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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
明霁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西装笔挺，眼神锐利。
随后，明霁川走了两步到温妤身后，又单手搭在温妤椅背上，这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季景臣站起身，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气势却天差地别。
明霁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需要我叫保安，还是你自己走？”
餐厅经理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带着保安快步走来。
季景臣咬了咬牙，最后深深看了温妤一眼。
等他离开，明霁川才在温妤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点菜了吗？”
温妤摇摇头，随后侧脸看着明霁川：
“你坐我旁边，吃饭会不会不顺手？”
明霁川拿过菜单，边翻边说：“垃圾坐过的地方，我不想坐。”
随后，明霁川又状似随意地问了句：“他找你干什么？”
“发神经。”温妤撇撇嘴，“说什么公司被收购是他的报应，诉苦呢，不过……这当然是他的报应，我只恨这还不够呢！”
明霁川没忍住扯唇笑了。
他翻着菜单，又利索地点了几个招牌菜：冬阴功、咖喱虾、炭烧猪颈肉、青木瓜沙拉还有一份芒果糯米饭。
随后明霁川抬头看温妤：“看看，你还想吃什么？”
温妤扫了一眼：“够吃了。”
明霁川挑眉：“我是问你想吃什么，不是问够不够。”
温妤一愣，活了这么多年，似乎从来以前没人问过她喜欢吃什么，所有人教导她餐桌上的礼仪都是让她别浪费、别挑剔，够吃就行，要谦和。
温妤一时间沉默下来。
看着明霁川的眼睛，温妤顿了顿，手指着菜单：“那加个这个甜品。”
明霁川点头，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
等菜的功夫，温妤直接问：“先生今天要我请吃饭，是有事？”
明霁川喝了口水，也不绕弯子：“我看过你的视频。”
温妤抬眼：“然后呢？”
明霁川说：“视频总体拍得不错，但粉丝卡在10万有一段时间了吧，粉丝涨上不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温妤拧了拧眉，也认真起来：“你说。”
“内容太杂，今天做美食，明天搞分享，后天又拍日常，粉丝记不住你到底是干嘛的。”
明霁川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而且你的剪辑节奏慢，有一种什么都想给观众看的感觉，结果就是前5秒抓不住人，观众直接划走了。”
温妤没反驳，她自己其实也察觉到了。
“明氏最近在搞短视频业务，提供团队和流量。”明霁川看着她，“你要不要来试试？”
顿了下，明霁川继续抛出橄榄枝：
“当然，签公司后，你拍摄的视频内容，会给你更专业的意见，但公司不会强行干涉，具体内容还是靠你自己，另外广告资源公司这边会替你把控，为你争取最大收入。
“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更正规了，特别是后期如果有什么需要公关的地方，会有公司站在你身后给你撑腰……”
温妤听了思虑片刻，比起外面乱七八糟的MCN公司，这个听起来似乎更靠谱些。
当然，她更相信明霁川的人品。
温妤直截了当：“分成怎么算？”
明霁川：“四六，你六。”
温妤说：“三七。”
明霁川笑了：“你倒会砍价。”
“不是砍价。”温妤语气平静，“我自带粉丝基础，内容我自己把控，你们只负责推广和商务，这个价不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