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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何出此言？你无碍，臣弟自然是高兴的。”萧祈越的嗓音淡淡的，平静极了。
“这儿没有旁人，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萧祈年的音量拔高了几分，眼中闪着怒意。
他这个七皇弟，明明狼子野心，偏要装出这副看淡然的副样子，看得他心底一肚子火。
“若是我做的，我自然会认。不是我做的，皇兄也莫把脏水泼到臣弟身上。”
听他这么说，萧祈年面上闪过犹疑。莫非……真的不是他做的？那又会是谁？
不过很快他便敛了心神，眼眸微动，扬了扬唇，接着道：“即便这事不是你做的，刺杀天香阁的那几个贱婢的事，总是你授意的吧！”
他那次被楚婳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便差人去查了。只不过，什么也没查到。
但是他也不傻，上次萧祈越用天香阁的账本换了他手中的七彩莲花后，他一下就想明白了。
“是我所为。”萧祈越倒是坦荡，直接承认了。
“七皇弟真是好手段。”
他早就知道，他的这个七皇弟，绝非善类。也就长平那个丫头，一直以为他为人宽厚。
萧祈越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微微张唇：“彼此彼此。”
“只不过……”萧祈年顿了顿，随即唇角绽放了一抹笑容，挑了挑眉道：“若是楚婳知晓了你的本来面目，可还会怜惜你？”
这话一出，萧祈越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来，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人狠狠地抵在墙上。
“你若是敢在她面前乱说一个字，我便将你勾结北齐恭亲王的证据呈到父皇面前。
孰轻孰重，我想皇兄心里也有数。”他声音低沉而危险，眼神中满是杀意。见他没有回话，萧祈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你……你疯了……”
萧祈年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呼吸也越发急促，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此刻的他丝毫不怀疑，面前的人是真的敢杀了他！
过了许久，萧祈越的手指缓缓松开，一眼都没再看他，朝着宫外走去。
萧祈年的身子顺着冰冷的墙壁一点点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底满是惊惧。
疯子！他简直就是疯子！竟然敢在皇宫如此对他！
留在原地的萧祈年，身子沿着墙缓缓滑落，眼底尽是惧意。
楚府。
小桃面露难色，朝着面前的人福了福身：“七皇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小姐今日身体不适，不见客。”
“身子不适？可请了太医？”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眼神中尽是担忧。
“七皇子放心，小姐刚才已经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歇下了。所以……您还是先请回吧。”
“好，那我过几日再来看她。”萧祈越的声音中难掩失落。
待他离去后，小桃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进了院子。
“小姐，七皇子已经走了。”
“嗯。小桃，我累了，先睡一会儿。若是没有其他事，不用喊我。”
楚婳今日的声音……听起来与往日里有些不同，小桃却并未在意，还以为是自家小姐身子不适，嘱咐了几句便离去了。
屋内。
楚婳蜷缩在锦被之中，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手臂，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