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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故宫,月华如霜般洒在太和殿的鎏金宝顶上。程让和沈龙翻墙潜入东筒子夹道,脚下的青砖发出空洞的回响。沈龙指着远处的宫殿群,声音发颤:“听说故宫半夜会闹鬼,光绪年间有太监看见珍妃的魂魄在井边梳头……”
“别出声。”程让按住他的肩膀,指尖触到墙面时忽然一顿——砖缝里渗出淡淡的血腥味,在月光下凝成细小的血珠。他取出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太和殿的鸱吻,那对龙首鱼尾的神兽雕塑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两人猫腰穿过断虹桥,只见十八根望柱上的石狮神态各异,唯有第四只捂着眼睛,嘴角挂着暗红的血渍。“这就是传说中被雷劈死的石狮?”沈龙伸手去摸,程让突然拽住他:“别动!”只见石狮的爪子下压着半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云纹,却被血污覆盖。
就在此时,太和殿的屋檐下传来衣袂飘动的声音。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虚影飘过,袍角扫过石狮时,血污竟自动汇聚成字:“九龙困顶,血祭开阳。”程让瞳孔骤缩:“是崇祯皇帝的魂魄!他当年在煤山自缢前,曾用九龙玉杯镇住太和殿的龙脉。”
沈龙捡起玉佩,突然惨叫一声——玉佩上的血渍渗入皮肤,在他手背上烙出个龙形印记。程让连忙运转心法压制,却见印记顺着手臂蔓延,竟在他心口凝成北斗七星的图案。“不好!这是血咒!”他想起徐福的话,“开阳星是北斗第七星,对应太和殿的龙气。”
两人刚走到太和殿丹陛前,整座宫殿突然剧烈震动。屋脊上的九龙雕饰活了过来,龙爪撕裂瓦片,露出下面的青铜网——网上缠着无数发丝,每根发丝都系着一枚玉牌,牌上刻着不同朝代的官员姓名。“这是……镇龙网!”程让认出网眼的符文,“张师傅的人用历代重臣的魂魄加固了锁龙阵!”
殿门“吱呀”打开,涌出无数黑影。为首的是个穿清代官服的僵尸,顶戴花翎上插着符纸,手中握着一本血红色的奏折。沈龙吓得瘫坐在地:“是……是和珅!传说他死后魂魄被封在太和殿守宝!”程让抽出玄的青铜剑,剑身在月光下泛起蓝光,斩落僵尸的手臂,却见断口处涌出黑色的虫群。
“这些是尸蹩!”程让拉着沈龙后退,“它们被邪术操控,专门啃食龙脉灵气。”话音未落,殿内突然传来铃铛声。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头摇着铜铃走出,正是之前在文庙出现的黑袍男——他脸上的绷带已换成金箔面具,手里提着个竹筐,筐里装满了蠕动的尸蹩。
“程让,又见面了。”黑袍男笑道,摇动铜铃催动尸蹩,“你以为拿到云纹玉佩就能解开九龙劫?太天真了!”他指向太和殿的藻井,只见那口着名的轩辕镜正在滴血,血珠落入下方的龙椅,竟在椅背上凝成一个“玄”字。
程让猛地想起玉简上的字:“莲开则阵破,血祭引龙归……原来血祭的不是别人,是我们自己!”他将沈龙手中的云纹玉佩按在自己心口的龙形印记上,玉佩突然发烫,竟将血咒反推回去。黑袍男惨叫一声,面具裂开,露出底下张师傅的脸——只是这张脸半边已变成虫壳,眼睛里爬满了尸蹩。
“你终于肯用自己的血了!”张师傅狞笑着抛出竹筐,尸蹩如潮水般涌来。程让挥剑斩出光刃,却见尸蹩遇光分裂,转眼就铺满了丹陛。沈龙突然指着太和殿的鸱吻:“看!它们在啃鸱吻的龙角!”只见无数尸蹩爬上神兽雕塑,龙角上的鎏金被啃掉,露出下面的玄铁——玄铁上刻着与归墟古船相同的北斗图案。
千钧一发之际,程让将三块玉佩叠在一起,举过头顶:“以我之血,借龙之力!”玉佩爆发出强光,太和殿的九龙雕饰纷纷脱落,化作实体巨龙盘旋在空中。龙尾扫过镇龙网,青铜网寸寸断裂,发丝化作白光消散。张师傅发出凄厉的嘶吼,被九龙围住,尸蹩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将其吞噬。
就在此时,太和殿的藻井突然打开,轩辕镜坠落下来,正好砸在龙椅上。镜中映出归墟的景象——玄的魂魄站在龙脉之源前,向程让伸出手。程让将玉佩放入镜中,镜面突然裂开,飞出五块玉佩,分别落在九龙的口中。
九龙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携着玉佩冲入云霄。程让感觉识海中的地图瞬间点亮,五处红点连成一线,指向西北方向的昆仑山。沈龙捡起地上的云纹玉佩,发现血咒已退,玉佩上的云纹竟化作游动的龙形。
“结束了?”他喘着粗气问。
程让摇头,望向九龙消失的方向:“张师傅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昆仑山。”他从怀中取出老和尚给的丝帛地图,上面的“归墟”二字已变成“昆仑”,“而且你看——”地图边缘渗出新的血字:“七星归位日,万劫不复时。”
故宫的晨钟突然敲响,第一缕阳光洒在太和殿的金瓦上。程让和沈龙转身离开,身后的太和殿恢复了往日的庄严,仿佛昨夜的诡影只是一场幻梦。但程让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昆仑山的龙脉之巅,必定藏着更惊人的秘密,以及那个操控一切的神秘组织。
“下一站,昆仑山。”程让将地图收入背包,沈龙发动汽车时,发现后视镜里多了个模糊的人影——正是在归墟见过的鲛人少女,她手中托着一枚珍珠,珍珠里映着昆仑雪山的景象。
车窗外,北京的晨雾渐渐散去,通往昆仑的道路在前方延伸。程让握紧手中的玉佩,感受着里面涌动的龙脉之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险,都要集齐八块玉佩,补全断裂的龙脉,揭开徐福东渡的终极真相。
越野车在唐古拉山口抛锚时,车载温度计显示零下 27度。沈龙踹了踹结满冰棱的轮胎,呼出的白气瞬间在眉毛上凝成霜花:“早知道该租辆军用卡车。”程让蹲在车头前,指尖按在水箱盖上——金属表面正渗出细密的血珠,像极了故宫砖缝里的痕迹。“不是车的问题,”他擦掉血珠,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针尖指向远处被雪雾笼罩的山峦,“前面有东西在干扰龙脉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