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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禾静扯住林风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对方手腕。
“明明只是青铜赛……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林风低头看着她，忽然想起两天前在训练室的场景。
艾丽西娅的训练假人上，密密麻麻标满了针对林柠的攻击盲区。
那些用红笔圈出的0.1秒空隙，是他用一千七百次模拟才找到的突破口。
“因为从看到艾丽西娅的第一眼起。”
他忽然笑了，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太阳穴。
“我就知道，她的战场不该停留在青铜段位。”
禾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她知道自己作为指挥使完全输给了林风。
她的脸色一阵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低声自语道：“果然还是没有其它选择了。”
禾静的鼻腔突然涌出鲜血。
她能感觉到精神海正在崩塌，过载的天赋像失控的列车，正带着她的意识驶向深渊。
随着她的精神力爆发，林柠的速度此刻居然还在提升，她的身影变得更加模糊，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
赛场解说员震惊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柠的指挥使禾静居然透支了自己的精神力，她这场比赛以后可能将会永远无法成为指挥使了！这是一场多么惨烈的战斗啊！”
观众席上哗然，议论纷纷，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她疯了吗？居然过载精神力！”
“林柠大人的指挥使怕是要废了！”
……………………………
禾静终于松开了手。
她瘫倒在指挥席，看着林柠再次冲锋的身影，忽然想起族长老赛前说的话。
“如果输了，就把精神力烧干净——林柠大人需要的，是能让她在白银赛场上无往不利的跳板。”
“值得吗？”
林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看着对方耳孔渗出的鲜血，忽然有些怜悯。
这个把自己当作耗材的指挥使，终究不明白他和艾丽西娅的约定。
禾静惨笑一声。
“你们……根本不懂，在这个世界，能够升级阶梯赛，对于我们会有多么的重要，更别说林柠大人说不定能带领我们有朝一日冲入全国——”
“全国赛？”
林风打断她，目光投向赛场中央。
艾丽西娅的剑盾正与林柠的细剑碰撞出太阳般的光辉。
战姬战甲上的符文已完全亮起，像有无数小太阳在银白色甲胄下燃烧。
“你们也太小瞧我和艾丽西娅的器量了，全国从来都不是我们的目标…”
精神空间中，艾丽西娅的回应带着金属共鸣般的震颤。
“已锁定敌方战姬核心频率，超阶技能准备完成。指挥使，请下达指令。”
林风闭上双眼，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