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爹爹快开门,锦鲤崽崽回来啦

第12章 万和棋馆庚王爷(1/2)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元帅爹爹快开门,锦鲤崽崽回来啦》最新章节。

若是今日苏玉没有来商会,便不会发现黄大壮的恶行。

若是没有发现黄大壮的恶行,后面招标大会,苏家商会肯定会落败。

接着苏家也就会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

苏江河非常庆幸他带了苏玉一起来,更是宠爱苏玉了,他伸手摸了摸苏玉的头,宠溺说:“小玉儿,你真是降临到苏家的小福星。”

苏玉抿唇甜甜一笑,“能帮到大舅就好啦。”

苏江河对她点了点头,忽然先前还听商会员工说,苏玉是小神仙的事,便问:“小玉儿,我之前可听他们说,你是小神仙,这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啦,我就是给他们看了看相,或许我说的很准吧,他们都吵着要让我看呢。”

苏江河:“哦!小玉儿还会看相呢,大舅才知道小玉儿还有这样的能耐。”

苏玉糯糯说:“一般般啦,是之前跟妈妈一起住的时候,隔壁有个老奶奶教我的,嘿嘿,一般般一般般。”

苏江河伸出自己的手掌,道:“不如小玉儿给大舅也看看。”

苏玉看了看苏江河的手相,眼睫微微轻颤,接着抬起头笑着说:“大舅的命很好哦,是妥妥的大富大贵之相。”

“哦?哈哈哈哈,大富大贵?小玉儿嘴真甜,莫不是又在哄大舅了,哈哈……”

苏江河听了苏玉的话非常开心,大笑起来。

这时,叶雪从外面走进来汇报工作。

苏玉走到一旁不耽误苏江河办公。

-

其实苏玉早在到苏家大院的第一天,便看过苏家的风水。

苏家风水很好。

大院整体背山面水藏风聚气,本应是富贵绵延长盛之象,可细细端详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如灯火将熄般的泯灭气息。

这是繁茂表象下暗藏衰颓之兆。

苏玉有感,有人在破坏苏家的气运。

直到今天她看见了宋建军,立马就意识到,在汀城破坏苏家气运之人就是宋建军。

只要除了宋建军,就可以让苏家长盛不衰,后人世世代代永保太平。

另外,刚才她其实是在骗苏江河。

苏江河的手相的确不错,但在生命线那处却有一道细纹横亘,这是风水里的冲煞,是他命中最大的坎。

若是度过了便拨云见日,再无阻碍。

若是渡不过……就会有性命之忧。

苏玉没有告诉苏江河这件事。

是因为她担心苏江河多想。

负面情绪也会破坏原本运势的走向,导致冲煞提前。

同时她隐隐觉得苏江河的这道坎,跟宋建军有关系。

只要防备着宋建军,就一定可以度过这道坎。

以现在苏江河对宋建军的提防程度目前冲煞还不会出现,只要在这之前提前化煞就可以了。

若是她有机会能看见宋建军的手相就好了……

苏江河提前找人将黄大壮藏起来了,以免让他被宋建军找到,然后苏江河重新找人预估了价格去报名招标。

宋建军贿赂副会长,苏江河还派人写了检举信,一纸举报,只等答案揭晓。

-

苏玉在商会看风水的事被传了出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墨香策山河
墨香策山河
歙州万金侯之女潘令宁,曾是父母娇宠的掌上明珠。一朝衙前役倾覆家门,兄长囹圄,父死母亡。她弃金屋换襕衫,孤身入京,纤手叩开家族重振生死局。*“崔某娶妻,当择扫眉才子,银瓶娇花纵有颜色,徒有其表,无根无魄!”??初遇时,误会重重,他冷言讥她为露水娇养的无根花。她黯然伤神,将这话刻进骨血。三年蛰伏,脱胎换骨,她亲集千家被拐女子血泪状书,三敲登闻鼓,摧垮权贵遮天的“鬼樊楼”;执掌十三行书肆,聘风尘女子改
拾洽
换婚禁欲权臣,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换婚禁欲权臣,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能躺则躺平,何须宫斗。古笛和嫡姐古昕一起重生了。上一世,她入宫嫁耄耋老皇帝;而嫡姐古昕得高人指点,预知穷书生能平步青云登上相位,抢先嫁给他。世人都说嫡姐古是天生的贵命;而她进宫不出三日,定被碾成花泥埋御花园。可她熬死老皇帝,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而嫡姐人老珠黄又无所出,眼睁睁看相府抬进一位又一位夫人,最终抑郁而死。重生睁眼,看嫡姐抢先进宫为妃,让她嫁穷书生。古笛满意地笑了。老皇帝变态且禽兽,宫
流毓挽棠
公主太多情,撩的众卿失控沦陷
公主太多情,撩的众卿失控沦陷
:非双洁、多男主、男全洁苏云瑶穿越了,穿成了大夏国恋爱脑不学无术的美丽废物长公主。为了一个宁娶低贱女子,也要拒绝她的男人,寻死?苏云瑶表示,有钱有颜又有个宠爱自己的皇弟,要什么样子的男人没有,偏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苏云瑶把朝中众臣撩了个遍,铁骨铮铮的大将军,学识渊博的大学士,冷血无情的大理寺少卿,杀人无形的暗卫……公主府秒变修罗场,乱成一片。直到有一天,苏云瑶牵着新科状元进了公主府内宅。看着
花落青青
绑定人生模拟器,美人玩转修仙
绑定人生模拟器,美人玩转修仙
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第一次认真写书,希望得到你的喜欢呀!
爱吃枸骨叶茶的柳院长
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
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
关于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社畜穿越成咸鱼嫡女,开局就被绑去沉塘!我睁开眼时,鼻尖差点怼上了块发霉的木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馊味,还夹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酸臭味,我下意识地动了动鼻子,却差点被自己脸上硬邦邦的东西硌掉门牙。伸手一摸,好家伙,脸上糊着一层厚厚的面粉,活像个行走的白面馒头。“哟呵,这赔钱货可算醒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一张涂着两坨夸张腮红、活像猴屁股的脸。她
金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