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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盯着心电监护仪上微弱起伏的线条,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桌沿:
“打电话给木村医生,让他过来。当初在医院的时候,
刚回来的路上,宫野志保,第4次再一次经历痛苦,从大人的心态再次变为小孩!
他说过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告诉他,这个医生我们信得过!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沙哑,雨水顺着他的风衣下摆不断滴落,在地板上汇成深色的水洼。
工藤新一的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顿了顿,记忆中那位戴着眼镜的医生,
总在巡房时悄悄多塞给他几颗水果糖。电话拨通的瞬间,电流声混着雨声,听筒里传来略显疲惫的男声:
“江户川小朋友?这么晚了,是不是小哀有什么事啊.你让你大人听!.....”
毛利小五郎接过电话“木村医生!灰原她......服下了三颗,你说的那个怪药,
声音紧绷得发颤,视线死死锁住志保腕间正在消退的青筋,“现在昏迷不醒,脉搏非常微弱!”
电话那头传来剧烈的抽气声,紧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哗啦响:
“三、三颗?!你们立刻准备冰袋降温,用最细的针头注射生理盐水!”
木村医生的皮鞋声在背景里急促响起,“毛利先生,你听着,小哀的身体,我之前跟你说过,
但现在这种情况,我怀疑不止是心脏有问题,她的肝肾功能、神经系统......全身器官应该都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我现在马上过来,你们等着!”
木村田幸,直接从值班室里出来,准备好药物必需品,还有抗生素,直接穿着白大褂,开着车去向毛利事务所。
当木村医生顶着湿漉漉的白大褂撞开实验室的门时,
“情况怎么样?不好!她在发烧”
志保的体温正在不受控地攀升,他扯开听诊器的瞬间,镜片上蒙着的水雾让眼前的场景变得扭曲——心电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中,
毛利兰正将冰袋贴在志保通红的脸颊上,阿笠博士颤抖着调配的药液在烧杯里泛着诡异的蓝光。
“瞳孔对光反射减弱,呼吸频率每分钟不足八次......”木村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上飞速滑动,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志保发烫的手腕,“不定时出现身体变大的情况,你们说是第4次了?——这是药物在体内异常代谢的结果,就是让药物在体内消耗。
”他突然顿住,喉结艰难地滚动,
“但我必须实话实说......就算现在稳住了生命体征,她的身体也会像超负荷运转的精密仪器,随时可能......”
话音被志保突然的呛咳打断。暗红的血沫从她嘴角溢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妖冶的花心电监护仪的线条突然剧烈波动,
小兰死死攥住她的手,指甲在对方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木村先生,求你救救她.....”
“准备肾上腺素!”木村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急救盘,器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灰原哀,
听着——你要是敢死在我面前,
你的家人博士你在弄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那我告诉你!在我手上还没有被我治死过的病人!
你要敢死,那些没完成的实验数据全扔进下水道!你这个死丫头是我第一个这么头疼的病人!
他压低声音的威胁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两天后
窗外照亮志保苍白如纸的脸她的睫毛突然颤动,在大家屏息的注视下,
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
当涣散的目光对上小兰哭红的眼眶时,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气若游丝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心脏骤停:“兰......吓到你了,对不起,木村医生,又......添麻烦了..
木村摘下沾满水雾的眼镜用力,他指间微微发颤:“你还知道,好好给我躺着!
客厅外
我非常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不能保证这个孩子能活下来。”他的目光扫过监护仪上忽明忽暗的曲线,
“我不知道那颗药的成分是什么,但能确定——那根本就是致命毒药,
三颗足以要人命,正常成年人连一颗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她本就脆弱的心脏,还有骨头重塑时的剧痛......”
客厅里陷入死寂,
实验室里面,志保微弱的喘息声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响,
毛利兰想起车上那声绝望的“杀了我”,喉咙突然发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眼泪,
工藤新一攥着衣服的手青筋暴起,志保蜷缩在剧痛中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这是她做的保命丸?”木村举起阿笠博士递来的安瓿瓶,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现在必须确认她胸口的血块是否完全消散。”
重新走回实验室,
他将听诊器按在志保胸口,
眉头越皱越紧,“暂时看来血块是消失了,但也没有完全消失,但这绝不意味着安全。”
他猛地转身,白大褂带起一阵冷风:“即便侥幸活下来,她也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胸口的旧伤会不定时发作,更棘手的是——”木村顿了顿,目光扫过观从苍白的脸,“受三颗药物的影响,
她的身体会毫无征兆地变大变小,每次异变带来的痛苦,恐怕比死亡更折磨人。”
毛利兰踉跄着扶住桌沿,指甲在木纹上刮出刺耳声响,
她想起志保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些滚烫的泪水、颤抖的身躯,还有最后那句气若游丝的“对不起”,
此刻实验室的冷光落在志保脸上,将她的睫毛镀成霜色,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合,像随时会消散的蝴蝶。
“我不会让她死。”毛利兰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
她走到床边捧起志保的手,想起在前两天在车上,手指尖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血渍,但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了
“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她抬头时,眼底燃烧着从未有过的狠厉,与平日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工藤新一看着小兰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她们时的场景,
那时的灰原哀总是冷眼看着世界,而小兰会笑着递上热腾腾的饭团,
此刻病床上的女孩脆弱得像片随时会飘落的枯叶,而守在一旁的少女,却化作了最坚韧的壁垒。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雨夹雪,冰晶敲打玻璃的声音里,
木村医生再次调配好药剂,
针管刺入皮肤的瞬间,志保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毛利兰立刻俯身将额头贴在她的额角:“听到了吗?我们说好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要敢死,我保证说到就做到!
木村医生拧紧装着退烧药剂的瓶盖,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这个药会让人体温升高,如果她的体温持续异常,随时可能再次强行变回大人形态。”他的目光扫过志保泛红的脸颊,
监护仪上体温数值正缓慢攀升,
“现在她太虚弱了,根本无法承受再一次身体重塑的冲击。”
夜晚渐渐来
小兰伸手触碰志保滚烫的额头,指尖刚一触及就被灼得缩回,
阿笠博士慌忙将新换的冰袋塞进她掌心,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焦虑:“可现在退烧药已经用到极限剂量了,再加大药量会损伤肝脏......”
“用酒精擦拭。”工藤新一突然开口,镜片后的目光紧盯着不断跳动的体温计,
“就像给发动机降温那样,物理方法也许能争取时间。”
他抓起一旁的医用棉球,却在沾取酒精时瞥见志保手腕上细密的出血点——那是药物过敏的征兆。
毛利小五郎突然捶了下墙壁,震得墙上的解剖图微微晃动:
“可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挫败,
视线掠过女儿苍白的侧脸,毛利兰正将浸透冰水的毛巾轻轻敷在志保颈侧,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
木村医生突然掀开志保的眼皮,用手电筒仔细检查瞳孔反射:
“有办法,但风险极大。”他扯开急救箱翻出一个微型注射器,细长的针头在冷光下泛着寒意,
“直接将降温剂注入颈动脉,能在三十秒内让体温骤降,但稍有偏差就会引发血栓,你们家属决定”
实验室里陷入窒息般的沉默,都看向了毛利兰,
只有窗外雪粒敲打玻璃的簌簌声,混着志保越来越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