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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密探急报惊军帐
西羌雪山的星夜格外清亮,姜维的七星剑在石桌上投下冷光,映着阿莱娜刚带回的密报。绢帛上用魏文写着“邓艾阴平凿险”,角落的羌族狼头印却透露出这是鹰眸部落的细作所获。他的手指划过“阴平”二字,想起诸葛亮临终前的叮嘱:“阴平险道,需防魏将偷袭。”
“大将军,鹰眸骑手在摩天岭发现魏军凿山器械。”阿莱娜的银饰沾着雪粒,“他们带了三千铁钎、五百匹耐雪马,还有……”她压低声音,“从许昌运来的‘寒铁破甲锥’。”
姜维的瞳孔骤缩。寒铁破甲锥是曹魏秘器,专破藤甲与连弩的竹制部件。他起身望向雪山地图,阴平古道像道伤疤横在蜀汉咽喉,两侧峭壁如刀削,正是诸葛亮当年说的“一夫当关”之地。“传令蒋斌,”他抽出连弩图纸,“把弩箭簇换成西羌精铁,箭头刻上倒钩,专门勾住破甲锥的卡槽。”
马岱掀开帐帘,带来的不只是寒气:“伯约,沓中谷地的木牛流马已改装完毕,每辆车能藏二十架袖珍连弩。”他指向车辕暗格,“老族长说,羌族少年们在弩托刻了‘丞相当年’四个字,说是能借丞相的智慧。”
姜维轻笑,指尖抚过案头的《兵法二十四篇》残卷。卷角的“险”字旁,诸葛亮用朱笔圈注:“阴平无险,需造险。”他忽然望向阿莱娜:“让鹰眸部落的人在古道两侧埋‘雪崩石’,用蜀锦绳系住,等魏军过到一半……”
帐外突然传来鹰啸,那是预警魏军接近的信号。姜维握紧七星剑,剑鞘上的“汉”字与雪山磁石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响。他知道,邓艾这招“暗度阴平”,是冲着蜀汉腹地去的,而他,必须在这险道上,为蜀汉再筑一道铁壁。
第二折?洛阳宫深埋忠骨
洛阳的春风裹着血腥,阿莱娜的密探小翠混在送葬队伍里,袖中密信被泪水洇湿。信是刘禅的近侍冒死所写:“司马昭已封晋王,命黄皓在太庙熔毁蜀汉玉玺,陛下抱着相父的羽扇哭了整夜。”
“姑娘,黄皓的人在查送葬队!”抬棺的老臣压低声音,棺木里藏的不是尸首,而是从洛阳百姓手中收来的蜀锦——每匹都绣着“汉”字,是他们冒死保存的。小翠摸了摸腕间的银铃,那是姜维亲自刻的连弩图案,忽然听见前方传来皮靴声。
“打开棺木。”锦衣卫士的刀抵住老臣咽喉。小翠的袖箭已扣在掌心,却见街角突然冲出一群孩童,举着用树枝做的连弩模型,齐声背诵《出师表》:“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卫士们愣住的瞬间,小翠掀开棺盖,蜀锦如红云翻涌,“汉”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百姓们纷纷跪下,对着蜀锦磕头,哭声震天。黄皓的车架停在街角,他望着这一幕,眼中闪过阴毒:“把这些反贼都抓了,陛下要亲祭魏祖,正缺祭品。”
洛阳宫中,刘禅握着诸葛亮的玉璜,听着宫外的哭喊。玉璜内侧刻着“汉祚永昌”,是相父临终前塞给他的。忽然,黄皓的尖笑传来:“陛下,晋王有请,该去太庙了。”他看着黄皓手中的金册,“魏”字烫金下,隐约可见被刮去的“汉”字痕迹。
“相父,”刘禅低语,“伯约将军的军号,何时能传到洛阳?”玉璜突然发烫,他知道,那是姜维在千里之外,正带着天汉新军,为蜀汉的最后一口气而战。
第三折?摩天岭上筑天险
阴平古道的寒风割面,姜维站在峭壁之巅,看着下方如蚂蚁般的魏军。邓艾的大军已进入隘口,前锋正在凿山,铁钎撞击声在山谷回荡。他举起千里镜,看见魏军的寒铁破甲锥闪着冷光,嘴角却勾起冷笑——那些铁锥,马上就要变成蜀军的“礼物”。
“放!”他的七星剑挥落。
西羌少年们砍断蜀锦绳,千块“雪崩石”从两侧峭壁滚落,砸向魏军。邓艾的战马惊立,看见巨石上竟刻着“汉”字,每道划痕都带着硫磺,与空气摩擦后火星四溅。“不好!有伏兵!”前锋刚喊出声,密集的弩箭已从岩缝中射出,箭头的倒钩勾住破甲锥,将魏军的盾牌连成一片,反而挡住了自己的退路。
阿莱娜的羌族骑兵从雪坡滑下,狼头刀专砍魏军马腿,马蹄陷进提前挖好的雪坑,战马嘶鸣声响彻山谷。姜维看着这一幕,想起诸葛亮在祁山教他的“因地制宜”:“伯约,险道之战,要让敌人的利器,变成他们的枷锁。”
邓艾在中军帐咬牙切齿:“又是姜维的诡计!”他望着被蜀锦绳缠住的破甲锥,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巨响——改良的木牛流马从山顶滑下,车斗里不是巨石,而是装满艾草的火油桶。“防火!”他刚下令,火油已泼下,火星点燃艾草,“汉”字火焰在雪地里格外刺眼。
姜维站在高处,看见魏军在火海中挣扎,忽然听见身旁的羌族少年低呼:“大将军,弩箭快用完了!”他抽出腰间的七星剑,剑身上“汉”字流光:“告诉弟兄们,用刀、用石头,哪怕用牙齿,也要守住阴平!”
第四折?沓中营内定奇谋
雪夜的中军帐,姜维盯着舆图上的阴平古道,烛火在他眼下投出深影。马岱递来的战报显示,魏军前锋已折损三成,但邓艾亲率的中军还在推进,寒铁破甲锥的改良版本,让连弩的杀伤力大减。
“伯约,”马岱忽然指向舆图,“还记得丞相在褒斜道埋的‘地听网’吗?阴平的地下全是冻土,我们可以……”
姜维眼睛一亮。地听网是诸葛亮发明的声波预警装置,用中空的铜管埋在地下,能听见十里内的动静。他立刻招来羌族工匠:“在古道两侧埋三百根铜管,管口接弩机,只要魏军踩中,就触发连弩齐射。”他又转向阿莱娜,“让鹰眸部落的人在雪地撒‘迷踪粉’,用狼粪烟误导敌军方向。”
次日清晨,邓艾的大军踏入阴平深处,忽然听见地下传来闷响。前锋刚要查探,无数弩箭从雪地射出,专打脸甲缝隙。魏军乱作一团,抬头却看见雪坡上的狼粪烟,以为是羌族骑兵来袭,却撞进提前设好的八阵图残阵,巨石从头顶滚落,“汉”字军旗在风雪中时隐时现。
“邓士载,别来无恙?”姜维的声音从山顶传来,七星剑直指魏军,“丞相在时,便说你会走阴平,这些弩箭,是相父让我代他送你的见面礼。”
邓艾望着满山的“汉”字军旗,忽然想起定军山的夜,诸葛亮的七星灯在雨中明明灭灭。他握紧长矛,却听见身后传来鹰啸——阿莱娜的骑兵已绕后,断了魏军的粮草。
第五折?剑阁关外震乾坤
阴平之战的捷报传到沓中时,姜维正在调试新铸的“诸葛连弩升级版”。弩机上刻着“汉”字,每道纹路都经过羌族工匠的打磨,射程比旧版远了两丈。阿莱娜带来的,除了缴获的寒铁破甲锥,还有洛阳的密信:“司马昭已逼陛下禅位,国号为晋,年号泰始。”
姜维的手指在弩机上顿住,忽然笑了,笑得比雪山的风更冷:“泰始?也好,就让他的‘泰始’,从惧怕汉家连弩开始。”他望向远处的天汉新军,少年们正在练习用破甲锥改制的匕首,柄上刻着“复汉”二字。
马岱掀开帐帘,带来的不只是寒气:“伯约,老族长说,羌族十二部落已全员参军,连七岁的孩童都在学刻弩箭。”他指向辕门外,羌族老人正在教新军唱《吴越春秋》,却改了词:“汉家儿郎弩在肩,阴平道上斩胡烟……”
姜维起身,七星剑出鞘,剑光映着远处的雪山。他知道,阴平之战只是开始,邓艾不会罢休,司马昭的屠刀还在挥舞,但只要还有一个汉家儿郎能拉弓射箭,只要还有一块蜀锦能绣“汉”字,蜀汉就还活着。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坚定,“天汉新军分两路:一路守阴平,一路随我去剑阁。”他望向东南方,仿佛看见成都的方向,“陛下在洛阳受辱,相父的陵寝在定军山蒙尘,我们的弩箭,该让司马昭知道,汉家的剑,永远指向北边。”
是夜,姜维梦见诸葛亮站在剑阁关前,羽扇轻摇:“伯约,阴平险道,你守得好。”他猛然惊醒,看见案头的《出师表》残卷,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汉魂在,剑不折。”那是他亲手写的,却像相父的笔迹在雪中闪烁。
雪又下了,却掩不住阴平古道上的“汉”字车辙。姜维握紧七星剑,剑鞘上的“汉”字与胸前的虎符共鸣。他知道,前方是更恶的战,更险的路,但他不怕——因为他的身后,有千万个刻着“汉”字的灵魂,有诸葛亮留下的智慧,有天汉新军的连弩齐射。
汉祚未绝,此心不死。当第一声军号在阴平响起,姜维带着他的剑,带着汉家的魂,再次踏上征途。这一战,不为封候,不为青史,只为让“汉”字,永远在九州大地上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