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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基建暴君:从亡国太子到万象至尊
第一卷:绝境启灵·偷天换日
第1章:血染鸩酒碎玉阶
血。
浓得发黑,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直冲鼻腔深处,呛得楚旭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他猛地睁开眼,额头火烧火燎地疼,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正顺着眉骨往下淌,糊住了半边视线。耳边是阵阵嗡鸣,仿佛有无数苍蝇在颅内振翅,撕扯着他混乱的神经。
身下是冰冷粗糙、布满灰尘的杂物堆,散发着霉烂和某种陈腐油脂混合的怪味。这不是他熟悉的出租屋那张吱呀作响的小床。
这是哪里?!
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冰冷的绝望,汹涌地倒灌进意识深处。
大业皇朝……废太子楚旭……父皇病重,性情暴戾……暗卫“铁鹰”密告,通敌铁证如山……赐……赐死!
就在今夜!
窒息感扼紧了咽喉,远比额头的伤口更加真实致命。他,一个因为连续加班三天而猝死在电脑前的现代社畜,灵魂竟穿到这个活不过开篇的倒霉废太子身上?
喉咙里干涩得像塞满了砂纸,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刮得生疼。一股异样的、带着微弱清甜却底味刺鼻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食管滑落。
鸩酒!
这个认知如同冰锥刺入骨髓!强烈的求生欲源自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恐惧,食道和胃袋剧烈痉挛,“哇——!”一大口暗红色的、散发着浓烈苦杏仁味的毒酒混杂着胃里的酸水,被他用尽全力呕了出来,溅在面前一块颜色污浊、不知铺了多少年的破毡毯上,嘶嘶作响。
“咳咳……嗬……”楚旭咳得撕心裂肺,肺叶如同拉破的风箱,视线在眩晕和血色的朦胧中艰难地对焦。他挣扎着抬起头。
眼前的景象凄惨得令人心酸。这是一间逼仄、低矮、终年不见天日的废旧偏舍。残破的木质桌椅歪斜地堆在布满蛛网的角落,空气里弥漫着陈腐霉味、尘土气和他刚呕出那滩秽物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几缕昏黄的光线有气无力地从窗棂上破裂的油纸窟窿里挤进来,刚好落在他身前的污秽之上,反射出刺目的暗红光泽。
一个人影就半蹲在他面前,近在咫尺。那人穿着一身华贵非凡的滚金边玄色云锦长袍,腰间束着通透的羊脂白玉带,与这环境格格不入,显得刺眼。他一只手端着一个暗沉乌木托底的、小巧玲珑的琉璃酒壶,壶嘴兀自滴淌着残余的血色毒液;另一只骨节分明、保养得宜的手背上,赫然溅上了几点猩红,正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楚旭被那双眼睛攫住了。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凤眸,此刻却像深冬结冰的古井,浸满了令人心悸的幽寒,以及一丝被压抑着、却几乎要破冰而出的……狂热兴奋。
九皇子,楚瑜。
楚旭混乱的神智被这毒蛇般的目光狠狠刺穿,属于原主的零碎记忆瞬间炸开——正是这个在父皇榻前端汤送药、温顺孝敬到极点、在一众手足中也表现得最为“情真意切”的“九弟”!
每一次雪中送炭,都藏着致命毒药!
每一次情深义重,都是为了更精准地剜心!
那封所谓的“通敌密信”,是他命人伪造!
那个本应是楚旭最后倚仗的暗卫统领“铁鹰”,是他安插的死士!
今夜这场所谓的“奉旨赐死”,根本就是一场自导自演、假传圣旨的绝杀!
而此刻,楚瑜的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但那玄色宽大袖袍的下方,一道令人脊背发凉的惨绿微芒,正若隐若现。
淬毒的匕首!
楚旭的心瞬间沉入万年冰窟。死亡近在咫尺,冰冷刺骨。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毫无情感起伏、如同由无机质齿轮运转发出的机械合成音,骤然在楚旭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的临界点,轰然响起:
【生命体征锁定:楚旭(大业废太子)】
【核心困境判定:多重致死节点叠加(1.鸩酒毒杀执行中;2.后续物理抹杀程序启动倒计时)】
【检测到非致命性溢出程序(鸩酒部分排出,生存阈值临界突破0.001%),触发紧急预案…】
【生存解决方案最优路径计算中…生成】
【核心任务强制激活:目标物品——大业皇城正阳门(第一门)门楼外墙城砖。需求数量:1块(0/1)。】
【剩余生存时间:00:23:59…58…57…】
【任务完成即时奖励:抹杀节点偏移概率+15%,初级基建转化图谱(残)*1(图谱内容:‘强效速凝水泥(弱环境适应性)’)。】
【警告:任务失败或超时,将立即触发物理抹杀程序(清除所有生命痕迹)。立即执行。】
系统?!
楚旭的大脑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一片空白,但濒死边缘爆发的肾上腺素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倒计时!二十三分多钟!
活下去的关键,竟是一块微不足道的……城砖?!
理智告诉他这荒谬绝伦!但身体深处那股绝不甘心就此消亡的炽热求生欲,却如同野火燎原!
他必须拿到那块砖!就在这座宏伟皇城的最核心之处,那象征着帝王至高威权、日夜有重兵把守的正阳门!
“咳…呵…”楚旭扯了扯嘴角,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嘶鸣,像是在极力压下翻涌的气血和恐惧。他无视了楚瑜那审视毒蛇般的眼神,挣扎着想要爬起,试图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丝行动的空间和时间。
“皇兄,这是何必?”楚瑜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怜悯,低沉而轻柔,仿佛真心实意地在痛惜,“监国期间竟行此等不忠不义之事,惹得父皇雷霆震怒…龙体本就抱恙,岂非更是雪上加霜?”
他微微歪着头,如同观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欣赏着楚旭因毒酒侵蚀而苍白扭曲、布满冷汗的脸庞,以及额角那道尚在流血的创口。“这酒…味道确实不佳,终究是体面之物。皇兄总要领下父皇的这份‘恩典’,何必自讨苦吃?”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若耳语,却带着锥心刺骨的寒意,“时辰…真的不多了啊。”
那只垂在身侧、隐藏在锦袖下的手,悄然收紧。寒芒微吐。
楚旭能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绞索正在以秒速勒紧。他不能死在这里!绝不能!
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脑海中的混乱,楚旭那双因窒息和痛楚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额前沾血的碎发,死死盯住楚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九弟…容我…净面束发…也算…全了这最后一份…兄悌之情…可好?”
他的眼神浑浊不清,充满了临死之人那种虚妄的、卑微的祈求。
理由拙劣得可笑,姿态卑微得可怜。但他需要一个独处的瞬间!哪怕只有几息!
楚瑜狭长的凤眸眯了眯,那眼底的冰寒深处掠过一丝猫戏老鼠般的兴味。净面?束发?在这等腌臜的角落?一个将死的废太子,竟还讲求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而讽刺的弧度。也罢,临死前的这点儿执念,倒也有趣。反正…结局早已注定。赐死于卑贱囚室已经足够折辱,让他稍微挣扎一下,体面一点去死,未尝不可。况且,他袖中的毒匕,也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意外”插入角度…
“皇兄说得在理。”楚瑜的声音依旧轻柔,他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琉璃酒壶轻轻放在旁边一个相对干净的矮凳上,动作优雅。“总归兄弟一场,这点微末体面,弟弟成全你。”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匍匐在地的楚旭,如同看着蝼蚁。
“来人,”楚瑜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去殿外守着,给太子殿下…打盆清水来。手脚麻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