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交响曲

第434章 钦奈:泰米尔海,晨咏暮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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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前往钦奈高等音乐学院,那里正举行一场卡尔纳蒂克音乐的公开演出。

音乐厅不大,却座无虚席。灯光昏黄,一位年仅十七八岁的女歌者坐在正中,双眼紧闭,指尖拨动琵琶,嗓音忽高忽低,转折如泣如诉。

我听不懂歌词,但旋律却如流泉入耳、如鼓点敲心。

她唱的是一段古老的拉格,一种泰米尔语音律的模式。观众如醉如痴,有的泪湿衣襟,有的轻声附和,仿佛整座城市的灵魂都聚在这一方小小舞台上。

演出结束,我走到后台对她致谢:“你的声音像风。”

她莞尔一笑,说:“我们用声音与神沟通,也用声音识别彼此。”

那一夜,我站在旅馆阳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晨祷与钟鸣,脑海中仍回响着那场音乐。音乐,不只是旋律,更是一次人与神之间的拥抱。

我写下一行话:“如果音乐是信仰的通道,那钦奈就是那扇正在敞开的门。”

我在钦奈街角偶遇一家名为“痕迹”的书店,老板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自称年轻时是泰米尔电影编剧。

他为我推荐了一本泰米尔诗集,然后泡了一杯红茶递给我。我们坐在店外的藤椅上,谈起文明、信仰与旅行。

他忽然问我:“你写的《地球交响曲》,是一张地图,还是一面镜子?”

我沉默了许久,反问:“您觉得呢?”

他轻轻啜了一口茶,说:“如果你写的是地图,那你在走别人走过的路;但如果你写的是镜子,那你才真正在经历世界。”

这番话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许,这趟旅程,不是为了记录哪里有河、哪里有山,而是让我的每一次触摸,都能折射出我是谁。

他指着墙上的一张旧照片说:“那是我年轻时拍的马里纳日出。”

我凑近一看,那画面中的金光与晨雾,竟与我今日所见几乎无异。我忽然明白,真正不变的,不是风景,而是人心中对它的热爱。

走出书店时,天边霞光正浓。我在巷口回头望了一眼那块写着“痕迹”的木招牌,心中泛起一丝惆怅又坚定的力量。

清晨,列车鸣响,我再次登车离开。

海岸线在车窗边缓缓后退,马里纳海滩在远方消失,神庙钟声仿佛仍在耳边低鸣。

我翻开笔记本,写下最后一行:“钦奈,是海的低语,是文明的呢喃,也是我灵魂在南印度岸边的短暂停靠。”

而前方,是一个与硅芯、星图、代码交织的新世界——班加罗尔。

我微笑着合上笔记本,对自己说:

班加罗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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