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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亭保持着明显的呼吸动作,闭上了双眼,薛骥右手在她的右肩一带,美人就靠在了他的右肩颈侧,然后又有几串泪珠流过薛骥的锁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坐了好久。
陈婧亭平静如常的声音才突然响起。
“谢谢……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有些事情我还需要时间……”
陈婧亭告诉薛骥的事情,是关于她异能根脚的一些绝对私密!
众所周知,她如果在这个层面撒谎欺骗,那就是对薛骥极大的恶意,反之,则说明这是一种最重大的正面意义……
比如,薛骥知道了她的体炼术,需要各种的尽量更“纯”的一些金属原材,陈婧亭可以根据金属的多样性和数量来根据体炼术的“技能规则”来进行炼制,大致来说,各种金属及目标器物的各部件金属组合越多样、越复杂,那这个炼出来的宝物成品,就会功能越多、威力越大!
所以,现在需要薛骥做的,就是搜集提供给陈婧亭更多的“初级金属提炼品”,或者提出自己所需物品的适合功能,陈婧亭就可以替他尝试炼制!
只是,陈婧亭如今高达四阶的体炼术,也只能由她自己来控制使用这些炼制物品,所以对外人的帮助其实非常有限。
所以薛骥也只是计划先提供金属原材给陈婧亭为主,他也不想做得太过难看和势利,显得他宋骆青真的是为了陈婧亭的“功能”才对她这么好似的……
另外就是陈婧亭擅长“厨房刀工”和正儿八经的攻击手段,以及她报名坝塘基地的那个“钢爪手刀”能力,真名叫做“钢器术”。
目前达到第五阶的钢器术,也其实才是陈婧亭这套“金体秘术”异能的根本、最初技能!
也就是说第五阶的钢器术,也就意味着金体秘术的整体等级或潜力达到了第五阶,只是其他技能分支能否也都达到目前的满级第五阶,还需要异能者各方面的努力或一些运气或特殊因素。
尤其是薛骥这种异能体系分支已如“树网”般复杂的超强异能者,各大小技能之间的等级差别,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下午薛骥修炼了自己的功诀,然后就潜入坝塘基地找胡佳尔晚餐,顺便听取胡佳尔这边的一些各种消息,最后完成两人的恩爱义务后,薛骥回到祖界继续义务。
有些现实或客观就是这样的无法让人直视,或许是因为有了全新的正面刺激,也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某种愧疚亏欠之感,反正薛骥在这种时候,确实更能让家人们感动,是的,高水平的欢愉和巅峰从来都是基本的保证,感动和爱意,才是完美中的完美,极致中的极致!
陈婧亭和贺月雪分走了一些薛家女人的权利,但没有她俩,薛骥要找到这种让人感动的灵感或特殊状态,也真的只会更加的虚无艰难……
什么叫做七年之痒?
什么叫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什么叫做人生需要一些断了绳结的豁口……
大抵都是这同一层面的一些不同角度的说法和状况……
十一月二十八。
薛骥白天陪岳迪丽处理了一些永蔺基地沈蝶祎那边的事情,然后在下午回到梅子园,继续监控贺月雪的情况。
傍晚七点,薛骥发消息问贺月雪今晚要不要他开房,贺月雪回他不用,她也为薛骥准备好了暗中进入梅子园的某种渠道。
薛骥遵照办理,假扮成一个“游鸭”,大家都懂的那种,被贺月雪的人马秘密接进了梅子园……
毕竟嘛,贺月雪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位女性人物,这类事情她并不需要总是去会所,或是闹得如交际花般让大家都知道她和很多男人都过从甚密……
腥膻瓜闻或污点嘛,有一些就够了,更何况她最有名的瓜闻还是和郑硕宇、窦威两位当家巨头的……需要她注意和拿捏的分寸,自然也会更多更麻烦一些。
薛骥今天依然有所乔装,毕竟也是“男郎界”的一位或许只是没有名气的红牌,否则也不可能被贺小姐高价钦点。
所以薛骥今天没让有里绘月给他施法易容,而是用的老办法简单“化妆”,也便于他在贺月雪面前露出“薛学弟”的惊人真容!
贺月雪一看到今天薛骥的打扮,嘴角的笑意就根本压抑不住,虽然薛骥今天的妆发气质有些偏夜场风或发廊风,显得略low,但确实架不住他底子好啊,妆发low点也不会让他真的像是那些艳俗男郎。
贺月雪让薛骥放心,她这里没有监控问题,薛骥于是舍去应有的拘束戏码,脱下外衣就进入浴室,准备把配不上他的那头简单固定的发型给洗掉。
贺月雪追着进了浴室笑着开口,“挺好看的呀,一点都不low,这叫复古都市pop风,不是某类男生专有的造型风格。”
“就这破发型,我就说简单弄下,像是油头粉面就行了,结果都被捯饬了十几分钟,真是受不了。”
帮他捯饬的是宋晶葳,尝试了好几种发型后,才最终上发胶固定,贺月雪都安排他扮演这类人设了,当然不妨做得更像一些。
所以low这个感觉,是薛骥自己心里的一种感受,他只是不习惯这种偏于华丽、精细、刻意的造型风格。
演艺圈、网红圈或灯红酒绿圈的男男女女,就会把这视作绝对的平常。
贺月雪一脸轻松的接话,“谁帮你弄的发型啊?”
“宋晶葳,认识吗?也是我们校友。”薛骥说话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一副索性直接洗澡洗头的感觉。
贺月雪淡淡摇头,“这位也是你的红颜知己?”
“对,还有很多。”薛骥往外走,浴缸放水的过程没这么快。
“那就谢谢你还愿意拨冗莅临人家寒舍啰。”贺月雪趁薛骥路过身边时,伸手拉住薛骥的一只手,十指紧扣的跟着男神步行至沙发上入座。
“你后来,灾变前后,还和霍羽曼联系过吗?”薛骥算是挑明了自己的来意,至少之一的来意。
贺月雪有些惆怅的接话,“后来,反正项目结束了,没有见面机会了,很多工作中认识的朋友就很难再维持关系,我和霍羽曼的关系也渐渐就淡了,后来连节假日的问候也没有了。我不清楚她灾变前后的情况。”
“你在说谎。”薛骥淡淡的刺出一剑,但他那只好看的左手,依然没有挣脱被对方右手握着的状态。
贺月雪否认,“我没有,我只看她朋友圈好像是回了长嘉主城工作,我都没去留言打个招呼和说些到了长嘉约吃饭的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