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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卓景全已被摘除了**、警衔等标志，但制服尚未脱下。
“卓景全，不必再抵抗了，你的计划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从你来向我道歉时我就察觉到了。”
林家栋笑着看着卓景全，“霍天任太低估我了。
“他认为自己的心理学水平已经超过我，但这怎么可能？
“当初我能处理他，现在依旧可以，要不要开口？或者，他已经把你逼成没有自我的傀儡了吗？你不过是个废物！
“明明走到这个位置，却依然头脑简单，明明有机会升任总警司，却因不甘心和野心过大而错失良机，又缺乏相应的能力。
“你本质上只是个警长的水准，却善于钻营走到今天，真是可惜。
卓景全被林家栋不断羞辱，这是林家栋的心理战术，他在测试卓景全 ** 控到何种程度。
仅靠言语影响的效果有限，若霍天任此刻得手，对卓景全的影响会更深远，这需要双管齐下的策略。
卓景全听着林家栋的话，身体开始发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而林家栋并未停歇，继续说道：“霍天任在我面前不过是失败者，他自身心理就有缺陷，尽管在心理学上有天赋，擅长隐藏弱点。”
“但他早被我看透，当时并无违法之举，我也就没理会他。
没想到如今他竟成了港岛的心理学教授，这威胁实在不小，若让他继续发展，学生们将来会很麻烦。
幸亏他刚上任，却已如此急不可耐，毫无耐心。
心理学是一门需要极大耐心的学科，如此急躁地跑到我面前表演，以他的性格绝不会主动认错。”
“两个失败者相加，仍是失败者吧？
住口！”
卓景全突然高声喝止，“林家栋，你拥有一切，不懂我们的处境！”
“呵。”
林家栋轻笑，“我拥有一切？我不清楚。
我只是出身小商人家庭，凭自身努力走到今日，也借家族之力达到现状，靠的是实力！
你呢？”
“仅凭你的能力，不可能有现在的职位，你靠钻营，习惯走捷径，才会被霍天任利用。
这是你的弱点，被他和我看得明明白白，你在我面前藏不住任何事。
因此你虽为高级警司，仅靠钻营无法再晋升，你在行动部，没实力不行，所以才借重我的能力提升。
失败后让霍天任有机可乘，你不过是个寄生虫，毫无价值。”
“不，不对！计划完美无缺，霍先生不会失败的，你在 ** 我！”
卓景全濒临崩溃，而林家栋停止了质问，他没有进一步 ** 卓景全，而是静待对方冷静。
因为他不想对付一个疯子，卓景全最好进监狱，毕竟执法人员犯罪罪加一等。
如果他真的疯了，那就只能送进精神病院了。
林家栋处理得非常妥当。
十几分钟后，卓景全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痛苦不堪。
“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悯。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一路靠钻营走到今天，能力不足的弊端暴露无遗。
面对机会，他总是抓不住。
就像之前，他明明发现了一个医生的犯罪团伙，却没能及时行动，早早地就被对方察觉。
后来又被引导转移了所有警力，让林家栋有了立功的机会。
否则，即使林家栋在场，也无能为力。
如今卓景全已彻底失去地位，林家栋让别人替他录口供后便离开了。
这起案件不能公开，因为除了霍天任，其他参与者全是警员。
这件事引起了高层的高度关注，而林家栋成功破案并未造成严重后果，总算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不过……
林家栋的晋升再次成为高层讨论的话题。
现在卓景全出了事，他作为调查科副主管的问题不得不提上日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