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霉蛋的修仙生活
- 卫霄从小到大没走过运,每天的生活就是——倒霉中的不倒霉,倒霉中的一到九级倒霉,倒霉中的超级倒霉,没钱、没权、没人缘,住了十多年的公房还被抢走。就在他阿忽然发现自己的霉运进化了……卫霄:我真是苦逼,呜呜┭┮﹏┭┮众人:那也不用把我们都拖下水啊!(#‵′)凸其实这就是篇轻松的鬼怪、盗墓、修仙、种田文,此文献给那些很想看恐怖片,又怕看恐怖片的读者们。已经完结的文:喜欢的朋友请收藏一下专栏:避雷指南此文
- 苍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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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过城市天际线时,玄尘的指尖突然泛起刺痒。
他正靠在便利店玻璃橱窗上啃关东煮,汤底的热气模糊了手机屏幕,此刻却猛地直起身子——那是阵纹共鸣的灼烧感,从命核深处爬上来,像无数细针扎着他的骨缝。
"种子的波动。"他含着鱼丸含糊开口,余光瞥见林初雪从警车里钻出来,黑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那柄缠着红绳的桃木短刃。
女刑警的瞳孔正泛起淡金色涟漪,那是因果律视觉启动的征兆。
"方位?"林初雪抬手按住耳麦,另一只手将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她的动作带着常年练枪的利落,却在触及耳后那道淡粉色疤痕时顿了顿——那是三年前追妖时被鬼爪划的,此刻正随着因果线的翻涌微微发烫。
玄尘没答话,只是屈指弹向空中。
七颗星芒从他指缝跃出,在两人之间凝成微型星图,其中一颗银点正以极缓的速度向西山方向移动。
林初雪凑近看了眼,眉峰微挑:"废弃道观?
那地方我上个月刚带队扫过,说是有流民聚集,结果连个活物都没翻到。"
"现在有了。"玄尘扯下便利店的塑料袋擦手,塑料摩擦声刺啦刺啦响,"种子不会随便落进空壳。"他想起昨夜飘向小女孩的银光,想起那声带着奶气的"看星星",喉结动了动,"它在挑人。"
警车碾过坑洼的山路时,林初雪突然踩了刹车。
前灯照亮半块残碑,"玄都观"三个字被风雨啃得只剩半截"都"字,周围野蒿长得比人高,风过时掀起一片沙沙声。
玄尘推开车门,鞋跟刚触到地面,脚下的泥土突然泛起蓝光——是被侵蚀的阵法残纹,像垂死的萤火虫。
"天机阁的命格封印。"他蹲下身,指尖拂过泥土里若隐若现的阵脚,指腹传来熟悉的灼痛。
三年前他吞噬天机阁推演术时,老阁主的血就溅在这样的阵纹上,"他们当年用这东西囚禁'命定之人',说能锁死天命轨迹。"
林初雪抽出短刃拨开山蒿,刀刃碰到什么金属物,叮的一声。
两人凑近,只见半截生满铜绿的锁链埋在土里,链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正是玄尘方才说的命格封印。"有人破过这锁。"她用刀尖挑起锁链,断裂处泛着新鲜的金属光泽,"最多三天。"
道观的门轴在风中吱呀作响。
玄尘当先走进去,鞋底碾碎了满地的断香灰。
正中央的老君像缺了半张脸,泥胎里露出的竹骨上缠着红布,红布上的金字"平安"已褪成淡粉。
林初雪的因果线突然在眼前炸开,她猛地抬手按住玄尘肩膀:"停。"
神像背后的阴影里,躺着个少年。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左肘蹭破的地方结着血痂,右腕缠着渗血的纱布——像是刚和人打过架。
林初雪蹲下身,指尖轻触他颈侧,体温正常,脉搏却快得离谱,像擂鼓。
她的瞳孔金芒大盛,眼前的因果线正疯狂交织,原本缠绕在少年身上的灰黑色死结,此刻正被一缕银光缓缓拆解。
"种子在融合。"她抬头看向玄尘,声音发紧,"但...不太对。"
玄尘单膝跪地,掌心覆上少年额头。
刹那间,混沌海的轰鸣在他脑海炸开。
他看见无数银色丝线刺穿少年的识海,每根丝线都裹着细碎的光粒,那是命运种子在重塑经脉;可在更深处,有团暗紫色的雾气正顺着种子的根须往上爬,带着腐蚀般的刺痛——是被命格封印污染的残念。
"操。"玄尘低骂一声,额头渗出冷汗。
他的命核阵纹自动运转,试图过滤那股腐蚀性的能量,却反被撞得七荤八素。
少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眼尾渗出血泪,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像是有团火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承受不住。"林初雪抓住玄尘手腕,能摸到他脉搏跳得像要冲出皮肤,"种子带来的能量太纯粹,可这具身体里全是被封印扭曲的怨气——"
"闭嘴。"玄尘咬着牙,另一只手按在少年心口。
星辰阵图从他背后浮现,三百六十五颗星子同时亮起,在两人之间织成光网。
他能清晰感觉到少年的命核正在崩溃边缘摇晃,像是被强塞进太多不属于他的"道",随时会炸成碎片。
"镇...魂..."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指尖在地面划出第一道阵纹。
暗紫色雾气突然疯狂翻涌,裹着少年的血珠撞向光网,在玄尘手背烫出一串水泡。
林初雪抽出短刃,桃木的清香混着血味散开,她割断少年腕间渗血的纱布,露出下面一道旧疤——和她耳后的疤痕形状一模一样。
"他也被妖伤过。"她轻声说,因果线突然汇聚成一根金线,穿进少年眉心,"所以种子选了他...因为他见过光,却依然活着。"
玄尘的阵纹已经画出三分之一。
少年的血泪止住了,呼吸渐渐平稳,但他能感觉到那团暗紫色雾气仍在伺机而动,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命核里传来熟悉的痒意,是混沌悟性在躁动,想要吞噬这团雾气,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这次不能靠吞噬,得让这颗种子自己学会生长。
"再撑会儿。"他对着昏迷的少年低语,星芒在指尖凝成细小的针,"我帮你把路铺好。"
林初雪突然拽了拽他衣角。
她的因果线指向少年校服口袋,露出半截泛黄的照片——是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左眼蒙着纱布,正踮脚去够天上的星星。
玄尘指尖的阵纹最后一笔落下时,额角的冷汗正顺着下颌滴进衣领。
镇魂阵的青光裹住少年,他能清晰感知到那团暗紫色雾气被压制在识海角落,像被铁链拴住的恶犬般低嚎。
"命格空白者..."林初雪重复着这句话,短刃在掌心转了半圈又收进鞘里——因果线在她眼前交织成从未见过的形态,少年的命途本应是团混沌的灰雾,此刻却被银芒撕开一道裂隙。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少年缠着纱布的手腕,旧疤的温度比常人高两度,"难怪种子会选他。
没有被任何规则烙下印记的人,才是最干净的土壤。"
少年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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