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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了三十秒。"泽法头也不回地将碎石抛向身后。
"啪！"
林恩的亢龙锏精准点碎飞石，七道金纹在晨雾中泛起微光："路上被修佐他们拦住了。"
泽法转身，机械眼扫过弟子——候补大将的白西装纤尘不染，但脚下军靴已经深深陷入特制训练场的地面。
这是当年卡普训练时打造的场地，混合了海楼石粉末的夯土能承受大将级的战斗。
"让老夫看看..."泽法突然暴起，机械拳轰出音爆，"这几年你长进了多少！"
"砰！"
林恩不闪不避，缠绕霸气的左拳硬撼机械臂。冲击波震碎方圆十米的薄雾，两人脚下的地面蛛网般龟裂。
泽法的瞳孔微缩——这一拳他用了七分力，当年的林恩至少要退三步。
"老师。"林恩的锏尖点在地面，笑容带着卡普式的欠揍，"早上没吃饭？"
"狂妄！"
紫发老将的攻势骤然狂暴，机械臂的液压系统全开，每一击都带着当年"黑腕"的风采。
但林恩的身影如鬼魅般游走，亢龙锏始终未曾出鞘，仅用拳脚就化解了所有攻势。
训练场边缘，修佐三人组不知何时出现。艾茵的见闻色勉强能捕捉到交战轨迹："老师的速度...变慢了？"
"不。"宾兹的藤蔓无意识生长着，"是林恩太快了。"
场中央，泽法突然变招，机械臂的指节弹射出五枚海楼石弹丸——这是专门克制能力者的杀招。林恩却轻笑一声，身形闪烁间竟用锏鞘将弹丸全部击飞。
"您忘了吗？"林恩的脚尖在地面划出半圆，"我可从来不是只靠果实吃饭的类型。"
泽法突然停手，机械臂冒着过热的白烟。晨光穿过逐渐消散的雾气，照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老将看着对面气息平稳的林恩，突然意识到——即使不用莫莫果实增幅，这个弟子也已经超越了年老的自己。
"再来！"机械臂"咔"地重组为炮击形态。
林恩终于拔锏出鞘，但七道金纹依然黯淡——他仍不打算使用能力增幅。两人身影再次交错，这次泽法用上了毕生钻研的六式奥义，但每一招都被林恩以更完美的姿态复现。
"枪指·黑腕！"
"铁块·钢骨！"
两道身影乍合即分，泽法踉跄后退半步，机械臂的液压油缓缓滴落。而林恩的锏尖稳稳停在他咽喉前三寸，连呼吸频率都没乱。
训练场陷入死寂。修佐张大了嘴，艾茵捂住嘴唇，宾兹的藤蔓僵在半空——他们从未见过老师在对练中落入如此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