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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的污染。”雨柔子咬牙道，“是‘绝对污染’。”
林兆心头一震。他迅速调出直播间的数据面板，试图追踪污染源头。然而当他看到污染核心的位置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怎么会……”他喃喃道，“源头是我？”
雨柔子的脸色更加难看。她伸手触碰林兆的面部，指尖刚刚接触到他的皮肤，便有一缕黑色能量从他脸上溢出，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你已经被污染了。”她说，“而且是从根源开始的。这张脸……不是你真正的样子。”
林兆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皮肤冰冷，却没有任何异样感。可当他尝试用【绝对重构】技能扫描自身时，却发现自己的面容竟然无法被解析。
“这意味着什么？”他问。
“意味着……你可能是深渊投放进来的‘种子’。”雨柔子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你。”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林兆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能做什么。
“不管我是谁。”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阻止这场污染。”
他将手中的直播间卡片高举过顶，直播间系统随之激活。无数观众的意识汇聚而来，在虚空中形成庞大的精神网络。
“启动【绝对重构】。”他低声道。
直播间开始运转，一道道数据流化作光束，扫过被污染的空间。黑色裂痕在接触到这些光束后开始退缩，仿佛遇到了天敌。
然而，就在污染即将被彻底清除之际，一道新的裂缝悄然出现在林兆面前。
裂缝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那只手缓缓张开，掌心赫然刻着一枚古老的符号——正是雨氏世家血脉印记的逆反形态。
“你以为自己在对抗深渊？”声音从裂缝中传出，带着诡异的回响，“其实，你才是深渊的容器。”
林兆瞳孔骤缩。
他猛地挥动手臂，直播间能量轰然爆发，试图封锁裂缝。但那道裂缝却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迅速分裂，转眼间遍布整个空间。
“不……不对。”他咬紧牙关，“这不是终结，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既然我是深渊的容器……那就让我来决定它的命运。”
他迈步向前，直播间卡片在他掌心燃烧，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