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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是为了复活她……”
浮舟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他本来也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睡吧，我先走了。”
“嗯，晚安……父亲大人。”
……
灯关了，房间恢复了原本的漆黑。
事实上，她本来也看不见，关不关灯对她本来也没有影响，盲人提灯，是为了给别人照亮前方。
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
……
……
旋涡再次爆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
嘀嗒……
滴答……
嗒嗒……
时针转动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宇宙之中回荡。
真空传声，宇宙之主。
林叶看着面前的一碗茶，若有所思。
那是带有些许落寞悲伤的神情……
“怎么了流时？计划还挺顺利的吧？”帝从一旁走过来，他很少看见林叶这副模样。
“我没什么，就是有件事情想不明白。”
“说来听听。”帝有一些感兴趣地问道。
“演海，假设说这片宇宙之中所有的恒纪人寰全部爆开，会发生什么？”
“那可能会爆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灵潮吧？届时，以灵魂为概念的宇宙之主可能真的会诞生。”
“我在想……假如说我们将所有恒纪人寰的灵魂全部恢复成人形，为他们捏造肉身，是不是理论上我们就创造出来了真正的生命？”
“嗯……差不多，这就让你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不……我是想，凌月将她的计划命名为恒纪人寰计划，她的目的是什么？让整个宇宙变成恒纪人寰？”
“嗯？可是，你的那三首诗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个猜想。”
“你把凌月想得太简单了，你猜猜，这片宇宙，恒纪人寰化的星球占比有多少？”
“万分之一有没有？”
“看起来你并不知道啊，其实我最近几天去统计了一下，结果，呵呵。”林胜笑笑，表情再次变得疯癫。
“占比为四分之一。”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整个宇宙有四分之一的星球上恒纪人寰？！”帝非常惊讶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其实，不止这一件事情，还有一件。”
“是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就连现在的失忆也是凌月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