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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配合调查跟我回局里一趟。”孙锦程带着七八个保安挤进人群。
黑色西装在阳光下格外扎眼。
“让开！都让开！”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孙锦程挡在林野前面对警司笑了笑。
“王警司这是我们万象的林总，误会都是误会。”
王警司掏出手铐。
“我不管是谁。”
“接到报警就得按程序走。”
孙锦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整条鸳鸯街都是万象的产业，你觉得我们会在自己地盘闹事？”
他凑近警司耳边。
“上周六扇门的周振局长还提起您呢...”
王警司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他扭头对跟上来的辅警喊了声。
“收队！”又恶狠狠瞪了林野一眼，“下次别让我逮着！”
保安们围成人墙护着两人往外走。
林野的拳头一直没松开直到坐进车里才“咚”地砸在座椅上。
他盯着窗外还在指指点点的人群突然觉得后脑勺发麻。
“现在出门就跟过街老鼠似的。”
孙锦程递过一瓶水。
“习惯就好这都第几次了？”
林野拧开瓶盖灌了大半瓶确实记不清是第几次了。
从永盛祥纠纷到公司并购哪次不是被人指着鼻子骂？
只不过以前能躲在办公室现在连喝杯奶茶都能被围堵。
“回公司。”他抹了把嘴，“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车子缓缓驶离时林野透过车窗看见那个花衬衫胖子正在跟人击掌庆祝。
他闭上眼睛想起上次被泼油漆。
上上次被扔臭鸡蛋...
要不是脸皮够厚早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林野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孙锦程站在窗边端着咖啡的手停在半空，连呼吸都放轻了。
张梦缩在角落的沙发上。
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林野青筋暴起的侧脸。
孙锦程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推过去。
“咖啡。”
“加了两块糖。”
林野没接直接抓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我出去的这几天到底出什么事了？”
孙锦程和站在一旁的助理交换了个眼神。
“你知道张小鹿吧？”
“选秀节目我们不是在一起合作过么，怎么不认识。”林野皱眉，“不过就普通朋友，之后见面不超过三次。”
“怎么了？”孙锦程从抽屉里取出一部手机，“她可不这么想。”
“自己看吧。”屏幕亮起张小鹿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钢琴前。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个舞台。”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继续表演了...”
她哽咽着。
“我的心已经碎了。”
“被一个我最爱的人亲手打碎...”
林野手里的咖啡杯“咔”地裂了条缝。
“这什么玩意儿？”
孙锦程调大了音量。
“继续看。”
“...他有头漂亮的银发在所有人都质疑我的时候站出来支持我。”
张小鹿抹着眼泪。
“可是当我鼓起勇气表白时他却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理解他的难处请大家不要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