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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不动了，那就休息一下吧。”
谁知周茉道：“刘教习，到午时了。”
“啥，这么快吗？”刘教习挠头。
周茉无语，这些人没有手机手表，但我有系统时钟啊。
“行，去吃饭吧，午后继续。”刘教习一挥手，让周茉离开。
等周茉走过拐角，她拿起了周茉拉过的弓。
“这弓是不是坏了？”说着，她勾住弦，一用力。
“坏个鬼，还是这么硬……”刘教习咬牙，她心里是不服的。
一个瘦不拉叽的小年轻，怎么拉弓就像好玩似的呢？
她也要试一试。
结果，第三次拉起来，就够呛，勉强拉满。
“见了鬼了，一个瘦猴，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刘教习大喘着气，深感挫败。
下午，刘教习再不提拉弓的事了，让周茉练习步射。
“力气大，不一定有准头，射箭是个技术活，除了要眼神好，还要能把握风向，当然……”刘教习一边射一边讲解。
周茉想着除了风向还地球引力，于是调整了箭的角度，手一松，箭飞出。
砰——
周茉看到箭射在靶子中心，但并没有正中圆心，射在圆心上面一寸的地方。
她又抽出一支箭，重新调整了角度，第二箭射出。
这一次正中圆心，十分标准。
原本讲解的刘教习已经不想说话了，这个学徒两箭都射中靶心，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以她的视力，看不出这两箭有什么区别，因为靶子在百米外。
而她自己试射的是五十步外的靶子。
随后周茉并没有停，她换了手，是的，没错，她换左手来射。
砰砰——
这一次周茉抽箭的速度更快，连续两箭，同样正中靶心。
射完，周茉望着刘教习，问：“刘教习，你看我的姿势还有哪里不对的吗？要调整一下吗？”
刘教习眼神复杂，抿了抿唇，道：“注意力度，不要把靶子射倒了，还要修。”
“哦，好的，我再拿这些力量小的弓试一下，熟悉熟悉……”说着，周茉换了轻一些的弓，继续射。
两个小时过去，所有的靶子的靶心都射满了箭，周茉再没地方好射，回头看向坐在树阴下的刘教习。
她一脸恍惚，像是陷入回忆中。
周茉不知道，她是在怀疑人生，自我唾弃。
一边侍候的杂役同样也是一脸麻木。
她见周茉不射了，就去将靶子上的箭给拔下来。
等她走近，才发现大多箭都镶入靶心，牢牢钉死在里面。
这工作量，让她头皮发麻。
好在，刘教习立即结束了步射课程。
“接下，我来教你马枪和大刀……”
周茉一听，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好啊，我就想学这种……”
刘教习来到兵器架上，指着一排大刀，道：“这是八十斤的，还有一百斤的和一百二十斤的，你可以试一下这个一百八十斤的，不过考试最多只考一百二十斤的。”
刘教习自己拿了一把八十斤的大刀，舞了几个简单实用的劈砍动作。
周茉一比一还原，一百八十斤的大刀扇起风，让一边侍候的仆从心中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