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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俩早就吃了午饭，现在下午三点，陈默领着白芷直接去了商场。
没两天就元旦了，到时候陈默还有二姑他们要去西马村过元旦，经过白芷这一回事儿，陈月如下定决心再招一个营业员。
这小两口天天腻歪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她就当奶奶了，到时候超市儿也不能扔了，倒不如现在招一个。
正赶上周六，商场的人不少，白芷给二姑还有二狗一人买了一身衣服，买完衣服，白芷突然来事儿了。
白芷挎着小包进了卫生间，陈默拎着一堆东西坐在椅子上，活脱脱一个该溜子。
该说不说，外面冰天雪地，商场里暖气给的特别足。
那些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个个穿着肉色丝袜，在陈默的眼前晃来晃去。
再往前推个五六年，哪个小姑娘不穿着棉裤，再不济也得穿紧身毛裤，哪跟现在一样，一个个为了凸显身材，恨不得冻死。
该说不说，还挺好看。
等了好一会儿，陈默的目光始终保持在一米左右，突然，一双光着的小腿出现在陈默的视线中。
“嘶！”
陈默倒吸了口凉气。
这姑娘，可以啊！大冬天看光着的小腿儿，啧啧，带劲！
那姑娘仿佛特别喜欢别人投来的目光，仰首挺胸，跟进了奥运会赛场一样。
那大灯，那脸，嗯，那脸属实没法看。
陈默摇了摇头，有些遗憾，果然，老天爷给了你仙女儿的身材，绝对得给你一张吊死鬼的脸。
哪来的自信呢。
“好看不？”
“好看啥啊，不看脸还行，看脸。。。”
陈默猛然回头，只见白芷板着小脸，气呼呼的盯着自己。
做贼心虚的陈默吞了口唾液，说道：“我就是寻思这小姑娘真抗冻，光着腿也不闲冷。”
“那穿丝袜的呢？我刚才可是听某人说黑丝比肉丝好看呢。”
陈默一本正经的摇着头：“没有，谁说的？谁那么不要脸？”
白芷白了陈默一眼，命令道：“去超市。”
“去超市干啥啊，咱家就是开超市的。。。”
面对白芷愤怒的眼神儿，陈默麻溜的闭上了嘴。
两个人来到地下一，白芷直接在超市里逛了起来。
陈默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一个，这丫头走道咋一点儿声音没有，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看腿没发现，绝对不可能。
走了一会儿，白芷突然停了下来，陈默看着货架，心虚的吞了口唾液。
货架上，全是丝袜。
“媳妇儿，你，你要干啥啊？”
白芷拿起一个丝袜，戏谑的说道：“你不是喜欢看丝袜么，买回家让你看个够，不看够不能上床睡觉！”
“不行！”
陈默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白芷皱着眉头，说道：“啥不行，我不行呗？别人穿就行呗？”
陈默有些犹豫：“媳妇儿，真不行！”
白芷气呼呼的说道：“来，你告诉我，哪不行！”
“颜色不行。”
白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