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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海眼的穹顶裂开蛛网般的金色纹路,粘稠如蜜的暗紫色流体从裂缝渗出,在虚空凝结成扭曲的人脸形态。聂轩成的雷狱刀罡劈开一道流体,刀芒触及之处腾起蓝紫色电火花,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灵能的刺鼻气味。\"清雪,这是时空脓血,每一滴都蕴含被篡改的历史片段。\"他的混沌雷心感应到流体中狂暴的时空能量,雷骨表面的银狼图腾竟出现细微的裂纹。
穹顶那蛛网般的金色裂痕深处,粘稠如蜜的暗紫色流体终于挣脱束缚,汩汩渗出。它们悬垂在虚空中,扭曲蠕动,凝固成一张张无声哀嚎的人脸——那些面容撕裂着嘴角,眼窝中流淌着暗紫色脓水,每一道褶皱都刻满被天道抹去的记忆碎片。聂轩成的雷狱刀罡撕裂空气,斩向一道垂落的脓流,刀芒切开流体的瞬间,竟响起千万道被扼住喉咙的惨嚎。嗤啦!刀芒切过之处腾起蓝紫色的诡异电火花,一股浓烈刺鼻、仿佛烧焦了千万缕残魂的腥臭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粘稠地糊在每个人的口鼻之上,连灵能护盾都难以隔绝。
\"清雪!\"聂轩成的声音穿透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带着一丝罕见的紧绷,\"时空脓血!每一滴里面,都是被天道议会强行抹掉、篡改的旧日碎片!\"他胸腔内的混沌雷心疯狂搏动,清晰地感应着那流体中蕴含的、足以将道基撕成齑粉的狂暴时空乱流。剧痛从臂骨传来,低头看去,烙印在雷骨上的古老银狼图腾,竟已爬满蛛网般的细微裂痕,每一道裂缝都渗出暗紫色的血丝——那是时空能量反噬的征兆。
苏清雪的太虚冰眸扫过下方的墟渊,只见原本蛰伏的噬道虫群正疯狂啃噬着坠落的脓血。虫群甲壳浮现出初代双使战斗的残像——持天道剑的使者挥剑斩向同伴的画面在虫壳上不断闪现,每一次闪烁都伴随虫群发出尖锐的嘶鸣。更令人心惊的是,那些被冰凰病毒感染的机械修士突然抱头跪倒,他们胸口的机械心脏投影出天道议会的洗脑画面:青铜面具人站在云端,向千万修士宣讲\"天道秩序\"的神圣性。
苏清雪的视线猛地投向下方深不见底的墟渊。原本蛰伏的噬道虫群彻底疯狂了!它们钢铁般的肢足扒拉着岩壁,尖锐的口器贪婪地撕咬着坠落的脓血,虫群覆盖的岩壁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诡异的是,随着它们啃噬,其坚硬冰冷的甲壳上,竟开始疯狂闪烁起模糊却令人心悸的画面——初代双使!持握天道剑的那位,一次又一次,以决绝的姿态将冰冷剑锋斩向身旁的执星盘使者!每一次剑光在虫壳上闪过,整个虫群便爆发出能刺穿耳膜的、饱含无尽痛苦与狂乱的集体嘶鸣,那声音混合着甲壳摩擦的尖啸,如同万鬼夜哭。
更恐怖的异变发生在被冰凰病毒感染的机械修士群中。一名正挥舞能量炮的机械修士突然凝滞,金属关节发出刺耳的卡壳声,接着整具躯体剧烈颤抖,胸腔的机械心脏迸发出刺目的金光——投影出的画面里,青铜面具人披着星辰法袍站在云巅,下方是山呼海啸的修士军团,他们高举着刻有\"天道永恒\"的盾牌,整齐划一地诵念着:\"秩序即天道,叛逆即原罪...\"机械修士的金属眼眶中渗出暗紫色机油,竟以人类修士叩拜的姿势跪倒,能量炮口调转,对准了身旁的同伴。
嗡——!
刺耳的警报声撕裂脓血的滴落声。林晚手腕上的械灵扫描仪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屏幕上的归墟地图瞬间被无数凭空生成的猩红漩涡覆盖!一名薪火盟的年轻学员,刚刚为躲避头顶坠落的脓血而踏入一个漩涡边缘,身影瞬间消失!
\"小齐!\"聂轩成厉喝,身形已如电光般扑出,雷翼划破虚空时留下一串紫雷耀金的残影。
迟了!
百米外的时空乱流中,那学员的身影狼狈闪现。他身上的青竹道袍无风自动,袍角竟浸染着粘稠、散发着远古腥气的暗红血污——那是十万年前战场的血!聂轩成的手臂已触及学员的肩膀,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道袍下冰冷的颤抖。
就在这刹那!
学员周身空间猛地扭曲,数道半透明的虚影凭空浮现!正是初代双使互刺的残像,持天道剑的使者面无表情地将剑贯穿同伴胸膛,道袍上的血花在虚空中凝固成诡异的图案。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轰然爆发,如同无数只来自历史深处的无形巨手,狠狠抓住了那学员,将他整个人拖拽着,强行投向另一处时空节点——
那节点景象一闪而逝,却令聂轩成瞳孔骤缩:正是执星盘使者被浓重、不祥的暗紫色雾气彻底吞噬的瞬间!学员的身影融入那片雾气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彻底湮灭在时空乱流中,连一丝灵能波动都未留下。
当第七个凭空出现的时空漩涡,如同贪婪的巨口再次无声地吞噬掉三名并肩作战的队员时,一道撕裂了整个归墟苍穹的金光,裹挟着毁灭性的威压,自穹顶最大的裂缝中轰然坠落!
金光散去,露出它的本体——一艘庞大得令人窒息的星舰。舰体覆盖着厚重的、仿佛来自万古之前的锈蚀,狰狞的伤痕遍布每一寸金属,有些裂缝中甚至能看到正在腐烂的星图残卷。舰首,一杆残破到几乎只剩碎布条的星轨战旗,在混乱的时空风暴中猎猎作响,那旗面上模糊的星辰图案,竟在流淌着粘稠、暗红的鲜血!如同活物的伤口,每一滴血珠落地,都砸出一个微型的时空漩涡。
嗤——!
沉重的舱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艰难开启,锈屑如瀑布般坠落。数十名身披银甲的身影踉跄而出,每一步都踏在归墟破碎的大地上,发出沉闷的闷响。他们胸前的银色战甲被某种可怕的力量洞穿,狰狞的裂口中,赫然镶嵌着棱角分明、闪烁着冰冷寒芒的金属剑片!那剑片深深刺入他们的胸腔,其上蚀刻的\"天道\"二字,正如同活物般蠕动着,散发出污秽的暗金光芒,不断腐蚀、吞噬着他们赖以存在的道基本源。为首的银发修士,每一步都咳出散发着不祥紫光的粘稠血液,他的左手死死按住胸口的剑片,指缝间渗出的血液在虚空凝结成扭曲的天道符文。
他猛地撕开后背破碎的战甲,露出脊骨——那里,一道由纯粹金光构成的、繁复而邪恶的天道咒印正深深烙印在骨头上,光芒刺目,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痛苦的闷哼。\"我们......\"银发修士的声音沙哑破碎,仿佛喉咙里塞满了砂砾和血块,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力气,\"是......执星盘使者......最后的残部......\"他艰难地抬起头,紫金色的眼瞳死死盯住聂轩成和苏清雪,里面翻涌着刻骨的绝望与一种近乎疯狂的警示,\"在我们的时空......你们拼死拯救的那位使者......他......用星辰大阵......奴役了......三千星域!\"
他指尖弹出一道记忆光团,那光团飞入聂轩成识海的瞬间,一幅血腥画面骤然展开:执星盘使者站在由亿万修士骸骨堆成的王座上,星盘悬浮在他身后,每一个星轨都串着修士的魂魄,他冷漠地俯瞰着下方匍匐的星域,口中念诵着与天道议会如出一辙的教条,眼神中充满了被力量腐蚀的疯狂。
就在\"三千星域\"四字出口的瞬间——
轰隆!!!
归墟海眼的最深处,如同沉睡的远古巨兽被彻底激怒,爆发出令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崩裂的恐怖轰鸣!那是法则与法则最原始、最暴烈的碰撞!
三道狂暴的流光,如同三条撕裂黑暗的毒龙,瞬间贯穿了上方垂落的粘稠脓血层!
左翼,一群额头裂开诡异金色竖纹的修士冲出,他们周身萦绕着初代双使激烈搏杀的残影,每一次挥手,那残影便化为实质的刀光剑影斩向流亡舰队——记忆觉醒派!他们的道袍上绣着残缺的天道剑图案,金纹裂开的额头流淌着金色血液,每一滴血珠落地,都凝结成记载着真实历史的玉简残片。
右翼,身体形态完全崩溃,化作一片沸腾、扭曲的银色量子流,正是那狂信派长老!他(或者说它)的核心处,一个由纯粹法则构成的漆黑核心疯狂旋转,喷射出瀑布般的墨绿色毒液!那毒液所过之处,连空间本身都在滋滋作响,迅速溶解,空气被腐蚀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痕。流亡者那艘巨大的锈蚀星舰首当其冲,坚固的舰体被瞬间腐蚀出无数蜂窝状的孔洞,舰体内部爆发出凄厉的金属哀鸣,无数机械构件从孔洞中坠落,在虚空中分解成齑粉。
正下方,墟渊寄生派的修士如同从腐泥中钻出的恶鬼。他们枯槁的皮肤下,无数噬道虫群的轮廓在疯狂蠕动、顶撞,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皮肤表面浮现出与噬道虫壳相同的战斗残影。他们扑向议会古老残骸的动作,与墟渊中那些疯狂啃噬脓血的虫群,竟如镜像般同步、扭曲,每一次撕咬残骸,都伴随着虫群在皮下的集体躁动。
\"清除所有历史修正者!\"一个非人的、混合了亿万信徒狂乱祈祷声的咆哮,从沸腾的量子流核心炸开!那长老所化的量子流猛地向内坍缩、凝聚,瞬间化作一枚悬浮于空的、直径数十丈的黑色球体!球体表面,密密麻麻、流转不息的天道符文散发出冰冷、秩序、不容置疑的恐怖威压,每一道符文都在发出诵经般的低吟。
\"散开——!\"聂轩成的吼声带着撕裂声带的急迫,背后的雷霆之翼轰然展开,狂暴的电蛇撕裂空气,在他周身形成一个紫雷耀金的防护领域!
晚了!
那枚悬浮的黑色球体,如同宇宙的眼眸骤然睁开!
无声的湮灭!
绝对的黑暗与引力在中心点诞生、爆发!整支流亡者的舰队,连同周围的空间碎片、坠落的脓血、甚至几名离得太近的狂信派修士,瞬间被无形的巨手揉捏、拉长,化作扭曲的光带,被强行吸入球体中心——不,是被吸入球体中心投射出的一片凝固的血色疆场!
十万年前!初代双使生死互刺的古老战场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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