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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他很不高兴，温照月软声到：“哎呀，那不是你生日还没到嘛。”
她一“哎呀”，应徐驰就发麻，知道她在装乖，但偏偏狮子座就吃装乖这套。
他火气消了一半，仍是不高兴，酸唧唧地说：“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情调，还送香水。”
温照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送的是香水？橙子也送了礼物的。”
应徐驰心道，他和许松柏认识多少年，从来只在他身上闻到过沾上的女人香，他什么时候会自己买香水还发朋友圈了？
彼此那点心思，彼此都知道。
“行了。”温照月愿意哄他，但哄得不多，语气开始支棱了，“差不多得了啊，我要上去了。”
应徐驰气得牙痒痒：“你等我回国的。”
他真想现在就买机票回国，把她抱起来摁在墙上狠狠亲一通。
温照月像是有读心术：“你别论文不写了，突然跑回来啊，论文出成绩之前你老实待着。”
应徐驰语气一沉：“怎么，还真背着我有了别人？”
温照月一本正经地说：“永远不要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人生。”
应徐驰嗤笑一声：“你不仁不义在先，还给我讲上思想品德了，你峨眉山上下来的吧，挺会扭转乾坤啊。”
温照月却认真道：“我是说真的，人这辈子最终只能靠自己。”
应徐驰敏锐地从这话里听出一丝防备。
这话是对着他说，却更像是讲给她自己听，给自己竖起一道墙，警示自己不要太沉溺，只要不期待，就不会受伤害。
一时心疼，他说：“总之，我交了定金的，你别想赖账。”
这通电话打完，两人一个起床，一个晚安。温照月第二天从港城直接去了白城跟梁静碰头，两人把整个白城的批发市场看了个遍，眼睛都要看花了。
温照月最后还是放弃了档口，虽然从批发商这里拿货对她们更友好，库存压力会更小，价格和从工厂拿货差不多，但是改标很麻烦，而且款式没法调整。
这次白城之行算白跑一趟，不过好在第三次上新，首发销量比前两次更高，温照月心理压力小了点，如果能销量能上去，就可以换更大的工厂合作，到时候成本也可以更低。
李舒尔的美妆店倒是没有服装店费神，进货的时候注意死亡色号就好。
事情越来越顺手，温照月的空闲比之前多了，有时候还能帮李舒尔拍拍微博的更新内容，去港城买回来的香薰，就是温照月帮她拍的。
剩下一件事，就是年前李舒尔说想搬去写字楼，但等年后温照月找李舒尔说起这件事，李舒尔却说想再考虑考虑。
温照月便不问了，把自己的毕业论文收文查重，完成后交给了导师。
温照月的答辩时间定在五月上旬，她问应徐驰什么时候交论文，应徐驰说也是五月，然后等成绩，之后就是参加毕业典礼，今年的毕业典礼在6月初。
也就是说，他最快也要六月才能回来。
温照月数了数，三个月，好像有点长。
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中生根发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