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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回想了山鬼等人的模样，结果也是一样。
“算了！”吴巨把九张素描扔在一旁，看了看时间，离与霍无忌约定的时间还早，于是指着面前的位置对吕凝说：“你坐在这里，随便找个姿势就行，我给你画一张。”
吕凝听后站起来坐在吴巨面前，但提到摆什么姿势时她立刻犯难了。
看到吕凝坐立不安的样子，吴巨笑着建议：“要不你还是用手托着脸吧。”
“这算什么姿势啊！”吕凝说。
“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可爱。”吴巨回应。
听吴巨这么说，吕凝忍不住笑了，随即按照他的建议，用手托着脸。
吴巨见状满意地点头。
虽然这姿势谈不上正式，但在吴巨看来，这个动作很自然，不做作，而且展现了少女的青春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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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巨开始动笔。
炭笔在纸上发出沙沙声，不久，吕凝那宛如天仙般的美丽脸庞就被线条勾勒出来。
画到眼睛时，吴巨停下了笔，对吕凝说：“看着我。”
吕凝听到后，把目光投向吴巨，眼神明亮，顾盼有神。
两人对视许久，最后还是吴巨轻轻咳嗽两声，移开目光，继续作画。
几分钟后，吴巨松了一口气。
完成了！
吴巨完成了一幅画后，环顾四周，又看向吕凝，犹豫地说："要不要再画一张？"
"为何？" 吕凝问。
"总觉得画得还不够完美。" 吴巨摸着下巴回答。
吕凝站起来走到画架前，仔细端详画中人，眼睛一亮："画得很好，非常漂亮！"
但吴巨坚持摇头："远未画出你美貌的十分之一。"
吕凝一听脸便红了："油腔滑调！"
"我说的是真心话。" 吴巨说着便动手拆下画纸准备换新。
吕凝迅速夺过已完成的画："至少这张我要留着！"
"为什么？"
"因为你画的。"
说完，她弯起美目笑道："而且我很喜欢这张，我觉得……画中的眼神特别传神。"
吴巨思索片刻，点头赞同："的确，这眼神让整幅画增色不少，却说不清好在哪。"
两人凝视画作许久，最终还是吕凝先开口："或许……"
"或许什么？"
"把对你的喜欢全都画出来了。" 吕凝说完，嘴角忍不住上扬。
吴巨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有道理！"
再看画中眼眸时，他更加确信吕凝所言非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