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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你，所以不想你受一点委屈；不想看到你偷偷掉珍珠；想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统统赠予你。」
「爱你，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季晏礼越这样说，沈卿尘心里越难过。
都怪他——要不是他，这么好的季晏礼怎么可能在上辈子白白丢掉性命。
“晏礼，对不起。”
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
这其中——有愧疚，有悔过，以及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无穷无尽的心疼。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多种不知名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一时间，沈卿尘似乎感觉到脸上划过什么。
豆大的泪滴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沈卿尘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任由泪水划过眼角与脸颊。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季晏礼的心恍然间提到嗓子眼。
他不放心的转身，当看到沈卿尘满是泪痕的面颊时，他的心暗暗揪成一团。
同一时间，他下意识伸出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眼底，为人细擦掉落的珍珠。
“怎么哭了?”季晏礼低声问询:“不会是因为我…不让你洗碗，你心疼我吧?”
这话说出口，季晏礼都难以置信。
沈卿尘摇摇头，而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一通点头。
直觉告诉季晏礼，沈卿尘哭另有原因。
回想起过去沈卿尘莫名掉泪的数个夜晚，季晏礼大胆猜想:“那……是又想到了上辈子的事?”
沈卿尘点点头，靠在季晏礼怀中，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圈着对方，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再度蒙上一层雾气。
“乖，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偶尔，季晏礼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拍着对方的后背，等沈卿尘慢慢缓过来。
之前，他告诉过沈卿尘无数次‘那些都过去了’类似的话，但沈卿尘好像一点都听不进去。
相反，他的卿尘总陷在过去那些不堪的回忆中，也对上辈子的事情无法释怀。
尽管，他原谅他了。
或许——能体会到沈卿尘这般心痛的，只有上辈子那个爱而不得、被心爱之人伤害无数次的人。
“尘尘，不哭了。”
半晌，怀中传来一阵闷闷的哽咽声:“一想到那些，我就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