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第176章 暂时失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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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说过..."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无数星光融入毛利兰的瞳孔,"我爱你,比想象中还要爱

"最后一缕星光落在银杏胸针上,映出她最后的笑容:"好好活着,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现实世界里,毛利兰疯了般扑过去,却只抓住一团渐渐消散的星光

徐清漪突然变得清晰——宫野志魂碎片,

工藤有希子突然跪倒在地,丝绸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药瓶。她颤抖着伸手,却只能穿过逐渐透明的灵魂:"小哀......你一直都知道?"泪水砸在宫野志保虚化的手背上,

竟穿透身体坠落在地,"从你见到你第一面,我就把你当女儿......"

"对不起......"宫野志保的声音混着时空震颤的嗡鸣,"你为了救我伪装成我的样子那时候就在想,如果能有妈妈,

应该就是你这样,毛利小五郎的拳头死死抵在墙上,指节渗出鲜血。

他想起女儿被绑架时,灰原哀苍白着脸递来追踪器,语气却故作轻松:

"大叔的柔道,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而此刻漂浮在空中的灵魂,正用同样温柔的目光望着他:"别再喝过期的威士忌,胃疼发作时,小兰会偷偷哭......"

当最后一缕星光消散,时空裂隙轰然闭合

房间里陷入死寂,唯有洛保的身体在床上轻轻颤动,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

徐清漪颤抖着摸向胸口,感受到那里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心跳——宫野志保的灵魂碎片,正在与洛保的意识温柔相拥。

在意识的深处,洛保看着逐渐透明的宫野志保,眼中满是不舍:"你还是选择消失。"

"不算消失,只是消散而已,那个小家伙也不会让我消失!但是我可能要沉睡或者离开一段时间"宫野志保露出释然的微笑,她的身形已经变得若隐若现,"做洛保,挺好的。

对了,把组织的事情忘掉吧,换一种新的生活怎么样?就把这些都当成一场梦。"

洛保沉思片刻,轻轻点头:"既然要重新开始,或许失忆是最好的办法

只记得和大家的关系,其他的...都让它随风而逝吧,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让我们忘记,能问多少就多少吧,现在先不管了。"

现实世界里,洛保的身体重重倒在床上,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毛利兰疯了般扑过去,却只抓住一团渐渐消散的星光

徐清漪颤抖着摸向胸口,那里的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宫野志保的灵魂碎片,正在与洛保的意识慢慢融合。

随着两人达成共识,意识世界开始崩塌。当洛保再次睁开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澈与茫然。她看着围在床边的众人,先是望向毛利兰:"小兰,我怎么了?这也是日本?我不应该是在苏州第一人民医院吗?我什么时候来日本了?对了,我怎么会跟你们认识的?"

她的目光转向宫野明美(洛溪),语气自然而亲昵:"姐,不是说要回家吗?不是说要聚餐吗?对,现在是几号?"

洛溪愣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颤抖着拉住赤井秀一,声音带着期待与忐忑:"那你记得他是谁?"

"他是我姐夫!怎么了?小安的父亲。"洛保理所当然地回答,仿佛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随后她又疑惑地环顾四周:"对了,我为什么会在这?我不应该在中国吗?"

工藤新一的声音微微颤抖:"那你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们的吗?"

洛保认真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是我弟弟,还有把你爸妈当作父母。其他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听到这话,工藤有希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前将洛保紧紧抱住,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襟。她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洛保的后背,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担忧与心疼都化作温柔的安抚。

毛利小五郎别过脸去,用力抹了一把脸,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妃英理悄悄递来手帕,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复杂的情绪。曾经那个总是冷静毒舌的灰原哀,如今以这样的方式获得新生,让所有人都百感交集。

赤井秀一站在阴影中,帽檐遮住了他泛红的眼眶。他想起曾经用枪指着宫野志保的画面,想起那些冰冷的话语。而现在,面前的少女却依然记得他是"姐夫",这份纯粹的信任让他胸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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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漪默默转动轮椅靠近床边,将一枚银杏叶吊坠轻轻放在洛保手心:"这是...你以前很珍惜的东西。"洛保疑惑地看着吊坠,指尖轻轻摩挲着,似乎有什么模糊的情绪在心底涌动,却又抓不住。

"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毛利兰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从现在开始,我们会陪着你,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洛保疑惑地眨眨眼,看着周围众人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对了,我到底来日本干啥的呀?"她的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李欣"的名字。

"喂?"洛保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洛保!你说你给我的女儿红在哪里啊?我可等着给我爸呢!"李欣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洛保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

"什么鬼呀!"洛保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女儿红了?"

"你去问你家徒弟小川!"李欣没好气地说,"他说你答应从国内带给我的,还说没有女儿红就用青梅酒代替!"

"他也来日本了?"洛保更疑惑了,"所以我是来日本交流的?今天要回去?"

"好家伙,他是跟你一起来的好不好?他是你的助理!"李欣在那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自己答应的事情都忘了?"

"我确实脑袋被门夹了,刚从医院醒过来!"洛保没好气地回嘴,"你大爷的!我醒了第一时间不关心我,还问我要酒!那是我外婆给我的,你怎么还惦记上了?"

"洛医生,洛保,你这个丫的!"李欣哭笑不得,"是你把行李箱丢到我这里的,说里面有给我的酒,现在怎么的?你不记得行李箱密码了?"

"是吗?"洛保努力想了想,还是一片空白,"密码...密码是我生日后面加8个8,。不过这是小川答应你的,又不是我答应的,凭啥让我给酒给你?小川你可以啊,专坑老师的混蛋,等他回来我肯定好好招待他!"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四下张望,发现小川并不在房间里,于是更加不满地嘟囔着。

"你能不能先停一停啊!"李欣在那头无奈地说,"你设置这么长的密码做什么?"

"你管我,我防偷防贼!"

"你这分明是指名道姓骂我呢!"

"没有呀,谁知道你自己对号入座。"洛保说完,转头看向毛利兰,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兰,我要住院,我要抱抱。"

宫野明美(洛溪)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道:"你也会撒娇啊?"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呀?"洛保不满地撅起嘴,"我撒娇咋滴。再说了,当医生就不能撒娇吗?我又不是在工作,又不是在训人,又不是在帮别人看病。"

这时,手机里又传来李欣的声音:"酒我拿到了,你要不要去接一下你家徒弟?"

"他在哪里?"

"你自己打个电话去问呗。还有你让人家办这么多证件护照,回国干啥呀?"

"你管我,我想回家不行啊?"洛保哼了一声,"再说了,我还有账跟他算呢,就这样了,我打电话给他,等一下我就去接他。"

说完,她挂断电话,立刻又拨通了小川的号码。

"喂?林小川!"洛保的声音带着点兴师问罪的味道,"是不是背着我答应给李欣酒了?还有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小川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老师?我在家呀,在毛利事务所的家里面。你...吃错药了?今天这个态度我很怕。"

"那我平时对你是什么态度?很凶吗?"洛保挑了挑眉。

"不是凶不凶的问题,"小川苦着脸说,"越是这种态度,我越觉得没好事发生。对了老师,你8点的回国机票,别忘了哟。"

洛保愣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等我过去找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专坑老师的家伙!"

"可以出院吗?我要出院!"洛保烦躁地扯着病号服领口,监护仪的导线被她弄得缠成一团,"我当医生的当病人算什么?

徐清漪默默转动轮椅后退半步,却被洛保眼尖揪住袖口:"姓徐的,我双博士学位,中医和神经内科都精通。你根本没病,坐轮椅干嘛?脚被车撞了?"

"你才被车撞!"徐清漪气得直拍轮椅扶手,反应过来又慌忙捂住嘴,余光瞥见洛保似笑非笑的表情,耳尖瞬间红透。

"想诅咒我又舍不得?"洛保笑得眉眼弯弯,突然撑着床头要起身,"不行,我得去接小川!扶我起来洗澡,洗完就出院!"

"你连下床都困难......"徐清漪话没说完,就见洛保已经拽住宫野明美的胳膊,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毛利兰,"姐姐和小兰,你们谁......"她突然红着脸别过头,"反正随便一个人帮我就行!我是大人了,才不是小孩子!"

毛利兰的耳垂泛起红晕,绞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我、我怕......"

"还是我来吧。"宫野明美无奈地叹口气,将妹妹打横抱起。洛保窝在姐姐怀里还不安分,路过徐清漪时故意伸长腿晃了晃:"喂,下次别坐轮椅吓唬人,多学学我姐,公主抱多帅!"

等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工藤新一才如梦初醒般摸了摸眼镜。却见洛保裹着浴巾探出头,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手机给我!侦探弟弟,我问你——"她歪着头掰手指,"我是不是每月给你打三千块?你是不是借了我五千没还?还有你在国内疯狂网购......"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正要辩解,洛保突然敛去笑意,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脖颈滑进浴巾:"你想过在中国当侦探的后果吗?那边治安好,没那么多命案给你破。找猫找狗有社区帮忙,你那些推理技巧......"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在国内,可能连份正式工作都找不到。"

房间里陷入死寂。徐清漪悄悄转动轮椅挡住工藤新一僵硬的表情,却见洛保已经赤脚踩在地板上,宫野明美来不及阻拦,她就抓起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我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突然顿住,"梦里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带着一群小孩到处冒险。"

"有次在车厢里,一个长得很像我的女孩被持枪的人堵住。"洛保的声音变得沙哑,"男孩明明就在隔壁,却没把她带到安全地方。还有火场里,女孩全身烧伤,只能吃奇怪的药变回大人......"她猛地看向工藤新一,"你总催她做药,明知道她身体撑不住!"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狙击枪背带上骤然收紧。洛保却已经走到他面前,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迹:"梦里你用枪指着她,说她的价值就是做解药。"她突然凑近,呼吸扫过对方紧绷的下颌,"姐夫,如果是真的,我姐早该和你离婚了。"

"还有你!"洛保突然转身扑向工藤新一,浴巾险些滑落。毛利兰惊呼着要上前,却见她揪住侦探的领带,"你让小兰哭了多少次?小学就说喜欢她,高中还一起泡澡?"她气得眼眶发红,"你个色鬼!以后别想让我给你做药!"

工藤新一涨红着脸连连后退,后腰撞上桌角:"那是意外!而且......"

"没有而且!"洛保叉着腰,浴巾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疤痕,"你好好想想未来!在中国,你不能当一辈子侦探。那些被你送进监狱的人,要是来报复......"她的声音突然轻下来,"我不能像梦里那样,一次次保护你了。"

那个戴眼镜的小鬼,闯过你的浴室吧?”

毛利兰手里的眼镜“哐当”落地,镜片在夕阳下碎成几片光斑。工藤新一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窗台,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不止一次。”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他还看过你换衣服,在温泉旅馆那次,还有医院病房......”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水汽的凉,“我梦里都替你觉得亏——明明是你帮他包扎伤口,他倒好,趁你转身就偷瞄。”

赤井秀一的狙击枪背带“啪”地断裂

宫野明美下意识把洛保往怀里揽,却被她推开:“

你别护着他!我还梦到他在泳池边拽着你的手不放,明明自己是旱鸭子,还非要装英雄......”

“小孩就该占你便宜吗?”洛保赤脚踩在碎玻璃上,鲜血顺着脚纹渗出来,

“我还梦到他变回工藤新一后,在伦敦大本钟下跟你告白——可转头就为了破案把你丢在雨夜!”她猛地指向工藤新一,“你知不知道她在电话里哭着说‘新一好像又不要我了’?”

工藤新一的喉结剧烈滚动,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想起无数个被案件占据的黄昏,想起毛利兰总是笑着说“没关系”,却在挂电话后偷偷抹眼泪的模样。

“还有你和灰原哀!”洛保突然转向徐清漪,吓得少女的轮椅往后滑了半米,“梦里她发烧时,你把她抱在怀里喂药;在组织的地牢里,你用身体替她挡子弹......”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可你知道吗?她每次推开你,手都在发抖。”

徐清漪的银白睫毛上凝结了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汽。她想起宫野志保在解剖台上咳血的样子,想起对方塞给自己最后一块压缩饼干时,指尖冰凉的温度。

“我梦到她拆炸弹时,手指被金属划破还在笑。”洛保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赤井秀一身上,“梦到你用枪指着她的头,说‘Sherry,你的价值只有解药’。”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苹果砸过去,“我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早把你的狙击枪掰成两半了!”

赤井秀一没有躲,苹果在他肩头炸开,果肉溅在黑色风衣上。他想起满月之夜,灰原哀挡在柯南身前时,决绝的眼神。

浴室的排水口突然传来“咕噜”声,洛保猛地打了个寒颤。她低头看见自己脚边的血迹,突然笑了:“你看,梦里的伤都还在。”她蹲下身,指尖划过地板上的血痕,“在火车上被贝尔摩德枪击的伤,在火场被烧伤的疤,还有......被你打伤的肩胛骨。”

她抬起头,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姐夫,你说,梦里的子弹,是不是真的穿过我的身体?”

所以我才说这是噩梦啊。”她突然转身,直直望向毛利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这样对待……如果是真的,我怎么受得了?”

毛利兰猛地抬头,与洛保对视的瞬间,只觉对方眼底翻涌的情绪像深不见底的漩涡。洛保又转向工藤新一,一字一顿道:“我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对我的爱人做出这些事。你戴着这副眼镜,就让我想起梦里那些画面——如果小兰爱的是这样的你,那我算什么?”她突然笑出声,却带着哭腔,“不如我退出算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工藤新一踉跄着上前半步,喉咙像被绷带缠住:“洛保,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洛保摆摆手,退到窗边。夕阳最后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墙上摇曳的树影重叠,“小兰,日本回中国的机票,你不用和我一起。还有你,工藤……”她突然顿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最怕的不是你对小兰不好,而是梦里……我梦到姐姐死了。”

宫野明美僵在原地,手中的外套滑落一半,”她猛地转身,眼眶通红地看向赤井秀一,“如果连姐姐都不在了,我一个人留在这还有什么意义?”

徐清漪的轮椅“咔嗒”一声撞到桌腿,她死死攥住扶手,指节泛白:“那些都不是真的!你现在好好的,宫野明美也……”

“可梦里的我,有个难听的日本名字。”洛保打断她,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灰原哀……Sherry……多可笑啊,明明是中国人,却要顶着这些名字在黑暗里求生”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自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宁愿从没来过日本。”

她突然吸了吸鼻子,用力扯出个笑容:“算了,说这些干嘛?”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随意披在肩上,“反正都是梦。不过……”她突然冲工藤新一挑眉,“你要是再敢欺负小兰,就算在梦里,我也会回来揍你

“这副眼镜,”洛保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带着坚定,“在我的梦里,它是噩梦的象征。看到它,我就会想起那些危险的场景,想起小兰独自流泪,想起姐姐陷入绝境……”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它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工具,是隐藏身份的道具,但对我而言,它承载了太多痛苦的画面。”

毛利兰担忧地看着两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生怕洛保又陷入那些可怕回忆带来的情绪漩涡中。宫野明美则轻轻走到妹妹身边,无声地给予支持,她能感受到洛保话语背后的不安与期待。

工藤新一沉默良久,喉结动了动,最终缓缓将眼镜收入口袋。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洛保对视:“好,以后不会再轻易戴上它。”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对一副眼镜的舍弃,更是对过去那个有时会忽略身边人感受的自己的告别。

洛保看着他的动作,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才对嘛!

洛保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跳出数十条未读消息,

徐清漪,将一颗水果糖递给洛保,这是她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喏,吃颗糖,就当把噩梦都赶走了”她的语气有些别扭,却满是关心。

洛保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味瞬间在舌尖散开:“嗯,甜!”她笑着看向大家,“从现在起,就只有甜甜的日子了。

下午8点,机场。

洛保盯着手机屏幕上实习生群里接连跳出的消息,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未落。群里李默最先回复:"洛老师,上次您教的胸腔闭式引流术要点,我记满三个笔记本了!"赵予安紧接着发来一张工整的学习笔记照片,边角处还画着卡通医生头像:"老师看!我把您说的急救口诀编成了顺口溜!"

"等等..."洛保喃喃自语,额角沁出细汗。她明明记得只让他们喊自己师姐,什么时候成了"老师"?记忆中闪过片段——深夜的示教室,自己站在讲台前讲解CT影像,台下坐着认真记录的实习生们

可这些画面太过模糊,像是隔着毛玻璃,越想看得真切,脑袋就越发胀痛。

与此同时,陈晏梨的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洛承轩”三个字,她下意识看了眼和洛保的聊天界面,心里“咯噔”一下。

“喂?承轩哥?”陈晏梨接起电话,语气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电话那头,洛承轩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小梨,听我说

洛保失忆了,她把之前所有的事情,包括在国内受伤、和组织有关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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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问起苗族医生的事,你什么都不要说。”

洛保盯着手机,眉头依然紧锁。她刚要追问,身旁的毛利兰突然指着远处的登机口:“快看,开始登机了!”

“先不管她了,回头再算账。”洛保把手机塞进兜里,却在转身时又一阵眩晕。梦里模糊的片段再次闪现:实验室里冰冷的手术台,自己蜷缩着躲避针头,而那些细小的虫子正顺着血管钻向心脏……

“小心!”工藤新一及时扶住她摇晃的身体,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混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他处理案件时沾上的)扑面而来。

洛保站稳后,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她抬头看向候机厅的电子屏,航班信息在闪烁,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小川还在等我吧?我得给他发条消息。”

洛保跟着队伍走向登机口,宫野明美的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

是陈晏梨发来的消息:"洛溪姐,洛保体内的蛊虫情况很不乐观。上次手术只取出了一只,另一只已经和神经组织粘连......"

宫野明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踉跄着扶住旁边的座椅。这些天她只顾着隐瞒真相,却没想到妹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她立刻拨通洛承轩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承轩,小梨说虫子......"

"我刚和她通过电话。"洛承轩的声音沙哑疲惫,"那只蛊虫不仅是追踪器,还在不断释放毒素。之前洛保总说头痛,其实就是......"他突然哽咽着说不下去。

宫野明美转身看向不远处和同事视频的洛保,少女笑得眉眼弯弯,完全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怎样的危险。她抹了把眼泪,给陈晏梨回消息:"苗族医生的事必须保密,我现在就联系小川。"

在机场的另一头,小川正翘首以盼。手机突然震动,是宫野明美发来的消息:"小川,洛保失忆了,关于她受伤和体内虫子的事,一个字都不能提。"

小川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回想起在病房照顾洛保的那些日子,她常常在深夜疼得蜷缩成一团,却从来不肯叫出声。原来那些痛苦,都来自体内的蛊虫。他立刻回复:"洛溪姐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需要我做什么?"

洛保歪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登机牌边缘,语气带着几分困惑:这段时间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吃麻辣的可能更难受, 咖啡的味道,又不能闻,

不吃咖啡,后来不知道怎么了

是不是果茶喝太多,把口味养刁了?”

宫野明美心脏猛地一缩,她强装镇定地笑着拉着眼前人声音却有些发颤:“你是什么

怎么突然说这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总觉得挺奇怪,是胸口有点闷,

倒也不是哪里疼得厉害,”洛保皱着鼻子,努力回忆,“就是闻到咖啡香会犯恶心,辣味倒是还好,只要不碰就没事,在国内的时候也是这样

说起来,肯定是陈晏梨她们捣的鬼!每次聚餐都拦着我吃辣,还非要我喝果茶……”她突然睁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们偷偷在果茶里下药,把我的口味改了?”

宫野明美看着妹妹故作生气的模样,眼眶瞬间发热。她怎么会不明白,那些反常的饮食习惯,分明是身体在发出求救信号——咖啡里的咖啡因会刺激心脏,而辛辣食物带来的血管扩张,或许会加剧蛊虫造成的损伤。原来早在失忆前,洛保就已经在无意识中,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说不定还真是她们的‘阴谋’。”宫野明美伸手揉了揉洛保的头发,将哽咽压回喉咙,“所以等回国做个体检,咱们也好抓她们的‘把柄’,到时候就能理直气壮地吃火锅了。”

洛保眼睛一亮,刚要欢呼,突然脸色微微发白,扶住旁边的柱子。工藤新一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异样,快步上前:“怎么了?”

“没事,突然有点头晕

”洛保强撑着笑容,余光瞥见宫野明美瞬间绷紧的身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她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偶尔会传来的刺痛,此刻又若有若无地浮现,像有根细线在牵扯着心脏。

毛利兰担忧地递来一颗糖果:“是不是没吃东西?吃点甜的会舒服些。”

毛利兰担忧地递来一颗糖果:“是不是没吃东西?吃点甜的会舒服些。”

洛保接过糖果含在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却驱散不了心底的阴霾。她望着远处闪烁的登机指示灯,突然轻声说:“姐,其实就算你不问我,我也打算去检查的。最近这些奇怪的反应……我总觉得,身体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宫野明美和工藤新一交换了一个紧张的眼神。洛保却突然笑起来,眼中带着几分狡黠:“不过要是查出问题,陈晏梨她们可得赔我十顿火锅!”她挽住宫野明美的手臂,推着她往登机口走,“快走吧,再磨蹭下去,虫子都要嫌我们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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