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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秦枫看看韩宾、沈青云他们，大家都笑了。
跟不懂世故的细细粒、薛清扬、闻人月不一样，秦枫和沈青云都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地狱恶鬼”，在战场上见得多，那才是检验人性的地方。
韩宾、师爷苏、占米仔这些人混过香江社团，对警队的行事风格早有了解，所以他们对这公告毫不意外。
现在是八十年代，香江警队刚走出那个腐败的金钱帝国时期，虽然很多事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但黑警还是不断出现，怎么可能真的为民伸张正义？
“咚咚。”秦枫敲敲桌子，让大家注意，说道：“集团公关部可以发声明了，按之前的计划对外公布。
相关款项和便民措施必须一天内落实。”
“好的。”薛清扬和闻人月立刻答应，下去安排了。
“韩宾，那些物资主要由龙藤商贸运送，绝对不能出问题。”秦枫又看向韩宾。
秦枫点点头，韩宾立刻拍胸脯保证：\"老板您就放一百个心，这事我一定盯着，绝对不出岔子。
\"秦枫又看了眼苏师爷和占米仔：\"占米仔，你亲自带队把物资送到中环去，分给那些受难的人。
苏师爷，咱们旗下的报纸杂志马上就把这个事情发出去，得重点夸夸咱们龙藤的大方。\"
\"好嘞。
\"两人齐声答应。
秦枫摆摆手：\"没事就下去准备吧。
\"其他人纷纷离开，只剩天养生还站着。
\"坐下。
\"秦枫伸了个懒腰，朝天养生招招手。
天养生毕恭毕敬地坐下，像个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
这一天下来，天养生看得明明白白，秦枫是怎么算计香江警察里的败类，又是怎么倾尽全力帮那些受害者。
最厉害的是，龙藤借着这次中环事件，制定了不少扩张势力的计划。
在这场劫案里，不管是章文耀还是警察，都是输家，赢家只有龙藤。
龙藤花小钱就在中环拉拢了一个强大的盟友，还赢得了市民的好感。
所以天养生对秦枫佩服得五体投地。
\"鸡公岭那边看了没？东西都备齐了吗？\"秦枫语气柔和地问。
\"董事长，鸡公岭的条件特别好，比得上我以前待过的西伯利亚训练营。
就是武器有点落后，要是能再买些更好的装备就好了。\"
秦枫沉默了一会儿。
鸡公岭的训练方案是从系统签到得到的，内容比世界一流的特种兵和雇佣兵基地还要牛。
不过说到武器，他确实没太考虑过，大多数是从安南淘来的二手货。
虽然还不错，但终究不是最先进的。
\"董事长，我有句话说。
\"天养生忽然开口。
看着秦枫，天养生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您不满足于做一个普通的香江保安公司。
您想让龙藤变成像黑水那样的全球顶级安保力量。
要做到这点，光靠关门训练不行，得走出去多看看，多学学。
黑水每年都会派人去西伯利亚、国际猎人学校和SERE这样的地方培训。\"
秦枫皱着眉，心里认真琢磨起天养生提的这个主意到底行不行得通。
说起来，黑水公司可不是普通的保安公司，它更像是个私人军事顾问机构。
沙漠里的各种军事任务，像训练阿富汗的军队和警察，这些活儿基本都交给黑水干了。
这么多年过去，黑水已经变成了一家跨国大企业，什么业务都有，像训练中心、靶场、警犬训导、空中护卫、安全咨询什么的，样样都搞。
它自家就有一所世界闻名的训练营，从那儿走出去的学生至少有五万多人。
那为什么黑水还要派自己人到别的世界级特种兵或者侦察兵训练基地去学习呢？
黑水的目的是什么呢？它想弄清楚各地训练营的情况，把不同国家精英训练的方式都摸透，这样每回执行任务时才能游刃有余。
天养生的提议正好跟黑水的想法不谋而合，这确实是龙藤未来发展的关键方向。
秦枫头一回仔细打量天养生，那个在《男儿本色》里被称作“最疯”的男人。
其实天养生的“疯”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他的脑子冷静，动作灵敏，这些都是后天练出来的本事。
在军事圈子里，他对全球的了解甚至比秦枫还透彻。
秦枫好奇地问天养生：“你是怎么进西伯利亚训练营的？”天养生毫不迟疑地说：“西伯利亚训练营对外开放，只要出五十万美元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