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曼玲的新书

第63章(1/1)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洛杉矶的曼玲的新书》最新章节。

凌晨三点半,我又在数思念你的秒针

凌晨三点半的空调外机还在嗡嗡响,我盯着天花板数第二十道裂纹,突然想起你说过这种裂纹像树的年轮。你看,人一旦开始想某个人,连记忆里最细碎的边角料都会被翻出来反复摩挲。

上上周经过那家常去的砂锅店,老板娘老远就喊:"还是老样子?加份豆皮?"我愣在玻璃门前面,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以前每次你都要把最后一个鹌鹑蛋夹给我,还非要用勺子敲我的碗边:"吃了这个才有力气想我。"现在碗里的蛋孤零零漂着,汤面上浮着的葱花都像你总也捋不顺的刘海。

手机相册自动推送去年冬天的合照,咱俩裹得像粽子一样在雪地里自拍。你鼻尖冻得通红,非要把冰凉的手往我脖子里塞,我追着你跑了三条街。现在再看那些模糊的笑脸,总觉得像素里藏着会呼吸的痛。原来照片这东西真的很残忍,明明定格了最鲜活的瞬间,却又时时刻刻提醒你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温度。

前几天整理旧物,掉出来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散场后你说这部爱情片拍得太假,哪有人会为了另一个人跨越半个地球。我当时笑话你不懂浪漫,现在才明白,最假的不是电影里的剧情,而是我们曾以为永远不会松开的手。票根背面你随手画的小猪佩奇,耳朵都被汗浸得发皱了。

楼下新开的花店总飘着铃兰香,这种味道会让人突然想起你白衬衫第二颗纽扣的气息。上周暴雨天路过,看见有人冒雨给女朋友送花,塑料袋裹着的花束像极了那年你在车站接我时,怀里紧紧护着的那束向日葵。花瓣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可你眼睛里的光比花还亮。

朋友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这药对我好像没什么用。白天忙起来的时候还能假装正常,一到晚上所有情绪就像涨潮的海水,漫过每一寸清醒的意识。会突然在听歌时鼻子发酸,会盯着聊天框里你最后发的"晚安"发呆半小时,会在路过任何一个相似的背影时心跳漏拍。

昨天梦见你回来了,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我们并肩走在老街上,你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说:"这次不会再弄丢你了。"我刚要伸手去抓你的衣角,闹钟就响了。醒来摸枕头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原来连梦都这么残忍,给了最甜的糖,又在尝到滋味前狠狠夺走。

听说思念到极致是会有感应的,不知道此刻的你,有没有突然打个喷嚏?又或者,在某个相似的黄昏,你也会对着晚霞发呆,想起曾经有个人,把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星星,一颗一颗认真收藏?

窗外的天快亮了,空调外机的声音渐渐被鸟叫声盖过。我想,也许我该把这些细碎的思念,都折成纸飞机,让它们乘着晨风,飘向有你的方向。就算永远到不了,至少风会记得,有个人,在无数个日夜,把一个名字,念成了呼吸的频率。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穿越了,自己害的
穿越了,自己害的
本书又名:叶言,一位被家人宠着长大的小少爷,唯一会的只是在实验室里做自己喜欢的事。他一觉醒来莫名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随之而来的只有一张床!充满腐臭味和霉味的屋子,简陋的装修,朴素的陈设,无一不在昭告他——你要受苦啦!他以为自己会过的很艰难,但是并没有。他在第二天就被人“捡”回去,好吃好喝的照顾着,跟他家人一样惯着他,几乎百依百顺。小少爷在经过长久的心理斗争后,和他谈起了恋爱。同时,关于他穿越的原
清水白糖
天山下的麦浪
天山下的麦浪
关于天山下的麦浪:在新疆伊犁河谷的托合塔尔村,六个不同民族的青年因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雪被困村委会,由此展开跨越十年的命运交响。维吾尔族电商达人艾山江、哈萨克族畜牧能手阿依努尔、汉族农技员陈朝阳、回族餐饮传承人马晓梅、柯尔克孜族刺绣师古丽巴哈尔、蒙古族导游巴特尔,在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的交汇点上,既经历着传统婚恋观与现代文明的碰撞,又面临着产业转型的阵痛。当电商经济遭遇物流困局、生态农业陷入资本围猎、
两寸土
勤奋修仙记
勤奋修仙记
传统修仙日记,不圣母,单女主,有爱恨情仇,也有独自修炼,更多的是心路上的历练。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路上会遇到更多的风景
一行小杨柳
小璟是自由的,他不该被束缚
小璟是自由的,他不该被束缚
[双男主+团宠小璟+双洁+爹系男友+暖男系哥哥+半甜半虐+娱乐圈/乡镇/校园]----湛驹鹏开车撞到了个小少年,几人目睹下之后,将他送去了福利院。没想到院长是个不干人事的老登,湛驹鹏等人英雄救美。小家伙在经历过福利院的恐怖磨难后,最终和湛驹鹏等三个哥哥成为家人,开启救赎道路。在这个过程中,小家伙逐渐对这个世界获取新的认知,不断的获取常人的知识,怎么好像,是心动的人声音....另外:小璟的日常生存
心情恨不鹏
结婚三年不圆房,重生回来就离婚
结婚三年不圆房,重生回来就离婚
上一世,沐小草嫁给了自己心仪的男人。本以为能比翼双飞,幸福美满,谁想,齐大非偶,这个男人的心里,居然藏着一个白月光。白月光拿丈夫一半儿工资,而她只有可怜的几块钱。更可恶的是,她生下的双胞胎儿子也认了白月光做妈妈,将她这个正牌母亲抛之脑后。而她濒临死亡之际,她的丈夫与儿子在为白月光过生日。到死,她都没能见上他们一面。再次重生,这个男人她不要了。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吗?她才是最清白的那个好不好?至
丑小鸭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