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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培从旁边小篮子里拿出弹力带，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镜头前。
郇启时讲手里的玩偶放凳子上，站起身，朝着两个教练说道：“站起来看，不然坐着尴尬。”
逗着玩可以，哪能一群人坐着看她表演？
张文培笑着看他一眼，转过头示范。
“别做太多，一个就做十个就可以。”人在前面做，他在后面指挥，一张嘴欠得不行，笑的看不见眼只有两排牙，张文培真是可爱的不行。
“这胳膊，这世界第一的胳膊。”郇启时任由旁边人讲话，眼神直直的追随张文培的动作。
“面对镜头给人说句加油。”
“这弹力带不能有牌子，不然这弹力带卖爆了一会。”
“哎培培，你这弹力带得热身多久？”刘师文一边看张文培对着镜头拉伸一边问她。
“我俩一起打混双，”张文培转头示意郇启时，“我比他得提前热身二十分钟。”
“我现在也学你，没事老叨叨我，就是跟你学学也拉弹力带，训练前。”郇启时对着人讲，老是比赛就开始监督他。
“你爱学不学。”张文培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人讲话真是得。
“你觉得我适合当教练员吗？”张文培问邱教练。
“就你啊？”邱教练有些震惊。
“白眼少点，当教练没这么多撇白眼的。”郇启时接道。
“当教练和当运动员不一样，你可能有时候看法和认知包括这些东西其实...”
“不好当，我感觉我不太好当。”张文培点头，也承认自己可能对乒乓球的见解不适合当教练。
“网友提问，躲球是双打的宿命，所以培培你被郇启时打到过吗？感觉一些搞笑视频里基本没有你？”
“我还真没打到过你吧？交叉步，往你后背？”郇启时问她。
张文培闻言迷瞪他，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这人在说什么鬼话。
“打到过！”
“那很少吧？”郇启时印象里真的很少。
“很少，你打我头一般，后背少。”张文培道。
“但是我真没感觉怎么打到过你。”郇启时平时挺注意的，看快打到人了就自动停止脚步。
“比赛的时候还好，他训练偶尔打我一下后背。”张文培对着镜头道。
“那是因为你不让。”郇启时还能不知道她。
“但其实还好。”张文培扭头看向他，“我一般不生气，一般他打不着的时候我生气，他打我到我不生气。”
郇启时笑，说明他够着球了呗。
“网友提问，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团宠，培培现在还有人捏你的脸吗？”
“小时候胶原蛋白是最透的了。”张文培点头。
“现在估计也没人敢掐你脸了？”刘师文笑着问她。
“没了，亚运会他掐完火了一段。”张文培转头看郇启时一眼，跟刘师文解释道。
“谁掐？是我掐火的？那不是李指掐的吗？”郇启时还能不知道，当时这人可是一口咬定是李指夫人，要李指帮她掐一下圆脸，跟他可没啥关系。
“十八岁！亚运会，你掐完火了一段！”张文培语气肯定，不是这人是不是记忆力不好，就是你掐完火的。
“不是李指掐的吗？”郇启时试图提醒她，之前可是说李指掐的，那视频还在网上挂着呢。
“你掐的，你先说的。”张文培白眼翻他，就是这人先掐的！
郇启时嚼了口空气，不再说了。
众人乐呵呵的看他俩拌嘴。
“反正脸没之前那么圆了。”肖指导接着话茬，“瘦了。”
“你这脸，要是一反拉，镜头一慢放，那脸估计鼓荡鼓荡的...”郇启时边说边举着手给人演示，转头看着张文培白眼后默默消音了。
“挺可爱的吭？”张文培给他台阶下。
“可爱！”有台阶就赶紧下是郇启时多年悟出来的道理。
“你不会，不会再过五年还这样吧？”
“童颜我去。”郇启时知道网友判断张文培的年纪，都是看身边的参照物，其中最明显的参照物就是他了。
“那这次直播就到这了，咱们就一起合张影吧。”刘师文寻思这场直播终于结束了。
“培培，你站前面，你拍。”刘师文把合照框递给张文培。
“拍照外交官。”郇启时站起身在一边评价道。
众人找好姿势合影。
“三、二、一。”还是按照自己以往的节奏，张文培对着镜头笑着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