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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张警察扬起一抹坏笑，把强光射向卢本华。
强光射得卢本华眼睛刺痛，卢本华一闭上眼睛，对面的小张警察又一脚踹过来。
“上回那个连环杀人犯在姜队手底下也支撑不了三天！你死不承认，那不就是活受罪嘛！”
小张警察嗤笑道。
卢本华倒是块硬骨头，强忍着剧烈的强光，死活不松口，“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们休想我认错！”
“你不认，你儿子，你媳妇能忍得了吗？哼！等着吧！”
小张警察双腿放到桌子上，点了根烟，吊儿郎当地道。
……
不出小张所料，卢本华那废物儿子才略施手段，便一股脑儿地招了。
“警察同志，我常年卧床，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媳妇年初死了后，我精神状态更不好了，不吃不喝，发癫发狂，压根控制不住我自己……”
“警察同志，真不关我事！都是我爸我妈干的！要抓你就抓他们好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把我媳妇小燕儿找回来了，我肯定是激动的！”
“我精神恍惚之下，把那女孩认成了我那死去的媳妇，我才这么激动的！我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警察同志，我有精神病，我控制不住我的行为，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不小心弄伤了小姑娘，我愿意赔钱的，我家里有的是钱，我可以赔给她的！”
这回卢绍勇一点疯癫样都没有，冷静而又平静的寻找解决方法。
他的态度很友好，警察问什么，他就回答，并多次强调愿意赔钱。
……
“这人装疯卖傻呢！姜队，我觉得他比他父母更狡猾！”审讯的下属给站在门口旁听的姜时越递了根烟。
姜时越接过烟，眸底冰冷地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他的面容越发冷酷无情。
这事的确拿他没办法，卢绍勇并没有参与拐卖，他顶多就是伤害未遂，加上精神病这一层，一般就是赔礼道歉……
姜秀玉如今仍是吓得魂不守舍的，拒绝交流，留下了重大的精神创伤，作为父亲，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呢？
姜时越沉着脸，深吸了几口烟，利落地捻灭烟头，阴森森地道，“哼！你让小罗往他妻子何小燕的死因上查！让他交代清楚……”
既然，秀玉这事定不了他的罪，那就从别的方面入手！
进了他的审讯室，除非卢绍勇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不然，他非得脱了一层皮不可！
卢绍勇的那个媳妇不到二十岁，健健康康的，平时就在鼎盛粮油铺干活。
那里的员工多次看到她身上带着被殴打的伤痕……
年初，何小燕无缘无故死亡，卢本华夫妻对此闭口不谈，只说她是得了急病而死的！
何小燕的死很不对劲……
“卢绍勇，交代一下你妻子何小燕的死因！”罗警官忽地提问道。
果然，卢绍勇肉眼可见地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