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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的假就这样结束了。
上衙后,朱威告诉了他一个消息,今天要来一个新同僚。
徐端和现在高升仓官,这不意外。
但当他听说和右佥事吴洪有些亲戚关系时,就有些惊讶了。
再细一想,也觉得正常,这衙门里有关系的不少,听说现在的参军司的主官还是指挥使大人的亲戚。
中午后,张全把新同僚领了进来,着了介绍,大家相互认识。
吴开二十五岁,虽然年轻却透出一股精明,张全让朱威先带带。
严星楚全部接了徐端和手上的事,一看徐端和桌上和自己桌上都还有一沓文册,看来今天的加快了,不然曹大勇那边可能就要等到明天才能喝到药了。
严星楚今天说话不超过十句,除了问点事和汇报一下当天的事项,除了吃饭上茅房就没有离开过桌椅,朱威在下放衙时过来提醒他,他也只是点点头。
戌时终于把一些紧要的事给处理完,想着曹大勇的事,快速地灭了油灯,出了衙门在马厩里牵出一匹马赶往军医所。
把药“服侍”曹大勇喝完,聊了些闲话,看着已经到亥时,就从军医馆走了。
骑在马上向回家路小跑着,要到刚租的宅子,见那前面走路的人,那不是洛军医吗。
立即一打马,快速赶了上去。
“洛军医,这么晚上了,怎么不骑马啊。”严星楚到了洛佑中旁边,开口道。
这军中的军医,不会骑马的基本就没有,这是基本的技能,不然到了战场上全靠两条腿不知道在耽搁多少事。
“你是?”洛佑中听见后面有马蹄声,就往街边让了让,继续往前走,听见有人叫他,停身扭头一看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年轻人。
想了一下,接着道:“你是曹大勇的朋友。”
“嗯,曹大勇的朋友严星楚。”严星楚下了马,“洛军医,我到了,这马你先用,明天我去军医馆时再取回。”
“不用了,我也到了。”指了前面一间宅子。
“呃。”严星楚盯着前面不远处的宅子一看,“还真是巧了,刚刚租的房还正在洛军医旁边。”
“旁边那宅子是你租的?”洛佑中,边走边说着话。
“我在经历司这边,曹大勇又在军医馆,因此找了一个中间的地方,方便他以后去换药。”
洛佑中“呃”了一声,不在说话。
严星楚见不说,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没有几步洛佑中就到了。
看着洛佑中去叩房,严星楚也告辞走向了自己的宅子。
进了门,就听见隔壁院子里有了说话声,女子清脆的声音,在抱怨洛佑中今天怎么又回来得这么晚。
听着这声音严星楚想起了前几日被自己撞着额头的洛姑娘。
现在应该淤青已经散了吧。
严星楚想着,走进了院子,洗刷完回到房间。
正要休息,突然想起秦冲给自己的袋子,又下床点了灯,找到有些沉甸甸袋子打开一看。
里面有几本小册子,还有一根十两的金条。
看着金条,突然一笑,自己身上正好没有多少银子,还打算如何开口向曹大勇借点来用,现在解了燃眉之急。
既然是父亲的老下属给的,他也没有打算还回去。
再打开册子,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这是记得什么呀。
上面的文字都认识,但能够看明白的只有每一页上面的日期,其它都给天书一样。
想到当日秦冲给自己时的慎重,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他收拾好,准备明天晚上去看陶玖的时候带去给他看看。
睡觉。
次日到了主薄公房,本以为他是最早的,想不到吴开到得更早,想不到有关系,还这么自觉努力,难得。
“星楚,这么早啊。”
星楚,这新人一来就和张全、朱威一样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倒是不见外。
“昨天的事情没有做完,早点来处理。”辛星楚顿了一下,接着道:“吴书佐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问我。”
他早来一段时间,现在又是正式书佐,觉得自己还是得有点胸襟,想当初自己来时,徐端和也是知无不言地帮助自己。
“谢过星楚,我这边正有事要请教。”
严星楚刚坐下,取过桌上积压的册子,一听他这话,看来自己是多事了,自己这手头上还有一堆事呢。
“吴书佐请说。”他抬头看着吴开。
“是这样的,朱少这边让我核实一下各营下发前期军粮,分到各营应该是按人数来计,但是洛山营这边却比其它营多了十天,是不是调拨错了。”
严星楚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不到当初自己给主簿大人提议的事,优先供给在最前线的洛山营,大人当时没有说话,最终却是同意了。
“没有错,洛山营在最前线,随时有战事发生,在粮食紧缺时优先考虑了他们。”
“原来这样,明白了。”吴开点点头,“谢星楚。”
“不用客气了,吴书佐还有事吗?”
“没有了,星楚先忙。”
吴开说完回身,严星楚也不在说话,打开手上的文册处理起来。
四天后,传来占据归宁城的恰克军出兵五千人接连攻陷合字营,成字营两处营城,现在正向阳字营营城行军。
军情紧急,郡城卫立即一面向军衙告急,一面从武朔城派出一个营紧急赶往阳字营城。
同时加快对阳字城进行火炮、粮草的补充,这是要死守阳字营城。
严星楚看了张全拿出的地图后,明白为什么要死守,如果阳字营城一旦攻破敌军就能在二天内从西北方向直插武朔城。
郡城卫指挥衙门指挥使公房内,一个儒雅中年男子坐在书案前,对面坐着皇甫密。
“密侯是怀疑有内奸?”儒雅男子严肃道。
“嗯,成字营和合字营被攻破,恰好粮草到达的前一日,城中正好缺粮,如此精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周兴礼那边可有消息?”
“现在还在调查。”
“对粮草知道如此清楚的,只有两处,一是参军司,一个经历司,你认为哪处问题最大?”
皇甫密沉思了一下:“参军司是军使的直属班底,人也不多,相信不会出问题,问题应该出在经历司。”
柳永安起身,看着旁边的书架道:“把许明友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