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宋青书创最强大明
- 关于穿越宋青书创最强大明:遵循金庸体系,却又不拘泥于原着,宋青书,张无忌双男主,单女主周芷若。弥补倚天遗憾,串联金庸群侠传的武功体系,聚集最强群侠,河间双煞势力,灭绝师太之密史,郭靖黄蓉遗留大计,天下群豪群英荟萃,朱元璋乐疯了,如此给力,这大明疆域远迈汉唐?笑话!非创立一个万年盛世不可!悲情灭绝师太,满门英杰!“师太,你全然错了!孤鸿子并非被杨逍气死;你丈夫也并非真的叛变;女儿其实并未夭折,而是
- 形寄青峦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硬人老先生称霸黑暗异世界》最新章节。
“火球!!!!!!”
“雷之矢!!!!!!”
电光火石!三道致命的能量在污浊的空气中瞬息迸发!
“嗤啦——!” 一道细小锐利的紫色雷矢撕裂前方!
“噼啪——轰!” 一道更为爆裂粗壮的淡蓝色雷柱紧随其后!
而在它们之间,“呼——轰轰轰!” 一道狰狞咆哮的火龙狂猛地腾跃而出!
零帧吟唱!光速施法!
萝卜子指尖雷光尚未消散的残影与蓝雾急促捻动的手指交错重叠,若死祭那苍白的掌心已然喷吐烈焰!
没有犹豫,没有延迟,三道色彩迥异却同样致命的奇迹能量,如同扑向腐肉的秃鹫,带着凄厉的尖啸不分先后地砸向那汹涌如黑色潮水般扑来的巨鼠狂潮!
轰——隆隆——!!!
雷火交加!毁灭的协奏曲在前方猛烈炸响!刺目的闪光瞬间吞噬了黑暗!灼热的气浪裹挟着浓烈的焦臭味翻滚而出!
冲在最前方的十几只巨鼠,身上的油亮“甲胄”根本无法阻挡这魔法洪流的恐怖威力,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躯体便在雷蛇的撕扯和烈火的舔舐下如同投入熔炉的朽木,瞬间碳化、碎裂、迸溅出星星点点的焦黑碎块!如同被巨神之锤狠砸过的残渣!
然而,鼠潮的恐怖在于其无尽的数量与冰冷的贪婪!
后续涌上来的巨鼠,在魔法洪流边缘爆开的刹那,展现出了令人心悸的敏捷与冷血。它们借助庞大尸骸的遮蔽,利用爆炸冲击波的间隙,甚至踩着同伴化作火炬的焦黑残躯——如同跃过溪流的垫脚石——发出刺耳疯狂的“吱吱”嚎叫,速度不减反增!狰狞的血红眼瞳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硬生生从这灭世能量撕开的口子边缘突破! 目标直指前方组成单薄防线、刚刚稳定阵脚的人类们!
“吼——嘎吱!”
尖锐的草叉带着破风声,如同闰土刺向偷瓜猹般精准、狠厉!一名壮丁青年怒目圆睁,额角青筋暴起,那粗糙的铁叉没有任何花哨,简单朴素但凝聚着他全身的力量与恨意,“噗嗤”一声,带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狠狠贯穿了一只凌空扑来、獠牙外翻的巨鼠的头颅!腥臭的脑浆和污血顺着叉齿的缝隙喷溅而出!
“兄弟们!”
那持叉青年甩开尸体,发出裂帛般的怒吼,声音嘶哑却透着股决死的血腥气,
“草塔马的!跟这群畜生拼了——!!”
染血的草叉再次挺起,他的几个同伴同样目眦欲裂,这些被查理从牢房里挑出来的汉子,或许不算顶尖高手,但绝非束手待毙的孬种!简陋的铁器横在身前,构成一道由愤怒与死志凝聚的堤坝!
他简直就是个战神!
与此同时,在阵线后方的混乱一角——
“不——!不要——!妈妈——!!!”
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冰冷湿滑的石柱旁,泪痕未干的小脸写满了彻底的恐惧!
一只【狱卒】那高大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阴影已将他完全笼罩!
那只狱卒面具下两点红光冰冷如死水,对小孩的哭喊毫无波澜。如同执行既定程序的机械,手中那柄烧得暗红、散逸着死亡白烟的巨型烙铁,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浪和万钧之势,毫不留情地,带着泯灭人性的冷酷,朝着孩童那渺小的头顶——
狠狠贯落!
就在那烙铁尖端即将触及发丝的瞬间!
“锵——!!!”
一声如同钢铁烈阳炸裂的刺耳巨响猝然爆发!
一道快如鬼魅的银白色身影,带着一往无前的惨烈决绝,如同蛮横撞破时空的铁骑,以惊人的速度重重撞在那柄势在必得的烙铁侧面!闪耀着淡蓝微光的断剑残刃在其主人毫无保留的恐怖蛮力下,硬生生将沉重灼热的烙铁头荡开三尺!
灼热的气流擦过孩童的脸颊,留下一片红肿!
“喝啊啊啊啊啊啊——!!!!”
那身影在反震巨力下站定,发出震耳欲聋的、不似人声的狂暴嘶吼!银白色的发丝被汗水与血污粘连在狰狞扭曲的脸颊上,残破的银甲在昏暗光线下折射着冰冷光泽。断剑斜指污浊地面,剑刃上寒气蒸腾。正是查理!他以一己之躯,悍然挡在了孩童与死亡之间!
仿佛有无数无形的弦被同时拨动!
那六尊沉默推进、散发着致命压迫感的【狱卒】,动作瞬间凝滞!面具下冷漠的猩红目光齐刷刷偏移,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了这个突然出现、胆敢挑衅它们绝对秩序的银发身影上!
而那二十多只刚刚突破魔法轰炸、正准备冲向人类防线的狰狞巨鼠,尖锐的啃噬声也诡异地停顿了刹那!如同潮水拍击到无形的礁石。数百只闪烁着贪婪红光的鼠目,如同黑暗中密集的猩红探照灯,不约而同地、带着冰冷的嗜血与狂躁,聚焦在了同一个目标——那个面目因暴怒而彻底扭曲的银毛少年身上!
刹那间,污秽腥臭的下水道仿佛凝固。所有的杀意、所有的毁灭欲望、所有的冰冷恶意,都被强行扭转!如同百川归海,狂暴地、集中地锁定了他一人!
那银发单薄的少年,成了这片血腥修罗场中,唯一的靶心!
可是,他怎么一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