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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废墟的钢架结构在暮色中吱呀作响,红砂岩粉末被风卷成细雾,掠过 30 强佳丽的发梢。苏敏的红绳银饰在腕间发烫,那是程起送给她的防狼装置在震动 —— 内置的矿石检测仪显示,废墟地下的电磁信号强度正在突破临界值。
程起的笔记本电脑在临时搭建的折叠桌上闪烁,3D 建模软件正将废墟结构图与霍克集团的财务数据重叠。“看这里,” 他指着屏幕上跳动的红色光点,“每个选美佳丽的编号,对应着霍克赌场的 VIP 账户,恐惧情绪值就是他们的信用积分。”
陆沉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黑客软件破解了薇薇安 U 盘的加密层:“霍克的终极目标不是操控选美,是用佳丽的脑波数据训练 AI。” 他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霍克正在公海邮轮的服务器前咆哮,“‘意识上传’项目需要 108 个情绪峰值样本,而苏敏的脑波,是唯一能突破防火墙的钥匙。”
意大利佳丽艾丽萨突然指着手机屏幕:“快看!霍克集团的官网在直播废墟崩塌,弹幕都在刷‘双脉继承人’!” 她的水钻肩带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竟在墙上投出霍克家族的族谱投影 ——1912 年的股权变更文件显示,程氏集团曾收购霍克家族 99% 的矿业股份。
苏敏盯着笔记本电脑里的医疗档案,玛蒂尔达的脑波曲线图上,每个异常波动都对应着霍克赌场的投注高峰。“他们在她的后颈植入了微型芯片。” 程起用激光笔圈出 CT 扫描图的亮点,“薇薇安的 U 盘里有芯片频率,我们可以用‘夜火’乐队的电子乐干扰。”
直播间突然切到 307 房的监控,玛蒂尔达正蜷缩在沙发上,脚踝的鸢尾纹身被遮瑕膏盖成黑桃蛇形。薇薇安的短信适时弹出:“我在后台更衣室,带频率调节器来”。苏敏抓起程起改装的降噪耳机,里面循环播放着《镜湖夜曲》的白噪音 —— 那是她父亲在研究笔记里提到的,能稳定脑波的频率。
“玛蒂尔达,跟着我的声音呼吸。” 苏敏对着监控轻声说,耳机的低频振动让红砂岩粉末在地面拼出鸢尾花图案,“还记得巴黎街头的鸢尾花裙吗?陆沉说,他的新专辑封面想请你当模特。” 屏幕里,玛蒂尔达的指尖微微颤动,遮瑕膏裂开的缝隙里,露出一抹淡紫色的真实纹身。
程起的腕表突然收到霍克的加密邮件,附件是段自导自演的独白视频:“程起,你以为切断祭坛的电路就能赢?” 霍克坐在豪华办公室里,身后是整面墙的股票走势图,“看看你的家族企业吧,董事会早就被我安插了 19 个‘黑桃蛇’股东。”
他举起时光之戒仿制品,对着镜头冷笑:“1912 年的矿脉股权书,现在还躺在程氏祖宅的保险柜里 —— 你父亲昏迷前,可是亲手把钥匙交给了我。” 视频突然卡顿,陆沉的马赛克头像挤进来:“霍克先生,您的 WiFi 密码是‘黑桃蛇 1912’吗?真巧,和您的股票交易密码一样。”
苏敏看着程起突然绷紧的下颌线,轻轻按住他握鼠标的手。红绳银饰的防狼警报突然转为蜂鸣 —— 这是他们约定的 “冷静信号”。“他在用商业手段动摇你。” 她指着屏幕上跳动的股价,“就像在古堡密室用历史投影迷惑我们,本质都是心理战。”
日本佳丽美咲突然递来平板电脑,上面是她用统计学模型分析的霍克集团资金流向:“恐惧情绪值每上升 1%,霍克的矿业股价就会涨 0.3%。” 她的振袖和服口袋里,露出半支被捏扁的抗焦虑药 —— 那是她在医疗室偷偷顺来的,标签上印着 “MX-07 记忆清除剂”。
程起调出祖宅监控,发现董事会成员正在紧急会议:“他们在激活‘时光之戒’安保系统,那是 1912 年的矿脉封印程序。”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家族企业的应急方案,“苏敏,用你父亲的符号学破解封印密码,我来切断霍克的资金链。”
苏敏闭上眼睛,回忆着溶洞里父母的留言:“第三根石柱的坐标,是妈妈的钢琴谱第 19 页。” 她在手机备忘录里找出《镜湖夜曲》的简谱,每个音符对应着祖宅保险柜的密码 —— 当最后一个降 E 调输入,监控画面里的董事会成员突然集体僵住,他们后颈的黑桃蛇纹身贴纸正在剥落。
陆沉的无人机从废墟天窗飞进,投下的不是武器,而是印着 “夜火乐队 × 环球选美” 的联名 T 恤:“穿上这个,我们去收购霍克的直播平台。” 他冲玛蒂尔达眨眼,手机里播放着新写的探戈 Demo,“副歌部分需要康康舞节奏,敢不敢试试?”
玛蒂尔达摸着 T 恤上的齿轮与鸢尾花刺绣,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脚踝的纹身虽然仍被遮盖,但眼神里有了久违的光:“我要先去一趟巴黎,” 她扯下假发,露出染成银蓝的短发,“把鸢尾花裙从霍克的衣帽间偷出来。”
薇薇安靠在门框上冷笑,指间夹着刚签好的艺人合约:“霍克的邮轮在公海触礁了,” 她晃着手机,屏幕显示霍克集团官网的破产公告,“但他还有三个地下赌场在运营,玛蒂尔达,你的首场演出,敢不敢在黑桃皇后赌坊?”
程起的腕表终于停止震动,董事会的紧急邮件被自动归档到 “垃圾信箱”。他看着苏敏蹲在地上,用红砂岩粉末画着玉兰花与齿轮的图案 ——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锈铁广场相遇时,他随手画在她笔记本上的涂鸦。
“其实,双脉共振没那么玄乎。” 苏敏抬头笑,指尖的红砂在手机闪光灯下像碎钻,“不过是两个家族,用了百年时间,把商业博弈写成了神话。” 她晃了晃手机,上面是刚收到的匿名邮件,附件是父母在奇迹海湾灯塔的定位。
程起突然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红砂:“神话也好,现实也罢,” 他的琥珀色眼眸映着废墟外的霓虹,“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霍克的软肋 —— 他太沉迷于扮演反派,忘了在都市丛林里,最致命的武器从来不是矿石,而是人心。”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直播弹幕突然被 “双脉 CP” 的话题刷屏。苏敏看着手机里父母的定位,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那句话:“历史不是刻在石壁上的符号,而是流淌在血管里的商业契约。” 此刻的遗忘废墟,不再是玄幻的祭坛,而是都市阴谋的残骸,等着他们用现实的智慧,拼凑出最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