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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千亿见四小只盯着她看，她一时有些尴尬。
为了不让四小只担心，她只得伸手揉了揉四兄弟的头发，岔开了话题。
“你们不是对这红山凹里山妖感兴趣吗？还不抓紧时间找参宗讲故事！”
沈千亿把话题引到了参宗身上，参宗心里有一丝苦涩。
红山凹里的山妖，是参宗最不愿想起，又铭刻在心的人，他心虚的抹了抹额头。
“元母……这……我……前尘往事已烟消云散，我……”
参宗在旁支支吾吾，他的反应在沈千亿的意料中。
她之所以提及红山凹的山妖，就是想主动打开话匣子，让参宗讲述红山凹山妖的往事。
沈千亿的直觉告诉她，参宗跟山妖之间定是发生过什么，她已脑补了一段参宗与山妖的爱恨情仇。
“你看大家都看着你呢，要不，你说来听听……有些事说出来，比搁在心里好，你说呢？”
沈千亿对参宗循循善诱着，她希望参宗正视他的内心。
参宗见众人都把视线看向自己，他有种骑驴难下的感觉，他面露难色的看向顾冥夜，他希望顾冥夜能出面帮他解围。
顾冥夜跟沈千亿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正有此意让参宗说出与山妖的往事，当然他不会帮参宗求情。
“你看吾妻都开了口，你总不能拂了吾妻的面子，你与山妖的往事，早晚我们都知道。与其之后我们知道，不如现在由你亲自讲述给我们听。”
顾冥夜的话，无疑让参宗没了退路。
他抹了抹了额前的汗，稚气的眼眸透着几分深沉，几许沧桑。
众人悬着的心全挤在了嗓子眼，好奇心瞬间被参宗给吸引了。
参宗讲起他与山妖的往事时，眸里时不时有泪光在闪动。
这样的参宗让沈千亿看得心疼，当然参宗与山妖的爱恨情仇，更是让沈千亿听来感到唏嘘不已。
她庆幸在轮回里，顾冥夜一直陪着她，不论她是元母，还是九幽神女，亦或是现在的沈千亿。
顾冥夜从未离弃过她，反而是她……她对顾冥夜的爱，回报的太少。
“吾妻，怎么又落泪了，你现在的眼泪可是金贵。”
说话的同时，顾冥夜小心翼翼地把沈千亿化为鲛珠的眼泪，一一收集在了白瓷瓶里。
不知是沈千亿哭的多了，还是顾冥夜的乾坤瓶变小了。
只见瓶里的鲛珠快溢出瓶口，沈千亿在心里不禁兴叹，她似乎哭得真的有点多了。
“参宗爷爷，那你和山妖后面就再也没见过面吗？”
“参宗爷爷，你为了山妖舍弃了升仙的机会，你后悔不？”
四小只围着参宗问长问短，他们听了参宗与山妖的故事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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