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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桔声音很诡异,乌衯面色很平静,手指抚上了滚烫的油盏,被烫红了也不放手,只是等汪桔笑够了后,才声音冷静带了点疑惑的问出来。
“尸油蜡烛?”
“……”
汪桔靠着门,吹了声口哨,一字一句的开始给乌衯解答,那在黑暗里的眼紧盯着乌衯,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丝情绪。
“是血,张启灵和无邪的血,不过很可惜,就只得了这两小盏,今天迎接贵客才给点燃的。
倒是前边的蜡烛是你说的尸油蜡烛,不过……
那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你猜猜,谁的尸油会长明呢?”
“……”
乌衯歪了歪头,一股怒火从心里腾升,让她有了想不顾所有毁灭一切的感觉。
但这里是汪家本家,尸体都能变成油,难保汪桔不是在刺激自己失控,好拿着自己的身体去完成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于是乌衯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汪桔。
果然,汪桔有些可惜,不过他耸耸肩,身后的门也开始缓慢打开。
门内修筑得很温馨,昏黄的烛火和清浅的清香味,在屋子的最中央,当着一个石头制作的圆形支架。
在支架圆盘的中央,放着一本厚厚的古朴书籍。
“汪桔,你可算是把你对象给带回来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阴恻恻的开口。
乌衯慢半拍的看过去,才发觉这屋子里的磁场有问题,声音传到耳机里有延迟。
“哟,这人瞧着眼熟啊。”
第二道和蛤蟆叫一样的声音开口,乌衯皱了下眉。
“好了,不要打趣她了,脸皮薄。”
汪桔笑着,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肆意模样,乌衯侧侧耳朵,有些警惕。
随后手腕被汪桔握住,乌衯下意识就想想甩开,谁料汪桔力气突然变大,只要乌衯再挣扎,今天她的腕骨就得断这里的样子。
“五五,你是我的妻,来和我见见长老吧。”
汪桔强硬的带着乌衯往前走,面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长老,汪桔带妻向你们问好。”
说罢,汪桔就想带着乌衯弯腰,但乌衯如竹子一般,弯的弧度都没有。
她眯着眼看了一圈,发现环状的屋子里有五扇门,其中三扇关着,另外两扇应该就是那俩阴阳怪气的傻缺了。
“我妻你大爷,你也配?”
乌衯骂道,空间一瞬间安静,连安静如鸡的汪灿都诧异的抬眼看了下乌衯。
这里面有东西压制着乌衯的血脉,但作用不大,乌衯本来就抱着一换一的态度来的汪家本家。
此刻她摘下耳机,身上的饰品早在进入汪家本部的时候就被人摘了下来。
但问题不大,她还有牙。
又是一道鲜血洒,长老们有些许沉默,汪桔面上露着震惊,实际上眼底暗藏疯狂和喜悦。
他朝汪灿看了眼,得到汪灿点头后,汪桔压抑着嗓音质问。
“五五,快道歉,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乌衯斜了他一眼,冷笑不出声,能带走一个是一个,谁知道是谁利用谁呢?
“好了,汪桔!”
苍老的女声响起,各位藏匿在黑暗里的长老都露了身形,他们个个鸡皮鹤发,老态龙钟。
那背弓的都快和骆驼一样了,更别提他们的眼睛,简直就是皮肤里面扒拉米,小的一批。
汪灿看到这一幕,虽然有准备但不多,眉眼还是抽了抽。
如果长生就要变成这鬼样的话,那还是算了。
乌衯也被惊了一下,你的我长生我的长生好像不一样,张隆半维持老样也没那么夸张来着!
更别说张隆升了,那都还是个中年美男子的模样诶!
嘴角抽了抽,乌衯撒血的动作更快了。
这群印第安老斑鸠还是别活了,简直是辣眼睛。
“张家人果然是硬骨头,不过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实力敢和我汪家叫嚣,你那族里,呵。”
女长老嗤笑,但看乌衯很平静的样子也有点诧异,这么平静,张家人不都是荣誉感很强的吗?这么说他们家都没反应?
“神经病。”
咻~
乌衯抛出一个小珠子狠狠砸向石头支架底部,蹭出来的火星子掉在血迹上唰的一下,火痕连成一片。
“呀,五五,快住手!!”
汪桔表演痕迹很大,他先去扶了女长老,又去拉了蛤蟆叫,然后拉一个倒一个。
“……”
长老们对汪桔没设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现在四个长老齐刷刷的倒成一排,火焰已经蔓延到了他们的衣裳下摆。
“五五,你这样真让人难做哦~”
汪桔笑着,随后一个侧身躲闪,一把匕首就直直的扎进了乌衯的锁骨处。
血液冒的很快,一小会半边身体就被鲜红染就。
乌衯感受着疼痛,冷着脸看第五扇门打开,那站着的是一个玩着蝴蝶刀的男人,长身玉立,不像汪家人更像张家人。
“唔,果然借你的血能解决不老少麻烦。”
那人拍了拍乌衯受伤的肩膀,邪气肆意的脸上挂着一抹笑,背后的火光安静的吞噬着那四位长老的身躯。
他又转头对汪桔笑道,脚还一下踢倒了石头支架,有了纸页的辅助,火更大了。
“汪桔,你要放放你的执念,现在还是先给那些人下一剂猛药要紧。”
“是,师傅。”
汪桔恭敬低头,眉眼带着松懈,伸手拉过乌衯。
“不过师傅,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他手摘掉乌衯的耳机,也顺带用帕子捂住了乌衯的口鼻,那目光流转间,有些痴迷的疯狂。
原来……闭眼后更有味道……想见他。
被汪桔称作师傅的男人瞥了他一眼,不在意的道。
“这里天生的天险,又是禁地,死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知道。运算中心现在都是我们的人手,等到计划成后你我都已经掌握了汪家,不用担心。
至于她的话,给她做个手术吧,我很喜欢看相见不相识的戏码。”
“那费洛蒙……”
汪桔垂着眼询问,他能感受到双手已经被乌衯的血液浸湿。
旁边汪灿像个影子一样,一直站在他身边。
“在她的极限承受阈值上加三倍。”
“明白了。”
三人边说边走,汪桔察觉到了身体下有东西在游走,抱着乌衯的手握紧了些。
待他们走上崖岸时,底下轰隆一声。
但地面上、崖壁上依旧云淡风轻,天空传来响雷。
暴雨倾盆而下,一切都被掩盖。
只有乌衯的血被雨水冲散,混进了土里。