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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显然吗？
景澜脑筋一动，不自觉伸手按了按胸口。
手掌下很平整，软中带着一点弹性，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哪里看都不像是女子。
殿下，是不是晨起眼神不好？
念头刚起，就被景澜疯狂摇头甩了出去。
殿下英明神武，绝不可能看错，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封清歌刚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景澜站在原地扶额，还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情烦恼。
“苦着脸作甚？”
景澜瞬间回过神来，放下手摇头道：“无事。”
他的表情，明明不是没事的样子。
封清歌眼眸轻抬，淡淡道：“你要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
她可是很开明的，最多也就是多安排点别的任务给景澜而已。
景澜莫名觉得背后发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发自内心道：“我没有不愿，只要是你的命令，我都会听从。”
封清歌盯着他看了一息，抬步走到景澜身边，盯着他诚挚的黑眸，道：“不是要去晨练？”
凤眸笑意融融，细碎光点落在眼中，如碎落了天河的星子，美得令人窒息。
景澜无意识点头，习惯性拿上晨练要用到的东西。
见他准备好，封清歌抓住景澜的手腕，将人带到了后院。
晨风吹在脸上，一个热气扑面而来。
没有一点早晨的清爽感，反而有种皮肤被灼烧的难受。
封清歌脸颊几乎是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红色，松开了景澜的手腕，皱眉道：“这禹州的天气，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景澜点了点头，道：“太久没有雨水，空气中都没有多少水汽，确实让人不舒服。”
“等小柔他们都醒来，我们收拾收拾进宁城去看看。”
“好。”
景澜应下的同时，将准备好的沙袋绑缚在脚踝上。
封清歌见状，上前拿起稍微小一些的沙袋掂量了一下。
“十斤？”
景澜精细道：“十斤三两。”
十斤三两，军营中都少有人能带着这么重的沙袋活动。
“你从几岁开始带的？”
封清歌一直知道景澜有带沙袋训练的习惯。
那时景澜已经能带着十五斤的手腕沙袋，二十斤的脚踝处沙袋健步如飞。
她便以为是景澜天生力气大，还有内力加持的原因，从未想过是他一点点锻炼出来。
自然也不曾询问过。
其实之前即便是知道，封清歌也不会有太多心思去了解。
可今时不同往日，景澜这么了解她，她当然也要知晓景澜的基本信息。
总不能让他们消息不对等。
封清歌轻眨眼眸，如是想。
“七岁开始。”
“这么早？”
没有理会景澜不自在的轻微阻拦动作，动手将沙袋绑在景澜手腕上。
“我习武较早，七岁绑沙袋已不是问题。”
打着哈欠从后院厢房走出的店家，刚将眼屎揉掉，正准备伸个懒腰，就看到了封清歌和景澜，瞬间睡意全无。
动作一顿，差点将老腰扭了。
憋回到口中的哈欠，店家快速迎上来，二话不说先鞠躬道歉。
“两位客官，小店照顾不周，还未两位见谅。”
看着店家隐隐有些紧张惶恐的搓着衣角，封清歌淡淡道：“我们只是晨起练功而已，你不必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