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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了解阿兰直入主题的性格绝对不会帮忙介绍自己,于是收回手的紫发青年主动起身与莫洛斯打了招呼。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雷内,是今年的新生...”
他顿了顿,指向不远处的灰发青年,“他是雅各布,也是新生。我们现被分配在阿兰的实验室辅助他进行研究。”
雅各布双手交握在腹前,规规矩矩鞠躬道。
“莫洛斯大人您好。”
阿兰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直到二人都与莫洛斯打完招呼,并得到回应后,他才再次开口。
“莫洛斯大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我们已经制出一种能够释放能量的发条机器...”
“阿兰,不是说好了该给它改个名的吗?”
雷内随意打断道,“它现在都已经不依靠弹簧势能运作了,再称呼为【发条机器】也太奇怪了。”
本意是同龄人间随意调侃的玩笑话,但阿兰却十分认真反驳道。
“从内在看确实如此。但如今它身上仍保留了许多【发条机器】的机械元件,再加上【发条】并未去除,所以还不能随意更改它的名字。”
“得了吧,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都知道距离彻底创造出新的能源方式也就只有一步之遥,提前庆祝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
阿兰摇摇头,“事实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够预测科研的下一步会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为结果负责。”
见阿兰又为这种小事较起真来,深知他们性格的雅各布总会在这时插进话来,打断二人即将爆发的争执。
“好了好了,莫洛斯大人还在这呢。”
雅各布插进二人中央,转头问道。
“莫洛斯大人想必是为探明最新实验进展而来的吧?我马上去启动机关。”
雅各布很聪明,为了不再点燃火花,他没有用任何称呼,而是巧妙的以【机关】概括。
阿兰与雷内本也没有吵架的心,只不过一个想逗着玩,一个认真解释罢了。
在雅各布插入其中后,他们便十分默契打断了先前的争执,一同与雅各布调试起机关。
在三人调试的间隙,莫洛斯坐在一旁好奇问道。
“你们三个之前认识吗?”
“为什么这么说?”
雷内举着扳手擦了把汗,略有诧异问道。
就连雅各布都抬起头来,隐隐等待莫洛斯的回复。
“因为阿兰是很内向的人,除了安和卡特外我没有见过他和谁表现的有这么亲密。”
“欸,真的吗?”
雅各布双瞳微微放大,看向埋头苦干的青年,“我还以为阿兰是嫌这里的人都太笨了,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来着。”
“啊,真为安感到痛心。”雷内摊开手轻摇着头,语气无奈道,“这种艰难的相处方式安居然坚持了这么多年...”
阿兰猛地抬起头,没有什么波动的眸子静静盯着青年。
雷内心尖一颤,眼神乱瞟,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
但阿兰却只是抢过他手中的扳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回头对莫洛斯说道。
“大人,调试完成,随时可以启动。”
————
沫芒宫
吃着酸甜小蛋糕的芙宁娜慵懒地半眯着眼,空闲出的另一只手在申请表上最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歌剧院歌剧院,既然名字里都有歌剧,上演一出真正的歌剧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芙宁娜拒绝承认是因为太过无聊的关系。
身为神明要时刻注意行为,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所以,即使没有任何人限制芙宁娜的人身自由,为了维持形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蹲在沫芒宫里,偶尔看看书,吃吃蛋糕解闷了。
但!
如果今后时常有剧团想借用【欧庇克莱歌剧院】表演的话——
作为审批人,以考察的名义去观看演出是很合理的举动吧?
没等芙宁娜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门口便传来叩门声。
被吓了一跳的芙宁娜手忙脚乱把桌上的蛋糕收好,随意擦了擦桌子轻咳几声,确认一切无误后才开口道。
“进、进来!”
原以为是复律官通知她去会客厅与剧团会面,但踏进屋内的人却出乎她的意料。
“那维莱特?”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点点头,走到空出的座位旁停顿了片刻。
“芙宁娜女士,请问我可以坐吗?”
“啊,嗯,当然,请坐吧。”
虽然搞不懂那维莱特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但出于礼仪,她还是主动开口关切道。
“怎么了?是饭菜不合口味?还是床垫太硬了?”
芙宁娜思来想去,只能猜到这些事。
“不,饭菜汁水丰富,床垫也很舒适。”
那维莱特一个个否决,在少女愈发困惑的神情下,淡然开口。
“审判庭整理出的文书与法典我已全数阅尽,请问什么时候可作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出席审判?”
全数阅尽?!
回忆起那些加起来都快把房间填满的文书,芙宁娜不可置信重复道。
“全、全读完了?!”
“是的。”
那维莱特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像这件事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
“如有疑虑可请人对我进行考核。”
“啊,不,你等等!”
芙宁娜不敢相信那么多的文书,那维莱特居然不到两周的时间就全部阅读完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民法典上的内容,可谁知那维莱特不仅精准的将该条文背出,甚至还说出这是属于第几页第几条的内容!
这番操作可彻底让芙宁娜傻了眼。
但她这副神情却被那维莱特误以为仍有怀疑的意思。
于是,沉思片刻后他再次开口。
“十八年前由莫洛斯先生作为指控人,西索尔先生与卡米尔女士作为代理人对【枫丹庭】进行的审判...我认为其中另有隐情。”
“那时的审判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除去【索亚】与【贝拉】等女性外,还有一类受害者。”
芙宁娜怔怔听着从男人薄唇中揭露的另一层真相。
“像【法尼】这样,送回【贝拉】女士手中的尸体,内脏器官均被残忍剖去。这么做的目的…只为单纯的恐吓未免太过牵强。”
“你、你的意思是——”
“只是个人的推测,如此庞大的贵族势力,暗地进行的交易不应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