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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白给天青续上一杯酒:“你伤未愈,明日由我替你。”
天青立马皱眉:“地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地白面容正直古板:“你伤势未愈,若是桑小姐遇险,你救不下来,估计得提头去见公子了。”
天青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你别吓我,桑小姐又不是公子的心上人,他连桑小姐的每日日常呈报都不看,只听我等每日回禀桑小姐是否还活着。”
他们家公子也怪。
说他不关心,可对于从未对女子多看一眼的公子而言,桑南衣确实是第一位得此“殊荣”的女子。
可要说是关心,这种只关心对方是否还活着,对于其他一概没兴趣的关心,也挺与众不同的。
玄朱转过身从石桌上拿了一杯酒,插话道:“地白可没有吓你,桑小姐虽不是公子的心上人,却也是救命恩人之女,若是在你保护之下,桑小姐出了事,公子估摸着要用你之命,还这救命之恩了。”
天青顿时“咳”出了声,仿佛被吓住。
玄朱又看着一本正经的地白道:“你底下的人不是发现了空藏大师的动静了吗?你明日需去跟进,桑小姐那边还是由我跟着吧。”
提起“寻找空藏大师”的任务,剩下三个暗卫瞬时沉默,头疼的紧,有动静归有动静,找不找得到另说,这种仿佛前头吊了根只能看却吃不着的胡萝卜的感觉着实难受,自是不如日日观察桑南衣有意思的日常来得愉快。
天青更是拿头撞起了石桌。
“什么时候公子的任务能全同桑南衣有关,那我们可日日都有意思了。”
玄朱道:“这怎么可能,如果公子的任务全都围绕着一个女子,那这女子只可能是未来的……”
“未来的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于四人身旁响起。
一袭熟悉的白衣映入四人眼帘,郎艳独绝的容色似让这山间小园都多了几分玉翠之华。
四个暗卫顿时一个比一个更像鹌鹑,最后还是规矩的地白上前一步,同自家公子禀报方才之事。
白衣公子眸微垂:“桑南衣是与寻常女子有几分不同。”
天青壮着胆子问道:“那公子之后要听桑小姐的日常呈报吗?”
若是需要得多一些,是不是得多加点暗卫,这样他们就可以轮桑南衣的任务,少轮“寻找空藏大师”的任务。
但白衣公子却是淡淡:“不必。”
***
月上眉梢,白衣公子回了静室,将案桌上的砚台移走,然后在完全看不出来一丝机关痕迹的棕色桌面轻叩三次,转瞬,白墙前的书架拉开,一个暗格显露人前,暗格里有一个红木盒子,白衣公子将盒子打开,里面盛放着一件金丝软甲,一柄镶满宝石的匕首,一个红色缠丝玛瑙镶金兽首杯……
还有一些旁的东西,而每一件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
但白衣公子只是打开看了眼,便关上了盒子,然后在暗格左右墙壁各轻敲了两下。
暗格所在的墙壁再次分裂,一间暗室显于人前。
白衣公子步入暗室,暗室左右两面各自立着一盏一人高的烛灯,只是玉色灯架上放着的不是蜡烛,而是于外界万金难求的夜明珠,但在这里竟有两颗,而且还被随意地拿来当照明而用。
莹莹珠白灯下,能看见正对暗室门的墙面悬着一幅画。
画上有一位头戴鹤形桃木簪,身穿墨色银领滚边华服的窈窕女子。
只是有些诡异的是——
女子无脸。
白衣公子盯着画中的无脸女子沉默片刻,好看的淡眸缓缓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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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公子从暗室出来,彼时他头微转,看向窗外那轮苍白的弯月。
……
轻语进来的时候,瞧见桑南衣的举动,便拿着外袍走到桑南衣身后给她披上道:“小姐,您怎么在窗边看月亮呀?眼下转瞬就要入秋,早晚寒凉,你穿这么单薄,一会又病了,这不是让我和嬷嬷心疼嘛。”
以往桑南衣在大梁朝身居高位,鲜少有人敢如此亲近关心她,便是她冬日里穿着单衣赤脚踏雪赏月,身后的下人也只会沉默地跟着她,并不敢上前劝阻。
倒是……
“小姐,您有没有在听轻语说话?”轻语声调高了一些。
桑南衣回神扬唇:“自然有听你的话。”
“那小姐今日怎么有兴致观月?”轻语好奇。
桑南衣:“我出生的日子是属上弦月,寓意着再次归来,只是觉得这日子有些好。”
以往桑南衣也不爱赏月,但在大梁朝最后弥留之际,那场诡异的高热,让她想起了那位高僧的话,强烈的求生意志使得桑南衣竟破天荒地开始在想,她是不是并非真正的死亡,而是如那位高僧所说,补足自己的灵魂,然后以另一种方式回归。
当时也不知在哪本杂书上看的还是听人说的,上弦月是再次归来的意思,自此后,她有空便爱赏月。
而且只爱赏上弦月。
耳边,轻语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姐出生的日子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小姐今日为何睡得如此之早?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呢。”
轻语是进来送杨柳枝和盐来给桑南衣漱口的。
桑南衣从轻语放在桌上的托盘里,拿着杨柳枝慢慢沾上盐道:“早些睡,明日才有精力,若是无事,你也早些睡。”
“当然,小姐您睡了,轻语也就去睡了。”
“只不过,为何如此?”轻语纳闷。
桑南衣眼眸微转:“毕竟,从明日起我们可就不清静了。”
***
翌日,天刚蒙蒙亮,鸡鸣响过第三遍,门口大黄狗的狗叫声量极大,吵着寝居离大门近的桑府唯一的小厮,来福。
来福揉了揉圆圆的眼睛,壮硕的身躯刚往前走几步,就把自己绊倒在地,可他竟一声不叫,起来的时候只是拍了拍膝盖的尘土,就再次扬起憨憨的笑,往门口走去。
又大概过了两刻钟。
轻语才打了个哈欠走到前院,只是她一看桑府大门前的情况,打哈欠的手就停了下来。
这这这大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若不是来福身躯高大壮硕,又有上月新牵的大黄狗镇门,这群人看着就想挤进来了一般。
轻语现下也顾不上打哈欠,忙提裙去内院寻桑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