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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琴瑶终于理解了养母的良苦用心。她抱着睡衣，眼中闪烁着顿悟的光芒："妈，我明天还想学《民事诉讼法》！"
琴晚的茶杯停在半空："为什么？"
"因为..."琴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我想知道怎么在'合法'的情况下，把谷云哥'强制执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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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艺的客厅里，一场关乎人类面部肌肉极限的魔鬼训练正在进行。
"嘴角再上扬2厘米...不对！那是抽搐不是笑！"
"想象你在服务群众！"
瞳羽坐在镜子前，面部肌肉像被看不见的线拉扯着。
她缓缓提起嘴角，这个被标注为"亲切微笑"的表情，效果却像恐怖片里人偶突然活过来的瞬间——左眼比右眼睁得大，一边酒窝深得像被子弹打过，另一边完全平坦如西伯利亚冻原。
"砰！"家里的三花猫从柜子上摔了下来，毛全炸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白艺扶额："咱们先从简单的来...见到谷云时说'早上好'，配合点头就行。"
瞳羽立刻进入练习状态："早。上。好。"每个字都像冰雹砸在地板上，脖子机械地点动，活像上了发条的杀人玩偶。
"算了算了..."白艺擦擦冷汗，"试试wink？有时候眨眼比微笑更自然。"
接下来的十分钟，白艺目睹了人类面部表情的至暗时刻——瞳羽的"wink"要么像眼睛里进了硫酸，要么像半边脸突发面瘫，有次甚至成功同时闭上了两只眼（这已经超出了wink的范畴，属于昏迷前兆）。
"宝贝..."白艺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突然学这些是要..."
"交配。"瞳羽斩钉截铁。
"噗——"白艺的龙井茶呈喷雾状洒满了整个茶几。
瞳羽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如何吸引异性》的读书笔记："步骤一：提升外在吸引力。微笑可使面部温度上升0.5℃，引发对方荷尔蒙分泌。"
白艺的茶杯"咔嗒"一声掉在地毯上："你......"
"我要给他生孩子。"瞳羽的语气像是在汇报年度体检数据。
"但桃染占用了交配权。根据动物行为学，弱势雌性会通过展示亲和力争取机会。"
白艺突然很庆幸自己丈夫不在，不用面对这场达尔文主义恋爱观教学现场。她深吸一口气，按住女儿的肩膀："听好了，在你能自然微笑之前——"
"我可以练习到自然。"瞳羽打断她，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笑容"——这个表情让窗外的送奶工差点摔下自行车。
白艺以二十年公务员生涯锻炼出的应变能力，迅速制定了B计划。她掏出手机，调出谷云的照片："现在假设谷云突然出现在门口，你会..."
瞳羽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她的面部肌肉开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暴动——眉毛跳舞、鼻孔扩张、嘴唇扭曲成外星语言符号...这个被后世称为"颜面地震"的表情，直接导致白艺按下了紧急呼叫键。
"救护车！我需要救护车！"白艺对着手机尖叫，随即反应过来，"不！是精神病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