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移文

第四章 垂鞭话平生(21)(2/2)

虾皮小说【m.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南朝移文》最新章节。

谢玿抵着他胸膛低头一笑,悄声说,“皇兄看着总是温柔谦和,其实有时候也...也不正经的很。”

她说着身子不自觉后仰,是赵元冲刻意的下压。

直到腰已经如韧竹弯曲,快触到床榻上了,赵元冲停在她面前寸许处,问,“怎么没正经了?”

眼前有瑰姿好容,煜煜生晖,他的皮相骨相都恰到好处的摄了心魄,谢玿微悸,抬手摸到他的龙眉板齿仿佛都触手生花,不觉心中一荡,顺势揽了他的腰合身倒在被褥上。

赵元冲虚压在她上方,瞧着她杏眼含水,便知她心中旖旎光景,何况这人还偏偏动了动小舌,问,“元冲哥哥,你起的很早么?现在...现在累不累?”

...她倒还说别人不正经。赵元冲顿时周身渐热,放重了些身量在她身上,贴耳道,“不累。原本有事要出去的,现在...不走了。”

谢玿一听“有事”,猛然想到此番来短亭山的目的,突兀又清明的开口,“送信的人呢?”

赵元冲韵意堪好,忽然一愣,答道,“已经走了。”

方才,趁着天色未明,一行人乔装打扮做了商队模样,已然沿山路走远了。

谢玿微感诧异,“这样匆忙么?”

赵元冲点头,神情温柔,“夜长难免梦多,不便耽搁。”

谢玿也不甚在意此事,倒是赵元冲一句“夜长梦多”提醒了方才的梦魇,一时神情微动,被赵元冲察觉了。

他问,“怎么了?”

谢玿似乎有些惧意,埋首在他怀中,“皇兄抱抱我,我怕。”

赵元冲就着身姿将她嵌进怀里,“怎么了?”

“哭得很伤心...”

赵元冲不禁心中一紧。

却听谢玿接着道,“刚才在梦里我哭的很伤心,是发生了一直令我担忧惧怕的事,我...我怕得很,元冲哥哥。”

赵元冲暗里大大松了口气,宽慰道,“噩梦罢了。做了什么梦?”

谢玿摇头,“不想提。”

赵元冲莞尔。

谢玿在他怀中深吸口气,香气沁鼻,舒缓了心神,她道,“皇兄今日衣服上的熏香好特别,是什么香?”不是以往的沉梨香,也不是龙涎香。

赵元冲却抬着她下巴有了动作,密实的亲吻落在唇齿上,他胡乱脱了外袍扔得远远的,一边胡乱答道,“没什么特别,你闻错了,普通沉香罢了。”

谢玿应接不暇,被中如沸的热潮烧的她脑中晕沉,其他的...也都由他去了。

正是情浓意妙,却...

笃笃笃——!

门外有人轻声敲门。

赵元冲有些懊恼的蹙了眉。

犹豫须臾,他披衣起身开了门。

门外是守茅屋的小沙弥,年纪不大,神色却稳,做了合十礼道,“殿下,有过路的旅人想要躲雨。”

赵元冲道,“几人?”

小沙弥道,“两人,未着兵械。”

赵元冲道,“佛门纳客不论先来后到,解人燃眉之急无可非议,让他们进来吧。”

小沙弥听罢传话去了。赵元冲合上房门,却借着木门错缝处往外看了看。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随母改嫁:团宠福宝三岁半
随母改嫁:团宠福宝三岁半
(福宝三岁半+团宠+锦鲤+空间+大佬+多胎宠妻)巷子里出了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女,大的是个没人要的寡妇,小的是个成天神叨叨的娃娃。直到一日,将军府前来提亲。巷子里炸开了锅。“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人家陆大军将可是头婚。“这高枝可不是这么好攀的,等着被扫地出门的一天。“她们母女二人都是克星,别赔了自己又折娃!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李沅沅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自己本来是仙界神物,谁知一朝意外,竟然
素弦听雪
恶女她有乌鸦嘴后每天都在崩剧情
恶女她有乌鸦嘴后每天都在崩剧情
好消息:我穿书了,成了侯府嫡女,还觉醒了言灵金手指!坏消息:我是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金手指还绑定了个“剧情修正反外挂系统。从此,我的日常变成了:我让打我的家丁:“给我跪下!家丁“噗通就跪了,全场震惊!系统:【修正中……】家丁爬起来哭诉我用妖法控制他!我让白莲花庶妹:“闭嘴!庶妹当场失声,吓得花容失色!系统:【修正中……】庶妹恢复声音后哭得更惨,说我心虚才不让她说话!我让被收买的丫鬟:“说实
发发花芽
穿书八零,咸鱼致富日常
穿书八零,咸鱼致富日常
穿书+空间+平行世界+日常辛苦打拼十年的房产销售许露白,近期总是作奇怪的梦,梦里的场景让她以为是末世,花光所有积蓄做好准备。没想到一觉醒来是穿成了年代文的凄惨女配,看她如何改写命运,逆袭成白富美,在八零年代做一个快乐的咸鱼。
四贰二
狗血文中惊坐起,万人迷是我自己
狗血文中惊坐起,万人迷是我自己
非典型穿书+高魔修真+万人迷+剧情流沉着内敛可靠但马甲攻x爱憎分明坚韧不拔升级流受是一本披着龙傲天文外壳的极端狗血文,包含了替身误会强取豪夺杀道侣证道等各种标配狗血要素,虐身虐心虐攻虐受虐炮灰。身为坚定的反狗血战士,季裁雪把这本书仔细钻研了几遍,正想动手写个万字长评从每个狗血剧情狗血设定入手好好批评一下这篇文章时,他出车祸了。眼睛一闭一争,他重生并且穿了,重生点是大冬天的荒郊野岭。这波应该是抽中
月明古渡
凌霄花上
凌霄花上
太和元年春,料峭寒夜,虞花凌浑身是血,虚软无力地靠在深巷一角,觉得这人生真是操蛋,千里追杀,她怕是进不了京就得死在路上。糟心昏沉之际,一人拎着酒从旁边酒肆出来,瞧见她,顿住,隔着三丈的距离,看了片刻,啧啧一声,“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惨?我这里有半坛酒,要吗?虞花凌厌厌地掀起眼皮,盯着这人看了一会儿,长身玉立的一位公子哥,她伸手,“要!这人将半坛酒扔给她,转身走了。虞花凌靠着这半坛酒,一路
西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