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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神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说了一句让杨林更加震惊的话。
“我曾经有个名字叫杨广。”虚神子说道。
“我去，酒池肉林？”
听到这句话，老头似乎有点苦恼，“你也拥有灵眼，当能理解我的所做所为。”
杨林张大了嘴巴，麻木的说道：“理解、理解。”
就在这时，虚神子叹了口气，“化名杨广让我获得了近乎无穷的寿命，但却是我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
“前辈何出此言。”
虚神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了句不想干的话，“小友的灵眼除了与女子同房增加寿元外，另外两大道是什么？”
“两大道是什么？”
“我倒是忘了小友刚得到灵眼，对它还不甚了解……灵眼的异能取自三千大道，增寿是固定的，而另外两种则是在择新主时重新产生。”
杨林诧异道：“也就是说另外两种并不固定，是随机从三千大道中获取？”
“不错，老朽当年获得灵眼时得到的能力是命运和因果之术。”
杨林挑挑眉，心道那不是算命的么。
想了想说道：“灵眼在我身上的能力是预测生死和治病救人。”
虚神子点点头，“福泽众生，倒是不错的能力。”
说完这句话后，他继续之前的话语，“当年我因为掌控命运和因果之术，时常截取别人的运势……在化名杨广后，我的寿命极速增加。当时我以为那是好事，却不知在我寿命增加到一千年时，触发了第一次灵眼历练……”
“灵眼历练是什么？”杨林准确的抓住了他话中的重要信息。
虚神子笑了笑，“我其实也是那时才知道，灵眼每获得一定时间的寿元便要经历一次历练。”
“时间不固定么？”
“是的，但老朽认为这个时间或许和灵眼主人在人间的所作所为有关。”
杨林若有所思，片刻后继续问道：“那到底什么是历练呢？”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猜测灵眼历练应该是一种天道平衡。也就是寻常人说的天道是公允的，我们从灵眼上获得了多少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前辈刚刚说那是一种历练，假如历练失败了会怎么样？”
“若历练成功，择主之人自然能获得不少的好处，但若是失败……”
虚神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复杂之色，“若是失败，灵眼则会离你而去。”
听见这话，杨林大吃一惊，“意思是灵眼会重新选择主人？”
“是的。”虚神子点点头。
骤然间得知灵眼居然还会逃走，杨林不禁有些患得患失，脸上表情也变来变去。
虚神子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忧，“小友不必心忧，灵眼历练的难度并不算高，老朽是在第99次时才失败的。”
杨林回过神来，心道这老头厉害啊，竟然真是有十万年寿元。而且这些寿元的来历，恐怕有一大半都是来自杨广。
难怪他说自己后悔了，这是加快了灵眼离开他的进程啊。
想了想，他忽然问道：“以前辈的能力，哪怕失去灵眼，在当时应该也是神仙中人了。为何您在灵眼离开后，没有试图再去找回来？”
这个问题一出口，杨林就后悔了。
这不是自找麻烦么，如果老头本来没这个想法，被自己这么一提醒，万一对自己心生歹念。在他面前，自己岂不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