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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明明算是当过爹的人了，怎么什么都不懂？”虞栖的口气有些无奈，熟悉的口吻让容雪声从中窥出几分希冀，他抿了一下嘴角，小声问:
“真的吗？可是我的肚子……”真的比以前大。
“嗯。”虞栖坐在床榻边伸手触摸容雪声鼓起的腰腹，认真垂眸注视的样子让容雪声忍不住差点落泪。
接着他便听见虞栖斟酌着犹豫的说:
“可能这一胎不止一个……”
要是一下子说怀了三个，会把人给吓到的吧？
于是虞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小少爷居然心思这么活络，竟然绞着衣角轻声问她:
“这孩子……你还要吗？”
“如果要，是不是我们就可以不和离了？”
那双小鹿般满怀希冀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倒也能看出几分乖巧的影子。
不过她可没这么容易中招，虞栖站起身平静的说:
“我以为三年之期已经算是我的退步了，容雪声。”
“不过……如果我不要孩子，你会如何？要打掉她们吗？”
虞栖平静的口吻像是钝刀，清醒而又理智的提醒容雪声并未痊愈的“疤痕”，让伤口传来迟缓的疼痛。
此话一出，虞栖看见容雪声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衰败”下去，勉强地冲她笑了笑，低着头小声回应:
“不会的，我不会抛弃她们的。”
“……就算你不要我和孩子。”
虞栖心中略微有些诧异，毕竟怎么看小少爷也不像是会委曲求全说出这种话的，于是她不动声色地问:
“若是让你当无名无分的外室你也愿意？”
小少爷明显是浑身僵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她，片刻后低头紧紧攥着被子一角咬牙切齿的应:
“……是呢，我也愿意的。”
外室？
外室？！
好啊，好啊，那他就当个给虞栖生育了好几个孩子的外室！
到时候他看那些男子怎么有脸嫁给虞栖为夫！
没事啊，外室而已，大不了他常常带着几个孩子去府上串门。
容雪声牙都快咬碎了，看向虞栖时却还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