唯一亲近的人。”
李秋水对巫行芸这种亲昵的说法很不自在。
“那顾原呢？”
“我不敢见他。”
“为什么？”
“我把他的心伤了。”
李秋水顿时来了兴趣，追问：
“师姐把他的心伤了？怎么回事？”
巫行芸犹豫了一下，解释道：
“我是返老还童的时候遇到师父的，他不知道我是天山童姥。”
李秋水眼神一闪：
“原来是这样。师姐，跟我说说你和顾原的事吧，我对他也很感兴趣。”
巫行芸瞥了一眼李秋水露出的白皙肌肤，想到顾原的性格，神情微妙地笑了笑：
“对师父好奇可不是好事。不过既然师妹想知道，我就跟你说说。”
“我们第壹次见面的时候，我正被叁十六洞七十贰岛的人抓走，差点丢了性命。是师父像神仙一样救了我，带我拜了师。后来……”
李秋水听着巫行芸深情的讲述，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师姐把他夸得这么好，难道就不怕我把他抢走吗？”
顾原的喜好和习惯，都是在长期相处中慢慢了解的。
所以李秋水对顾原这个人的印象也更加深刻了。
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顾原确实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他的外貌无可挑剔，俊美得不像凡人。
天赋异禀，武艺高强，气度非凡，看起来就与众不同。
但最让李秋水印象深刻的是顾原的桃花运。
身边总有女人围绕，为了任盈盈甚至大闹北少琳，这事在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
李秋水猜想着巫行芸之前没说清楚的地方，笑着问道：
“师姐难道还没和他有过身子？”
两人见面以来，巫行芸第壹次没能保持那副清冷的样子。
她气恼地回答：
“那时候我还在返老还童，怎么给他？”
李秋水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特别开心，讽刺地说：
“那就说明他不喜欢你。”
被戳破的巫行芸生气地说：
“谁说不喜欢！我们之间的事你根本不懂！”
李秋水眼中满是得意，这才是她想看到的。
之前巫行芸一副无所谓认输的态度，反而让她心里不舒服。
李秋水语气越发轻佻，阴阳怪气地说：
“师姐是在嘴硬吗？”
巫行芸没好气地回道：
“才不是！”
李秋水见她这样，更加开心，娇笑着说：
“那师姐倒是说说，你们是怎么亲密的？”
巫行芸纠结了很久，
但看李秋水那副得意的样子，实在忍不住，
脸红得像霞光一样，低声说着她和顾原之间的往事。
李秋水听着听着，脸上那副得意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了，脸色变得异常奇怪。
“师姐早被他看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