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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红着眼把她抱起来,"你他妈给我撑住。"
老黑的叫声炸响:"坐标到了!"
我抬头,看见屏障上浮现出个拳头大的缺口,泛着幽蓝的光。
神秘剑客的剑刺进缺口,白光顺着剑身蔓延,屏障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林宇吼了声"冲",战术刀当先扎进缺口。
我抱着湛瑶往里冲,碎玉在掌心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
青铜台近在咫尺,盒子上的符文开始转动,和碎玉发出共鸣。
周校长的笑声变成了尖叫,黑雾里的手抓得更狠,可我们的脚步已经踩上了青铜台的台阶。
当我的指尖触到盒子的瞬间,整座老巢发出地动山摇的轰鸣。
盒子"咔"地打开,里面躺着块黑黢黢的石头,表面的符文还在渗血。
湛瑶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着石头上的刻字:"这是......周校长的生辰八字......"
"操!"老黑的键盘砸在地上,"屏障在重启!"
我抬头,看见刚才撕开的缺口正在闭合,更多的青铜傀儡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的眼眶里,幽绿的火焰变成了血红色。
周校长的声音带着哭腔,混着金属刺响:"别拿走......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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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的战术刀已经砍断了七只傀儡的手臂,他的脸被血糊住,却还在笑:"晨哥,老子还能砍十只!"
神秘剑客的剑终于崩了口,他把断剑当匕首扎进傀儡的喉咙,血溅在他脸上,倒像是开了朵花:"破邪术快撑不住了,你们......"
"拿着。"湛瑶突然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她调配的符水,"泼在石头上。"她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古籍里说,镇灵枢......需要活人的血......"
我盯着她苍白的脸,突然明白过来。
她后背的血还在往外涌,把我的校服染成了暗红色。
老黑的键盘突然黑屏,他跪在地上扯自己的头发:"操操操,信号全断了!"
青铜傀儡的拳套砸在青铜台上,震得盒子都在晃。
我咬着牙拧开符水瓶,泼在镇灵枢上。
黑色石头"滋啦"一声冒起青烟,表面的符文开始剥落。
周校长的尖叫刺破耳膜,黑雾里的手突然松开,像被烫到了似的缩回。
"有效!"湛瑶的眼睛亮了,"再泼!"
我把符水全倒在石头上,青烟里飘出焦肉的味道。
林宇砍翻最后一具傀儡,扑过来踹飞砸向我的青铜拳套:"晨哥,石头在变!"
黑色石头正在融化,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是截焦黑的指骨,上面还粘着没烧干净的皮肤。
湛瑶突然颤抖起来:"这是......地脉祭的祭品......周校长当年......"
"屏障要合上了!"神秘剑客吼道,他的破邪术白光已经弱得像根蜡烛,"带着镇灵枢,跑!"
我抓着融化的石头往缺口冲,林宇架起老黑,神秘剑客背起湛瑶。
青铜傀儡的齿轮声在身后紧追,可缺口已经只剩半人宽。
老黑突然扑过来,把我往缺口里推:"我垫后!"
"不行!"我想去拉他,却被林宇拽着踉跄着冲出屏障。
回头的瞬间,我看见老黑的键盘砸在最后一具傀儡的眼睛上,他的笑在幽绿火焰里模糊成一片:"老子......可是黑客......"
"老黑!"林宇的嘶吼被屏障闭合的轰鸣吞没。
我攥着镇灵枢的手在抖,上面还沾着老黑的血。
湛瑶在神秘剑客背上咳嗽,血沫溅在他白衣上,像朵正在枯萎的花。
我们跌坐在地上,看着重新闭合的屏障。
它此刻散发着更浓郁的邪恶气息,表面的血色波纹里,无数绿莹莹的眼睛在打转——更多的傀儡正在里面聚集,齿轮转动声像潮水般涌来。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抬头看向屏障后的青铜台。
镇灵枢已经彻底融化,可周校长的尖叫还在空气里回荡。
湛瑶抓着我的手,轻声说:"晨哥,诅咒源头......应该就在屏障后面......"
林宇的战术刀插在地上,他盯着屏障,喉结动了动:"下次,老子带十把刀来。"
神秘剑客擦了擦剑上的血,青锋剑的断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里没有月光,可我们的影子却被拉得老长,像根根指向屏障的箭。
我看着眼前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强大能量屏障,听着里面不断涌出的傀儡齿轮声,喉咙像塞了块烧红的铁。
老黑的键盘碎片还在我口袋里,湛瑶后背的血还在渗,林宇的战术刀在地上投下颤抖的影子。
周校长的笑声又响起来,这次更远,却更清晰:"孩子们......你们以为......找到了源头?"
我握紧手里的镇灵枢残片,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屏障后的黑雾突然凝结成张人脸,是周校长的脸,咧着嘴,露出黑洞洞的牙床:"真正的......诅咒,现在才开始......"
林宇抄起战术刀就要冲,被我拽住。
湛瑶的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个"等"字,她的体温正在流失,可眼睛里的火还没灭。
神秘剑客把湛瑶轻轻放下,青锋剑指向屏障,断口处渗出他的血:"我陪你们。"
老巢的风突然大了,卷着血味和铜锈味灌进喉咙。
我盯着屏障里翻涌的黑雾,听见地脉深处传来更沉闷的轰鸣——像是某种沉睡的东西,被我们的动静惊醒了。
周校长的脸在黑雾里扭曲成一团,最后消散前,他说了句:"地脉......要醒了......"
我摸着口袋里老黑的键盘碎片,抬头看向屏障。
月光?
不,这里没有月光。
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老黑第一次见面时,举着键盘说"老子能黑了整个学校"的样子。
他的笑,和此刻屏障里涌出的傀儡齿轮声,重叠在一起。
湛瑶的手指突然收紧,她指着屏障上方:"晨哥,看......"
我抬头,看见屏障表面浮现出一行血字,慢慢拼凑成句:"地脉镇灵枢,需以命为引。"
林宇骂了句脏话,把战术刀往地上一插:"命?老子有的是。"
神秘剑客把剑插在旁边,断口对着血字:"算我一个。"
我看着他们,又低头看怀里的湛瑶。
她的睫毛在抖,却还在笑:"晨哥,我们......还没输。"
屏障里的傀儡齿轮声更近了,这次,我听见了不同的声音——像是铁链拖地,像是骨节摩擦,像是某种比青铜更沉重的东西,正在往这边爬。
周校长的笑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沙哑、更古老的声音,从地脉深处传来,震得人耳膜发疼:"醒了......"
我攥紧镇灵枢残片,看着眼前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强大能量屏障,和不断涌出的守护傀儡,眉头皱成了块铁。
风卷着血味灌进鼻腔,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像块砂纸:"准备好。"
这次......它们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