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子后每天都想退位

第三十七章 你看上了太子的女人(1/2)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穿成太子后每天都想退位》最新章节。

“自然,太子殿下是我唯一相信的人。”我不信我自己难道信你吗?

靳司离眸色微颤,转过身背对她,声音低沉。

“你走吧!”

真是奇怪。

云凌腹诽了一句,离开玖晔王府。

莫屿沉思了许久,才想明白了。

“主、主子,你看上了太子的女人!”他神色震惊不已。

靳司离一身玄色暗金锦袍,周身萦绕着冷意。

他薄唇紧抿,置若罔闻。

莫屿暗暗咒骂了自己一声。

怎么那么蠢不早看出主子的心思。

还对着主子说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坏话。

他眼珠流转,拱手:“主子,无论如何,她如今是太子的人,她利用您帮了太子不少,若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只怕会挡了我们的路。”

靳司离冷眸缓缓落在他身上。

莫屿心里一跳,赶紧道:“主子若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只要按照计划,颠倒这皇权,到时候,莫说太子的女人,就算是整个后宫,都是您的。”

靳司离依旧没有理会他。

莫屿还想说什么,靳司离皱起眉头,“聒噪,出去!”

莫屿垂头丧气地离开。

太难了!

主子的心思现在越来越难猜了。

云凌回到东宫就琢磨着要做什么给靳司离。

这个时代的女子好像都是做些女红。

绣帕?

她不会啊!

鞋履?

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思来想去,云凌还是决定做个香囊。

香囊相对来说简单一些。

她找宋诗雪请教如何做香囊。

“香囊?”宋诗雪笑得暧昧,“殿下想送给何人?林大人?”

太子喜欢林非逾这样的传言她还是听过的。

且太子书房中还藏有林大人不少相关之物。

“不是,你不认识的,快教我做。”

宋诗雪笑意深了深,强调她不认识的,那便是她认识的。

她没有揭穿云凌,细心教她做香囊。

奈何云凌天赋有限,做了许久,也只做了个扭扭歪歪的模样。

她的绣工实在不行,因此没有绣上什么图案。

单看那墨绿色的一团,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个香囊。

“嗯,我觉得差不多。”云凌望着手中的香囊点了点头。

宋诗雪神情难以言喻,“殿下,不如再试着做多一个?”

这样的香囊送出去恐怕会被退回来吧?

“不了,就它!”反正靳司离又没什么要求,只说要她亲手做的。

随即,她找宋诗雪要了些宁神的药材放了进去。

翌日,她就带着香囊进了玖晔王府。

靳司离望着她送过来的一团东西。

“这是何物?”

“香囊啊!”云凌理所当然。

一旁的莫屿都看不下去了。

你告诉我那玩意儿是个香囊?

这玩意儿戴上去不是丢尽颜面吗?

闻言,靳司离面色柔和了半分。

他取过香囊,细细摩挲。

淡淡的药香味传来,他的眉心微微蹙起。

“不一样······”

他道了句莫名的话。

云凌狐疑抬眸,“什么不一样?”

靳司离握着香囊没有说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墨香策山河
墨香策山河
歙州万金侯之女潘令宁,曾是父母娇宠的掌上明珠。一朝衙前役倾覆家门,兄长囹圄,父死母亡。她弃金屋换襕衫,孤身入京,纤手叩开家族重振生死局。*“崔某娶妻,当择扫眉才子,银瓶娇花纵有颜色,徒有其表,无根无魄!”??初遇时,误会重重,他冷言讥她为露水娇养的无根花。她黯然伤神,将这话刻进骨血。三年蛰伏,脱胎换骨,她亲集千家被拐女子血泪状书,三敲登闻鼓,摧垮权贵遮天的“鬼樊楼”;执掌十三行书肆,聘风尘女子改
拾洽
换婚禁欲权臣,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换婚禁欲权臣,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能躺则躺平,何须宫斗。古笛和嫡姐古昕一起重生了。上一世,她入宫嫁耄耋老皇帝;而嫡姐古昕得高人指点,预知穷书生能平步青云登上相位,抢先嫁给他。世人都说嫡姐古是天生的贵命;而她进宫不出三日,定被碾成花泥埋御花园。可她熬死老皇帝,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而嫡姐人老珠黄又无所出,眼睁睁看相府抬进一位又一位夫人,最终抑郁而死。重生睁眼,看嫡姐抢先进宫为妃,让她嫁穷书生。古笛满意地笑了。老皇帝变态且禽兽,宫
流毓挽棠
公主太多情,撩的众卿失控沦陷
公主太多情,撩的众卿失控沦陷
:非双洁、多男主、男全洁苏云瑶穿越了,穿成了大夏国恋爱脑不学无术的美丽废物长公主。为了一个宁娶低贱女子,也要拒绝她的男人,寻死?苏云瑶表示,有钱有颜又有个宠爱自己的皇弟,要什么样子的男人没有,偏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苏云瑶把朝中众臣撩了个遍,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学识渊博的大学士,冷血无情的大理寺少卿,杀人无形的暗卫……公主府秒变修罗场,乱成一片。直到有一天,苏云瑶牵着新科状元进了公主府内宅。看着
花落青青
绑定人生模拟器,美人玩转修仙
绑定人生模拟器,美人玩转修仙
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
爱吃枸骨叶茶的柳院长
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
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
关于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社畜穿越成咸鱼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我睁开眼时,鼻尖差点怼上了块发霉的木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馊味,还夹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酸臭味,我下意识地动了动鼻子,却差点被自己脸上硬邦邦的东西硌掉门牙。伸手一摸,好家伙,脸上糊着一层厚厚的面粉,活像个行走的白面馒头。“哟呵,这赔钱货可算醒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一张涂着两坨夸张腮红、活像猴屁股的脸。她
金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