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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的声音冷得像极地的风。 他的战力只恢复了五成，但每一刀都凌厉得让人心惊。青鬼节节败退，脸上的轻蔑逐渐变成震惊。
"怎么可能……"他喘着粗气，"你的实力明明——"
"喂"
李若蹲在安全距离外，居然还有闲心点评，"你懂什么叫'首席'吗？就是哪怕只剩三成功力，也能把你揍得喊妈妈的那种！"
柒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青鬼暴怒，突然甩出三枚毒镖，直射李若面门！
"唰！"
刀光闪过，毒镖在空中碎成齑粉。柒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青鬼面前，魔刀千刃抵住他的喉咙。
"滚回去告诉首领，"
柒的声音很轻，却让人毛骨悚然
"再敢派人来，我不介意让暗影刺客换一批新鲜血液。"
青鬼脸色惨白，踉跄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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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后，李若拍拍裙子上的土，走到柒身边。
"谢了，"她递过一瓶汽水，"不过下次能不能别等我快死了才出手？很吓人的好吗！"
柒接过汽水，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
"你怕死？"他问。
"废话！"李若瞪他，"我可是普通人，很脆弱的！"
柒突然笑了。
那是李若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不是伍六七的傻笑，也不是柒的冷笑，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温度的笑意。
"放心，"他拉开汽水拉环，气泡"嗤"地冒出来，"有我在。"
李若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糟糕，这好像比被刺客追杀还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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