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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什么啊！”
那嘚瑟的模样，看得姜思榆莫名感觉一肚子火。
司语涵，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cao，这不是当初那个趁自己还很弱很怂的时候，大半夜来找自己，还说什么让自己和她磨的那只女鬼吗？
几天不见，这么拽了？
“是是是……是你，你怎么在这……”
司语涵觉得突然传来的挑衅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某个时间点听到过。
估计，又是哪个被自己变成寡妇的无助妻子，此刻刚好在这里吧。
是的，这些年，她实力突飞猛进，就是因为在赤那宗的帮助下，学会了阴修大法。
可以通过那种事情，吸收女子身上的阴气，为自己所用。
唔，她最喜欢的，就是找一对女女伴侣，榨干其中一个，留另一个人独活。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真正了解到了，赤那宗主口中的那句，凡人，是最有用的资源，并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句话的含金量。
可是，当她低头看到姜思榆耳朵上气鼓鼓乱动的狐狸耳朵的时候，她腿都直接吓软了。
忙不迭地钻回了黑雾中，寻找着那熟悉的安全感。
目光，惊恐地在周围环视观察，还好，暂时没发现，那一尊白衣杀神的踪迹。
“你走吧，她是冲我来的，你没有任何理由，为了我，把性命搭上。”
戚霜华用身体支撑住摇摇欲坠的上官珊珊，面无表情地在她耳边劝她赶紧离开。
然则表面冷淡，心在滴血。
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不知道，上官珊珊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你疯了吗，我走了，你怎么办，你亲人都死光了，就只有我了，我要是也走了，你不就太可怜了吗？”
上官珊珊吐了出嘴里的鲜血，强撑着又站了起来。
手中的红缨枪，左右晃动着，勉强没有被丢倒在地上。
目光，看向了身前把她们护在身后的小小身影，眼睛不知为何，微微湿润。
从姜思榆的背影，莫名地幻视到了另一个，更加高大的身影。
妈妈，三三好想你……
如果妈妈在的话，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你没有义务，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大凤能撑到今天，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走吧，这是命令。”
戚霜华不为所动，甚至用力推了一把上官珊珊，害她差点跌倒。
往前走了几步，太阳正好从东方冉冉升起，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把整个人身子都照亮了，唯独脸部仍然是漆黑的一片。
“你同样没有理由，为了这个国家，做到这种程度，你才十八岁，已经够了……”
上官怕她走了就不回来了，几乎是爬着从身后攥住了戚霜华的手臂。
很瘦，几乎全是骨头，没有肉。
“不，当朕选择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朕就有义务，为了大凤，流尽鲜血。
你知道的，这个国家，是无数的他，她，他们，携手创造的，而我们戚家，却不知道坐着享受了多少世的荣耀，只为他们提供承诺中的守护，却还从未履行过。
朕，今日，就是履行诺言的时刻。
为君之道，这是你教我的。”
戚霜华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珊珊，随后，轻轻地，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拨开。
“我没有，我乱说的，你不要，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上官珊珊却抓地更用力了，眼泪，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