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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角写上\"cmo\"。
\"遐蝶，你的细心和管理能力是公司稳定运营的保障，内部事务非你莫属。\"
第三个角写上\"coo\"。
\"你们看，这是一个完美的三角形。\"九霄转过身，\"缺了任何一个角，这个结构都会崩塌。\"
然后他在三角形中心写上\"cEo\"。
\"而我在中心，不是因为我最重要，而是因为我需要你们三个的支撑。\"
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真会说话。\"卡芙卡最先打破沉默，\"不过这种官方说辞可骗不了我~\"
\"确实。\"镜流点头，\"说得好听，但总要有个先后顺序吧。\"
遐蝶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九霄苦笑：\"那这样吧，我们定个规矩。\"
他在白板上继续写：
\"1. 所有重大决策需要四人共同商议
各自领域内的事务有完全决定权
每周轮流担任cEo助理，协助处理跨部门事务\"
\"轮流？\"三人眼睛一亮。
\"对，这样公平。\"九霄点头，\"而且能让大家都了解公司的全面运营。\"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勉强可以接受。\"镜流首先表态。
\"听起来不错呢~\"卡芙卡笑道，\"那第一周谁先来？\"
\"抽签吧。\"遐蝶提议。
这次没人反对。
九霄准备了三张纸条，写上1、2、3，揉成团放在桌上。
\"谁先来？\"
\"我！\"三人同时伸手。
然后又同时停住，互相戒备地看着对方。
\"要不……一起抓？\"九霄建议。
三人点头，同时伸手各抓了一个。
打开纸条。
遐蝶是1，卡芙卡是2，镜流是3。
\"看来是天意呢~\"遐蝶微笑着说，\"第一周就由我来辅助九霄先生。\"
\"切，不就是运气好。\"镜流撇嘴。
\"下周就轮到我了~\"卡芙卡伸了个懒腰，\"到时候可要好好'辅助'一下我们的cEo呢。\"
她在\"辅助\"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意味不明。
九霄假装没听懂：\"那么职位的事就这么定了。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具体的职责分工……\"
\"等等。\"镜流突然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办公室的位置。\"她看着平面图，\"cEo办公室旁边有三间办公室，怎么分？\"
空气再次凝固。
\"这个……\"九霄看着图纸，确实，cEo办公室两侧各有一间，对面还有一间。
两侧的明显离得更近。
\"我觉得按照刚才的顺序就好。\"遐蝶微笑，\"我在左边。\"
\"凭什么？\"镜流不满，\"位置也应该抽签。\"
\"或者~\"卡芙卡提议，\"我们可以把墙打通，做成开放式办公？\"
\"驳回！\"另外两人同时反对。
九霄扶额：\"要不这样，你们的办公室都设在同一侧，我搬到另一边……\"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
最后经过长达一小时的\"友好协商\"，决定采用每月轮换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