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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脑子的记忆不多,映入眼帘是俊男美女,一时之间摸不准自己在哪里,轻骂了一句:“天杀的,这给我干哪来了。”
“夏阳,夏阳你醒了。”说话的是赵诚、杨燕、赵玲。
夏阳听见熟悉的声音,两眼微微闭起掉了两颗清泪,又有气无力的吐槽了一句:“干,原来还在这里。”说完嘴角又流出鲜血。
夏阳觉得好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抽空,只能给些本能反应。
“别围着了,你赶紧把她带去看郎中,她们两个留下,我会在这里等到衙役过来。”身穿深蓝色华服的严博远对着赵诚冷声吩咐道。
被点名的赵诚诚惶诚恐的应下:“好。”光从外表看这三人,赵诚也知道这个男人的话不是自己一个泥腿子可以质疑的。
赵诚刚想叫赵玲、杨燕把夏阳扶起,自己来背她去看郎中,只见原本蹲着的白衣男子轻笑着说了一句:“第一次看见这么惨的小娘子,本少爷做次好人吧。”
说着起身复而俯身蹲下,动作很大,扶起夏阳的时候却很小心,尽量平稳把人抱进怀里。
许白浪小心把人公主式抱起,入手的重量出乎意料的轻。
夏阳闻到一阵冷冽的清香,和记忆中的某人很像,大脑晕眩、身体疼痛的折磨让她不由自主的侧过一些身体,像只虚弱的幼兽本能钻进许白浪的臂弯寻求抚慰和保护。
赵诚看这情形想张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许公子,还是让她家里人送吧。你这于礼不合。”柳惜惜上前替赵诚开了口,众目睽睽下的这一抱,怕是要给夏阳带来不少的风言风语。
许白浪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但是他想管的从来也不是别人能干涉的,手臂收紧了一分,似笑非笑的应道:“我一个知府公子管点欺压民女的事能有什么风言风语的事,你说呢,严大人。”
严博远不想许白浪会插手管这事,更不曾想他会自爆身份,接话道:“许公子宅心仁厚,路见伤者势急,故先带人前去医治。许公子请放心离去,下官会在此等候衙役到来亲自解释清楚。”
许白浪点点头,轻佻的看着柳惜惜:“柳姑娘,这下放心了吗?放心的话,不如给本少爷带路,给本少爷找个好医馆。”
柳惜惜听到许白浪和严博远一唱一和,给了赵诚一个安抚的眼神,应道:“好,许公子随我来。”
许白浪一个眼神,人群里就出来一个高壮男人,薄唇无声吐字:“家丁。”
柳惜惜和许白浪一前一后离开人群。
孙为民被严博远一脚的半天才晃过神来,听到几个人对话,顾不上疼痛,跑到严博远面前做了一揖:“严大人,我冤枉啊,明明是那个小娘子卖…”
严博远一个狠厉的眼神就止住了孙为民继续说话,只不咸不淡的回应了句:“孙公子不必同本人解释,到了临水县衙,同你们父母官说清楚即可。是她的错不会怪你的,是你的问题也不会让你胡诌过去。”
孙为民连连应是,脑子在努力工作,这下完蛋了,看这架势,这两个男人要替这小贱人出头了。严博远是隔壁知县还好,这许公子是知府儿子,怕是难以应付。
孙为民退后几步,也赶紧对其中一个家丁交代几句,众人只见那个家丁快速离去。
衙役先到,刘全陈昌后到。
衙役认识严博远,到了不问苦主,先问候了严博远,又和孙为民拉了几句近乎。期间,孙为民时不时提一下自己的腹痛、身痒。
赵诚见这个架势,上前几步,站在严博远侧后方几步。
严博远见怪不怪,只待合适时候淡淡的吩咐:“你和孙公子先把事情经过和衙役说清楚吧。”
刘全看杨燕、赵玲、赵诚的头发衣服都不算整齐,脸上都有伤,又不见先来的夏阳,现场还有严大人、衙役,和孙为民,也听见吃瓜群众窃窃私语的几句,心里一沉,完了完了,他真的要完了。
得了严博远的话,衙役反应过来了,开始细细问询赵诚,然后是孙为民,再就是吃瓜群众其中几个。
衙役问完众人,看向严博远问道:“严大人,这事较为复杂,卑职不敢妄下判断,要不请两方都去县衙请知县大人断案,你看怎么样?”
严博远思考几下,笑道:“哦,是该请临水知县大人断案。你给你们汪大人带句话,还有一位受伤的小娘子,知府许公子带走治伤了,千万不要忘了召她查清真相。”
衙役应好,心下一惊,这孙为民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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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带着赵诚一群人、孙为民一群人往县衙去。严博远没有同去,没有必要。
赵诚一伙人和孙为民一伙人到了县衙了,赵诚一伙人和吃瓜群众一直在衙内等着。孙为民没有一同等着,只说解决个人方便一去就一直没回。
赵诚想拦着孙为民,但是县衙内的衙役都知道孙家,这点面子不可能不给,自然是把威压施加在赵诚这边。
大概等了一刻钟,汪知县才开始升堂判案。过程,先问了赵诚一行人,再问了孙为民一行人,期间穿插了衙役现场收集的证人证言,一副要秉公处理的样子。
无论是赵诚一方还是孙为民一方喊冤都是严词厉色要求肃静。待道各方陈词完毕,汪知县只道:“既然赵家一方还有人未上堂陈情,你们都且先回去看医诊治,三日后再进行开堂审理,你们如何说?”
孙为民一脸谄媚的笑:“全凭知县大人做主。”
赵诚也不是傻子,但是他不甘心:“知县大人,孙家和赵家的是非暂且不论,但我侄女如今生死未知,用药还不知花费多少,孙家总该负责吧。”
孙为民马上反驳:“只有她一人受伤吗?我的家丁被她捅穿了脖子,你们又该如何呢?况且,先动手打人不是你们赵家吗?不是你们的食物有问题我会找你们麻烦吗?”
赵诚抿嘴不做言。
汪知县想,如果今天没有那两个人,自己肯定要狠狠敲孙家一笔,再“秉公处理”。现在,还是拉点偏架比较好。
汪知县清清嗓子:“孙为民,你一行几个壮年男人,正当索赔就算了,当时却叫嚣要绑人,又是调戏,再者人家为什么先出手你心里当真不知?医药费今天你可以不出,但是你想清楚了,出了人命,本官可要治你重罪。”
孙为民不会和汪知县对着干,“咚”的一声磕在地上,然后抬头装成可怜样:“大人冤枉啊,小人只是不服赵家,既然大人觉得小人应该出药费,小人没有不依之礼,只是这药钱该给多少呢?他们会不会拿了钱私自吞了又不给小娘子看病,到时候小娘子死了又算在我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