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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仙仙讶异了片刻后，眼神又恢复了平静。
原来系统所说的修复漏洞，是这个意思，轻易地便能抹除它想抹除的记忆，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和她一样，终究只是受控制的角色而已，又怎能轻易摆脱束缚。
秦仙仙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脑袋：“是我刚睡醒记混了，“系统”是我写的新角色，我没有和你说过，是和绿绮说的。”
沈倾漓回抱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那你也说予我听听。”
秦仙仙静默地靠在他怀里片刻，眸底的光逐渐黯淡了几分。
她无论说多少次，恐怕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何必要为自己徒添烦恼，这一次便已够她受挫了。
她淡笑道：“还是待我把话本写完再告诉你吧！提前告诉你多没意思。”
“也是。”
秦仙仙突然想起上次在观音寺里，她还有一事尚未明确。
“之前在观音寺里，你为什么要给我安排了一支下下签？你是有什么打算么？你提前说予我听听，我到时候也好配合你。”
沈倾漓闻言眉心微蹙。
“下下签？”
秦仙仙仰起头看他：“是啊！下下签，你不知道？”
“我自然知道，你还记得那签文内容么？”
“嗯……你让我想想。”秦仙仙垂眸思索了片刻，缓缓道：“好像是‘爬山涉水路崎岖，云遮月色正朦胧。心中欲问心中事，只恐命内运未通。’”
沈倾漓缄默了两秒。
确实不是什么好签。
“我让大师随便解的，旨在留你们在寺里留宿一夜，这签他是怎么解的？”
“大概就是说我孽缘未偿，良缘易变，婚嫁一事时机未至，让我多多行善积德。”
说到这，秦仙仙撇了撇嘴。
“我作恶多端吗？还让我行善积德？”
沈倾漓闻言双眸微微眯起，心中若有所思。
“你觉得我是你的孽缘还是良缘？”
秦仙仙睨了他一眼。
怎么反问起她来了。
她想了想，忽而挑起嘴角笑了笑，抬起下颌亲了亲他的双唇。
“你是我的正缘。”
“甜言蜜语你倒是张口就来。”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颌，手微微抬起，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大师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孽缘也好，良缘也罢，鬼神一事都尚不可信，更何况是这签文。世上的人数不胜数，命数皆有所异，又岂是这区区几十支签文可以说尽的。”
秦仙仙神情一怔，随后笑道：“你倒是说得在理。”
在这怪力乱神的世界里，他倒是难得的清醒。
“明日你的话本想怎么演？戏台想搭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